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怎麼那麼冰?”
丁童搖搖頭,把手從他手心抽出來,站起身,“我有點累,先睡了。”
“別走”他拉住她的手,“還早,再陪我坐會。”
又把她拉回懷裡,抱著坐了會,“小貓,為什麼齊家老四他們管你叫‘咚咚’?”齊天在他們齊家堂兄弟裡排行老四,認識的這群人好些都這麼稱呼他。
“以前他們聽錯了我名字。”
“哦?他們聽成什麼了?”他似乎饒有興致。
丁童看他一眼,“‘叮咚’,他們聽成‘叮咚’。所以就那麼叫了,慢慢叫順嘴了,就沒改。”
瞿然湊過去親她,貼著唇,“那你當時怎麼不糾正他們?就任他們那麼錯叫著?”
當時?當時她哪裡敢……
趁她分心,他的手就不老實的往衣服裡鑽,蹭著她的臉,呼吸越來越重,“貓兒,我想要你!”
“……這是在客廳呀!你別……”她有些抗拒。
“我不管,就在這,我就想在這要你……”霸道的人已經將她衣衫褪到半敞,低頭含住她胸前的頂端,輕咬慢啃,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又是揉又是捏,直到聽見她口裡發出朦朧輕叫聲,他才滿意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一條腿抬在小臂上,手控著她的腰緩緩進入。
“嗯……”丁童難以抑制的哼出了聲,他溫柔的動作讓她也感到極盡享受,腦袋貼在他胸前的位置,隨著他的前後進出不斷摩擦著,身上的人動作一狠,她就張口咬住了他同樣筋脈微凸的脖子。
“小野貓……”他整晚都沒再放開她,就連從客廳到臥室,他都這麼強硬的抱著,佔著不出來。
最後到床上,他把她整個翻趴著,以這種讓她最無法抗拒的姿勢從後面貫穿,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直至身下的人咬著拳頭哭喊出聲,他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了動作,在逐漸退散的餘溫中依然佔著她最私密的空間不肯退離,雙唇就在她潔白的背上游離,從脖頸到腰間,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他扳過她的臉,吻幹淚痕,“貓兒……貓兒……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都不準離開我!”
“你下去呀,好重……”丁童皺著眉抗議,不去在意他的那句話。
他不滿的咬住她的下巴,死丫頭,居然敢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哎呀……疼……”聽到她的呼聲,他又想起那天晚上那麼暴力的對她時,她也是這麼哀求自己,說她疼,讓他放手。
真拿她沒辦法!
抱著她去浴室,洗刷去兩人身上的黏膩,站在花灑下,他輕輕撫摸她的背。
“你今天怎麼沒有用……那個?”
他停留在自己製造的吻痕上來回輕觸,“沒顧得上,下次不會了。”
她也不說話了,靜靜靠著他的胸膛,很寬闊,很有安全感……但是她已經不敢貪戀,不屬於她的,她終究不敢再去多想了……
……
丁童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固執的硬要把她帶去他家……
瞿媽媽是典型的大家族女性,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丁小姐是嗎?坐吧!”她招呼著丁童,又對兒子說:“去一下樓上,你爸有事找你!”
瞿然把手搭在媽媽肩上,“媽,跟她你客氣什麼,叫她童童就好了!”
她拍掉兒子的手,“臭小子,亂講,讓人家丁小姐看了還以為咱們家的人不懂事呢?!”
哪裡會是你們不懂事,其實想說的是她丁童不請自來沒有分寸吧!
“她敢!媽,一會她要敢怎麼樣你告訴我,看我回去不收拾她!”
留下丁童在樓下,他就上樓了。
“丁小姐!”有人往桌上送了一疊點心,熟悉的聲音,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琴姨。
到底是接觸過兩次,此時讓她倍感親切,琴姨按了按她放在腿上交疊著的手,“沒事的,老爺和太太其實都很好,沒事!”
“……謝謝琴姨!”
丁童覺得自己不怕,可是,這種感覺不是怕又是什麼呢?心被懸在半空,上下不得,不知道進一步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亦不曉得退一步是否是海闊天空?這樣的感覺真的比讓自己一個人待著差太多。
瞿然下樓的時候冷著臉,意料之中的情況,丁童沒有說什麼,反正今天來一是因為拒絕不了他的蠻橫,二來就是為了讓他真正死心的,讓他看明白他們倆中間到底橫隔了多少東西。
琴姨雖然是家裡的阿姨,但那麼多年,瞿家儼然已不把她當傭人看了,所以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