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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觀察新娘們的時候會問的問題:這種生活適合我嗎?我真的喜歡這種生活方式嗎?

“要留下來,還是要離開?”我問自己,期待別人給我答案——Nifkin、寶寶、或是上帝。可是我還是沒等到答案——只聽見海浪聲,只看見滿天的星星。

* * * * * *

“坎妮……”第二天早上,薩曼莎在電話的那頭哀求我,一點都不像個律師的樣子。她說:“你立刻給我回家來!這裡發生了很多事……我跟瑜珈老師分手了,你卻不在我身邊……”

“那你現在可以跟我說啊!”我希望能掩飾一些罪惡感。

“算了!”薩曼莎無奈地說:“反正我所經歷的一點都沒有你的電影明星朋友來得有趣。你一定對她跟男友分手的事比較感興趣吧……”

“才不呢!”我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快說說你那個可惡的瑜珈老師……”

“算了!”薩曼莎說:“我比較想聽聽你的事。你準備一輩子度假嗎?你永遠不回來了嗎?”

“不會永遠不回去的。”我說:“我只是……我也不確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其實,我非常希望逃避這個問題。

“我很想念你!”薩曼莎哀怨地說:“我甚至非常想念你那隻奇怪的狗……”

“我們不會不見的!”這是我惟一可以確定的一件事。

“好吧!我們換個話題。”薩曼莎說:“你猜誰打電話給我?就是那天我們遇見的那個帥醫生!”

“庫醫生!”我說。我很高興聽到他的名字,自從我跟薇勒簽約後,已經好久沒回他電話了,我覺得有點愧疚。“他怎麼有你的電話?”

薩曼莎冷冷地說:“那還用說嗎?你每次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在‘緊急聯絡人’那一欄填上我的名字。”我參加任何活動時,都會把薩曼莎列為我的緊急聯絡人。她知道之後,通常不太高興。

“說實在的,坎妮,為什麼你不寫你老媽的名字啊?”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問我這個問題了。

“因為我擔心唐雅接到電話,她會叫人家把我的屍體直接丟到海里去。”

“反正庫醫生打電話給我,是想知道你過得怎麼樣,他還問我知不知道你的住址,大概是想寄東西去給你。”

“太好了!”他到底想寄什麼給我呢?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回家啊?”薩曼莎又問了一次。

“很快!”我有點心軟了。

“一定哦!”她再次強調。

我把手放在肚子上對她們兩人說:“一定!”

* * * * * *

第二天下午我從信箱中拿出了一個包裹,是從費城寄過來的。

我看到的第一件東西是一張明信片,明信片上的照片是一隻長得像Nifkin的一隻狗,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驚恐的樣子。背面寫著:

親愛的坎妮,

薩曼莎說你還要待在洛杉磯一陣子,因此我想你大概需要讀一些書(住在洛杉磯的人應該也喜歡閱讀吧?),我寄了一些書給你,還有一些家鄉的東西。有空打電話給我。

下面簽著彼得·庫的名字,又加了一行註記:

薩曼莎說Nifkin也跟你一起去西岸了,因此我也寄了一些東西給它。

我在包裹裡還發現了自由鐘聲、獨立大廈的卡片、一小盒零食,還有家鄉的特產。在包裹的最下層,我發現了一個寵物瓷碗。碗裡特別印有Nifkin的名字,碗的周圍都是它的“肖像畫”有坐著的、睡著的、還有它啃著骨頭的樣子。

我高興地笑了,叫著“Nifkin!”它正在我旁邊叫著、跳著。我把碗拿給它,然後打電話給庫醫生。

“蘇耐寧!”他一開口就用這種奇怪的方式跟我打招呼。

“你叫誰?”我說:“啊?”

“這是一首歌的名字。是一首描述一個愛旅行的女孩的一首歌。”

“呃,真是有趣。”我忍不住想象其中的歌詞。“我只是想要打電話來感謝你寄給我的東西,你是憑記憶畫出Nifkin的樣子嗎?真的好棒!你應該去當個畫家。”

“我是隨便畫畫的!薩曼莎借給我一些Nifkin的照片,但是我並沒有用,因為它給我的印象很深。”

“你人真好!”我很真誠地說。

“我們學校開了一家DIY畫室。”他解釋道:“我在那裡畫Nifkin的時候,還有八個五歲的孩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