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翠菊呢?”
“問她幹嘛?”
“我想見見她。”
“…………………………………………………………啊?”齊洛恆呆了半天,湊過身子似乎想聽的更清楚點。
我沒好氣,“你沒聽錯,我的確是想見見她。”
“見她幹什麼?”
“我想問她,她明知道你不喜歡她,還死皮賴臉的嫁給你,到底圖什麼?南京就這麼缺男人?”
“不用問。”齊洛恆喝了口茶,微笑,“我知道。”
“別說是因為你魅力大,我還沒吃飯不想因為你餓死。”
“你說對了,憫心相琴的眼光你不能否認吧。”他揚揚自得,翹起二郎腿。
我盯著他,終於明白以前一直找不到的齊洛恆和齊楚的相像點在哪了——一一樣的三八。
抱頭,靠著左,我哀號:“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都要學我自戀……”
“明綺!大老遠就聽你在鬼哭狼嚎,誰敢欺負你?告訴姐姐!”兩個人風風火火跑進客廳,其中一個看見我樂呵呵的笑道,“喲~看這架勢,我們的小男孩終於開竅啦。”
我臉一紅,依然靠著左,悠悠然道:“羨慕了?羨慕了對面一左一右夾著去呀。”
這下輪到相琴憫心臉紅了,她們坐在齊洛恆左右,上上下下的看我,時不時的還在胳膊肩膀這摸兩下,我剛想大叫非禮,卻忽然被相琴拉進懷裡緊緊抱著。
有什麼溼溼的東西落在肩膀上,還伴著輕微的嗚咽聲,我看到坐在對面的憫心也在流眼淚,立馬慌了,手忙腳亂,“怎麼了怎麼了?我回來了,你們哭什麼?”
“瘦了,黑了,臉色也不好,你……5555555555。”相琴抽噎著說,看著左,“你,你怎麼照顧她的,居然吃那麼多苦。”話語裡聽來倒像是左把我打了頓。
左的臉色就像日本武士道一樣嚴肅,“在下發誓,沒有下次。”
“沒下次!當然沒下次!怎麼也不會把明綺交給你了!”憫心擦著眼淚惡狠狠的說。
左一聽臉色就變了,看看我,看看齊洛恆,看看相琴,接著又看著憫心說:“這……”
我頭擠在相琴頸間偷偷的笑,忽然腰間有股大力把我拖出來又摟住,我抬頭,看見左烏黑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竟然有點生氣的模樣:“自己做的事,自己招出來。”
“什麼事?”我佯裝迷茫。
左的臉立刻紅了,齜著牙說:“那歌……”
“哦……一首歌而已,較真幹嘛。”我奸詐的笑。
“你!你當真不承認?”聽他的口氣,倒是我說個不字立刻摔人走人的樣子。
我天生見好就收,諂媚的抓住他的手笑道:“承認,當然承認。”
轉頭對桌邊幾個頭上冒問號的人大聲說:“我看他悶騷的不行,就向他求婚啦!”
蹭,我聽到煤氣灶點火的聲音。
氣氛迅速升溫,風月場中笑傲江湖的相琴憫心臉都紅的跟五星紅旗似的,齊洛恆臉皮再厚也禁不住兩頰飛紅。
場面停滯半晌,齊洛恆開口:“咳咳咳,不愧是明綺。”
“那是……”我坐在左的腿上晃著小腿,洋洋自得。
“真不知道你接下來還有什麼能幹出來。”相琴笑著搖頭。
“我在這兒再呆陣子,就去杭州,那兒是我老家,我要結婚也在那結。”我看著左,“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左點頭,笑得好溫柔。
“唉,羨慕呀。”憫心不陰不陽的說,和相琴一起很有默契的看向齊洛恆。
齊洛恆又哀怨了:“知道了,二位夫人,到時候我們和明綺一塊去,再去遊遊西湖的山水。”
“那我們得商量商量,怎麼撇開王翠菊。”相琴忽然笑了下,拿起茶杯意味深長的環視四周。
憫心點點頭,表示贊同。
齊洛恆往椅背一靠,表示事不關己:“有勞二位夫人了,需要幫忙就跟我說。”
“哇!你們這麼牛啊?”我叫,“要不是已經成親了,真覺得你們是□□婦。”
“去!哪有這麼說你姐姐的,要麼幫忙要麼一邊涼快去。”相琴白眼。
算了,你們家事我摻和什麼,我站起來伸個懶腰說:“累死了,你們商量啊,我去睡個覺,左,你也休息休息吧。”
“別睡太死,晚上給你們安排了接風宴。”
“知~~~道~~~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