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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婁珂怡閉上眼就開始尖叫!

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一個人攬到懷裡;背轉了過去,那人看來要用自己的後背替她擋住這一擊。

時間似乎定格在這一瞬間,直到聽到“咣噹”一聲鐵管落地的聲音。

小莫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會本能地就把婁珂怡攬到自己的懷裡;轉身用背護住了她;可是預料中的重擊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後背或者頭上;小莫不解。

“你怎麼樣?”婁珂怡焦急地轉回身來檢視小莫。

小莫詫異地搖搖頭:“我沒事。”

兩人一起看向小莫背後,只見有一個人舉著一隻手;似乎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棒。誰也想不到;孫為遠會接下這一棍,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過半個坡的。可他就是做到了。

腦殘的一大特徵就是做事之前衝動;做完之後後悔,血氣方剛的鐵管兄此刻的表情全面詮釋了這種複雜的心境。

他眼睛瞪得有銅鈴那麼大,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那人。

孫為遠穿著西裝,也不知道他的手傷成什麼樣了,他只是收了手臂,環視民工大哥們,然後默默地走回了車上。

“孫總,要報警嗎?”孫為遠的助手這時反應過來了。

“開車。”他慢慢走到車上,坐上了車,只吩咐了這一句。

鐵管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時才開始後怕,萬一對方要是報警,自己要是蹲了大牢那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老大……”鐵管兄求助地看向帶頭大哥。

帶頭大哥也是一臉忐忑,現在這,到底算是和解啊還是談崩了啊,自己心裡一點數都沒有啊。

孫為遠的助手才要開車,卻發現後排車門被拉開了,又擠上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婁珂怡。

“去醫院。”婁珂怡一鑽進車裡就對助手說。

助手詢問地看向孫為遠,見孫為遠不出聲,沒否定婁珂怡,他便大膽往醫院開。

“你手怎麼樣了?”婁珂怡的心跳得厲害,她又怕又急。

孫為遠不出聲。

“你怎麼那麼傻啊?沒看到莫扎特已經要扛下那一棍了嗎?你衝上來幹嘛?”婁珂怡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覺得莫扎特可以挨這一棍,但孫為遠不可以。

孫為遠用眼角掃了她一眼:“寧遠的事,不需要外人來解決。”

大男人主義!

“到底傷得怎麼樣了?”婁珂怡急問道。

小莫看著車子一騎絕塵的背影,陷入了若有所思,孫為遠,很好。他忽然也很想知道,如果剛剛那一棍子是敲在他身上,不知道現在會怎麼樣?

車上,婁珂怡見孫為遠不搭理自己,趕緊伸手去扒孫為遠的西裝,她的手有些顫抖,儘量放輕自己的動作。孫為遠倒也不反抗。

可是儘管她的動作再輕,脫到他小臂那的時候,她看到他額上佈滿了細汗,嘴角也繃緊了。

“疼你不會叫啊?”婁珂怡這話說得又輕又柔,雖是一句埋怨卻透著絲絲心疼。

她放棄了,知道自己這粗手粗腳地只會弄疼他,還是到了醫院再說吧,只怕這一擊是傷到骨頭了。

在急診室忙了一通,孫為遠被送到了骨科。醫生用剪刀戧開他的衣服,婁珂怡才看到他的傷手。整個小臂都腫了起來,有一段腫得特別高,看來便是被打到的地方。拍完片,小臂果然骨折了,醫生說要開刀上鋼釘。

婁珂怡一聽心裡一酸,骨頭上打鋼釘,該有多疼啊?她只覺得肚子裡的歡歡好像也是一動,你也心疼你親爹了嗎?她摸摸肚子。

“別通知我爸他們。”孫為遠進手術室前,只向助手交代了這一句。

可是顯然助手不說,也有人會說。孫為遠才進了手術室,Eason便趕到了醫院,他的樣子看上去很生氣。

“骨折了,正在手術固定。”婁珂怡交待。

“簡直是暴徒,你們為什麼不報警?”Eason質問婁珂怡和助手。

“是孫總不讓報警的,說怕影響寧遠的聲譽。”助手回答。

“寧遠寧遠又是寧遠!寧遠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嗎?他們如果集體圍攻你們,可以把你們所有人都打死,你們知不知道?!”Eason一聽答案更生氣。

婁珂怡見他這樣子,看著倒挺象兄友弟恭的樣子的,如果她不知道他們倆為了接班人之位鬥得不可開交的話。

“本來已經和民工們談得好好的了。這事會發展成這樣,你應該去問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