果你開的條件是這樣,我為什麼不跟imf合作,畢竟,基金會以前一直是克國的合作伙伴。”喬治·怕潘德里歐冷聲問道。
“你當然可以聯絡imf,但你知道,等imf來了之後,你的價值就沒有了。
他們一定會為了平息群眾的怒火,選擇犧牲你,並重新選一個代理人。
而你,根本就不是那種為了克國和百姓,甘願犧牲自己的聖人。”
陳默淡笑著道。
陳默的話,讓喬治·怕潘德里歐的表情越來越僵硬。
到最後,他不得不承認,陳默說的是對的。
如果他聯絡上了imf,是可以解決一切的一切,但代價是他會犧牲。
可跟陳默合作,克國付出的代價相同,他雖然會成為陳默的狗,但起碼他還活著,並且還是那個光鮮亮麗的帝主。
一念至此,喬治·怕潘德里歐沒有任何猶豫,半跪在陳默面前,親吻陳默的左手,虔誠的說道:“仁慈的父,請寬恕我的無理,您的恩典,如天上的太陽照耀著我。我願尊您為教父!”
“我的孩子,交出你的投名狀吧。”
陳默面帶慈悲,笑吟吟的說出了讓喬治·怕潘德里歐心中發寒的話。
陳默當然不可能僅憑對方一個下跪和幾句討好的話,就完全信任了對方。
就像當初的何超玲一樣,那是交了投名狀,陳默才能完全信任她的。
至於這個投名狀是什麼,那就得看喬治·怕潘德里歐自己了。
不過結果,陳默還是很滿意的,喬治·怕潘德里歐把自己多年在克國為非作歹的證據交給了陳默。
有了這證據,陳默隨時都可以置他於死地。
“很好,我的孩子,默苑資本的援助,明天就能到,你今天可以睡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