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滿不在乎,上林在心裡暗暗發狠:你等著,等回了家我……
挫敗的心中狂吼,李長生你越來越不可愛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哩~~~
大家樂遊戲廳
學校為迎接此次盛會,在全校總共選了三十五名學生,能單獨出節目的只有六個人。李長生一個,秋上林一個, 李文文表演獨舞,秋下林的相聲,三年級這屆人才輩出,佔了四個名額,五年級還有兩個學生。潘玲和其他人在大合唱單元裡領唱。凡被選上的,都是班級裡品學兼優、相貌出眾的學生。
每天下午第二節課後,其他人放學回家,他們留下在小禮堂排練。
上林很想申請回家自己聯絡,同姓同宗的音樂秋老師明顯不懂二胡,也不太看得起這項民族樂器。雖然很尊重秋家每年孝敬的禮物,對上林下林都不錯,但她看上林手裡二胡的目光就像吃了蒼蠅,每每令人心生哀嘆。
老祖宗最精華的他們視為糟粕,卻將外來的東西奉若珍寶。
她想演奏‘戰馬奔騰’,校長認為太吵;那就經典的‘二泉映月’,校長說太悲涼。上林很想問問老頭兒:“難道我拉‘北京的金山上’?”
面對校長嚴肅的表情和認真的思考,她不敢問,怕隨口一說正說到他心坎裡,自己可就欲哭無淚了。
別人都排練了好幾天,校長才匆匆告知:“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你就演奏這首曲目!”
她傻眼:“我不會。”
校長說:“我幫你找了少年宮的老師,專門指導。”
小禮堂分了幾大片,李長生嘿嘿哈哈的練武,秋下林油嘴滑舌的對詞,李文文伴著音樂翩翩起舞,潘玲和一大群人起唱,至於秋上林?在少年宮老師的指導下,一遍又一邊的聯絡。
“音不準,重來!”
“沒有感情,重來!”
“誰讓你把調子調高的?重來!”
她在同情和幸災樂禍的表情中咬牙切齒。
休息的時間,長生甩甩胳膊,走過來,俯視坐在小板凳上按摩手臂的上林:“真難聽!”皺著眉,掏掏耳朵。
魔音入耳,怎麼能比她最開始學二胡還難聽?忘記把棉花套帶來堵住耳朵了。
上林頭也不抬:“滾蛋!”
臭小子越大越不好玩。
下林也蹦過來,遞來一瓶水,殷勤的:“姐,喝點水。”
依舊不抬頭:“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他恬著臉嘿嘿笑:“借我點錢唄。”
警惕:“幹嘛?你的零花錢呢?”
老媽現在每月都給他零花錢,卻從來不給自己,偏心眼!
“上星期大強過生日,給他買了點小禮品。”秋下林伸手要錢,說自己把一個月的零花錢全部花光,沒有一點愧疚和不安。
老媽每月給他一百塊,現階段的孩子壓根用不到這麼些錢。他吃喝都在家裡,衣服都是自己買給他,老爸時不時還會給他一點,平日吃零食也都是上林掏錢,一個月一百,難道就沒存下?
面對姐姐的質問,他理直氣壯:“我總要和朋友去玩吧,出去玩當然要花錢!”
苗頭不對。
敏感的嗅到下林的異狀。
她已經許久不曾管教過秋下林。從上學開始,上林緊迫感日益增加,每天忙自己的事還來不及,秋下林又表現很好,只要按時做完作業,上林也就放他去玩耍,沒有以前管的嚴格。
但他的小夥伴過一次生日,居然花掉一百元?
板臉:“買了什麼?”
下林不耐煩:“姐,我不是小孩兒了!你借不借,不借就算了!”說完不耐煩的轉身,小聲嘟囔:“真囉嗦,要不是媽出差了,我才不問你借錢!”
等他走遠,上林問長生:“你知道他最近忙什麼?”
好像兩人最近都很忙,各忙各的,並沒有在一起。長生似乎是找到了新師傅,放學後跑很遠的路到村裡習武,下林則和小夥伴一起,具體幹什麼,誰也不清楚。
果然,長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的搭檔在叫他,不耐煩的皺眉,丟來一貼創可貼:“包一下,都破了,別弄髒二胡,那麼貴!”
她低頭一看,果然手指磨破,出血了。撕開創可貼小心翼翼的包上,仰頭感激:“還是你乖……”
長生根本不稀罕她的感激,掉頭就走,毫不留戀。
扔下一句:“我是可惜那麼貴的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