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自然也是要查的。
溫敘嵐穿衣服偏淺色系,而且很年輕,不是白就是米白和淺藍、暖黃這類本身就“年輕”的顏色。
他的貼身衣物則是用不透明的小袋子收好,上頭還畫了內丨褲的卡通圖案。
很是可愛。
也還好他是用不透明的袋子收起的。
岑源想。
不然第一次見面就要尷尬了。
在查完小衣櫃和空了的行李箱後,溫敘嵐還主動詢問:“要查床鋪嗎?”
岑源不是不想上去摸一把,但比起現在上去摸一把,在聽到溫敘嵐這個問題時,他更想做點別的。
岑源微偏頭,和溫敘嵐“獨處”在衣櫃前,這邊剛開了個燈,很是明亮,甚至有些晃眼。
窗外的蟬鳴連綿不絕,卻又隱匿在年輕人們熱鬧的嘈雜聲中,成了極為熾熱的背景樂。
岑源細微的動作,又將他半隻眼睛暴露在光下,於是濃色的眼眸顯現出作為混血的一點獨特綠意,像是魔女手裡的盒子,神秘而又充滿誘丨惑。
蠱惑著人類將其開啟,釋放出災禍。
岑源從進來開始,嘴角就噙著抹若有若無的笑,配上他那雙標緻的丹鳳眼,著實逼人。
可此時卻在波光流轉間顯露出深春的溫柔感。
岑源說話的聲音還是收著的,往下壓,但意外不會冷沉,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一陣暖風拂過,撓得人有些心癢。
“你裡面藏東西了嗎?”
溫敘嵐的視線不自覺地被他墨綠色的眼眸勾住:“…沒有。”
岑源彎眼的弧度就更深,含笑說:“那就行。”
他聲音輕輕地:“我相信你。”
溫敘嵐眨了下眼,還沒反應過來,雷響就在那邊喊了聲:“源哥?你好沒啊?你不會在摸魚吧?”
他嘟囔:“我都查完兩個了!”
“來了。”
岑源轉身朝雷響走過去,語調散漫:“這不還有一個你還沒查嗎?”
雷響:“?活就真讓我一個人幹了?”
岑源:“你還想不想我帶你上分了?”
雷響聞言,轉身就抽了溫敘嵐的椅子示意岑源:“皇上您坐,等老奴查完我親自給您抬出去。”
他這話一出,馬盛沒忍住笑出了聲。
岑源沒什麼脾氣地抬手,用手裡的名冊敲了一下雷響的腦袋,然後另一隻手握住了溫敘嵐的椅子椅背,輕鬆一轉,在他掌心底下一碾,椅子就被他轉了個朝向,再一推,就回到了原位。
岑源還順便說了句:“能別隨便動人東西嗎?”
雷響愣了下,心裡納悶,但面上不顯,還跟溫敘嵐道歉:“抱歉抱歉,我們鬧慣了,不好意思哈。”
溫敘嵐確實不介意,他慢慢說了聲:“沒事。”
雷響說不讓岑源動手,就真沒讓岑源動手,他自己去查喻好好的床位。
但喻好好卻飄到了岑源面前,笑得明媚:“學長,可以加個叮咚嗎?我也玩《無畏》,段位還不低,以後可以一塊兒玩。”
確定他不太會《無畏》的馬盛揚了揚眉梢,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而正在檢查的雷響無聲地齜了齜牙,心說這位哥男女皆斬的本事果然一年勝過一年。
只可惜,他也是真斬。
岑源幾乎沒有猶豫地就說:“我不打匹配,排位雙排固定了那位學長。”
雷響聞言,抬了抬手,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學弟,我段位低,太菜了,得靠源哥帶才拿得到每個賽季的徽章。”
喻好好:“……”
這幾乎是絕殺。
雷響也檢查完了:“挺好的,你們寢室沒查出什麼違禁物品。走了哈,以後也要注意點,我們每週都回來抽查,每晚都會檢查你們在不在寢,不在的有沒有請假條。”
何夏東說好,就送走了岑源和雷響。
寢室門合上後,馬盛毫不客氣地嘲笑:“ck你好像也不太行啊。”
喻好好輕嘖了聲,不太高興地嘟囔:“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我這張臉完全沒反應的……他就像是個木頭,多看我一眼都沒有!”
何夏東:“那你要放棄嗎?”
喻好好:“不要!他那張臉、那個身材,就是我的天菜!”
他興奮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符合我理想型的人!只可惜愛好打遊戲,他要是像嵐嵐學商那就更完美了。”
在喻好好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