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在彈琴……在這我轉了半天都找不到活物的鬼地方……
好陰暗的人啊……我是不相信有鬼存在的,那麼這個人就跟鬼一樣,我還是想說,好陰暗的人啊……
我是不會想跟別人拼陰暗的,也沒興趣玩好奇心殺死貓的遊戲,反正彈琴的不是鬼就是人……一個字,閃……
向後轉!起步走!
“那位小姐請留步……”琴聲驟停,一個德芙一樣特潤滑美妙的聲音傳出來,軟軟的甜甜的香香的……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人會說聽聲音就知道是美女了,至少這聲音的主人除非後天毀容否則絕對是美女一隻!
陰森森黑漆漆環境下碰到的如果是男人即使是帥哥我也會毫不猶豫轉身走開,但是如果是美女的話……女鬼我也認了!牡丹花下一夜遊去!指不定誰厲害呢。
確定四周的確只有我一個人後,我優雅的轉身,毫不猶豫的向樹叢後走去。
順著樹下的小路,我拐個彎就看到了另外一片天地。
雖然用文字來描述說不定很俗,但是親眼見到的確有不一樣的風味。
樹後的天地豁然開朗,月光撒在湖上,反射著點點的光,湖旁假山上有一個亭子,裡面隱隱坐了個人……
怪不得知道看得到我,居高臨下啊。
“有什麼事嗎?”我問。
亭子裡的女人似乎輕輕笑了下,然後那讓人全身發軟的美妙聲音充斥了這個空間:“明小姐就不問我是誰嗎?”
聽這口氣,本能上我就覺得來者不善,雖然那個檀香是明著帶刺,那麼這個女人就是暗著帶刀,而且絕對比檀香狠。
“如果可以,我還是越少知道越好。”我很誠懇。
“果然特別啊。”女人嘆息,“難怪人見人愛……”
我還車見車暴胎類……我暗想,嘴上卻說:“特別這倆字我可擔不起,槍打出頭鳥,再說了,所有人都和別人不一樣,人人都很特別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那些男人只會看到你的特別呢?”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趨於呢喃化。
我不想跟你說什麼了,我又不是你說的那些男人我怎麼知道他們怎麼想,再說了,我不特別誰特別?你穿越來的?
看女人半天沒反應,我悄悄轉身就想溜。
“明小姐很不懂禮貌啊,想不告而別嗎?”女人的聲音鬼一樣的纏上來,真主作證!我剛才絕對沒說她的聲音好聽!
僵硬的回身,我腦子一片空白,覺得這黑漆漆的地方我看她都是芝麻糊是的一團怎麼她看我就連我轉身都知道……只好鬱悶的說:“那我告辭了。”
“不行。”女人斬釘截鐵,聽著竟然很威嚴……很像教導主任……那個老母豬……
“哈?”我這輩子類似拜拜這種話說了不下上千了還從沒聽說能被這樣拒絕的……腦子當機,轉而□爆發,理智蕩然無存。
甜蜜的笑:“這位大姐你找茬嗎?”
“不是,”女人還是那麼柔和卻威嚴的嘆息一樣的說,“只是想請明小姐聽我談一曲。”
“不行!”你丫的敢對我說不行我就對你說十個不行,不行,一千個一萬個!
“你沒有選擇,你走不了。”女人胸有成竹。
我相信,一般說出這種話的女人都不會不做到,如果你說動不了的人在你面前大搖大擺走掉那麼你下輩子都會在做夢的時候夢到這段恥辱,不過我還是不死心的動了動。
我動了……剛想狂笑……一陣帶著香氣的風忽然掛過……然後我不動了……動不了……
媽的,髒話就這麼出口了。
亭子裡又來了那女人□的輕笑聲,我僵在原地被風吹月亮曬……
“你這個混蛋,點人穴算什麼本事……”我咬牙切齒。
“可惜,明小姐你就是動不了了,”女人又嘆息,“人世就是這樣,兵不厭詐,”頓了頓,又說,“明小姐若想走,聽完小女子一曲後即可。”
你還廢話啥?我又不是豬八戒倆耳朵能自己合起來,有曲快彈有P快放!
又是風吹過,□女半夜獨奏大會開始……
她不是伯牙我不是鍾子期,她彈的是古箏我拉的是小提琴,她學的是我們那幾千年前的東方的曲子我拉的是西方几百年前的曲子還有現代的搖滾……
我真不知道我能從她曲子裡聽出什麼來……一句話,這女人犯賤在玩對牛彈琴……
不過難得有人為我獨奏,我還是很認真的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