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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便躺倒在床榻上,只叫阿梅過兩個時辰就叫我起來。

許是因為心裡已有了努力的方向,這一回我睡得委實安穩些許。

下午他們回來之時,我這廂已全部準備妥當,只隨時上路便可。

“怎麼樣?那人可有吐露什麼得用的線索?”

哥哥搖了搖頭道:“那人是個柺子,因為聽說了有人高價買個四五歲的孩子,便按著要求將孩子裝扮了帶來這裡交易的,可他來這裡幾日都不曾等來和他交易之人······”

“你是說那人故意放出要高價尋找和我們兜兜相象的人,引得柺子去各地交易,叫我們疲於奔命?”

哥哥點了點頭道:“目前來看,好像是這樣,上回那個也是如此,所以我敢肯定,放出這個訊息之人一定同那個主謀相關,他就躲在暗處······或許還在我們身邊!”

“上回那個提到過一個道士······就不知道是不是同三娘你那個柺子爹接觸的茅山道士是不是同一個人······”陸慶之道。

“這個卻是說不清交易物件是哪個,只道是等了幾日從未見來人,卻將我們等來······”

“好了,啟程吧。”說罷陸慶之同哥哥便要去牽馬,我去是拉住他們。

“等等,我僱了馬車,兩匹馬拉的尋種車,跑得也並不慢,你們這幾日都不曾好生休息,便在馬車上先睡上一覺,稍作休息咱們再棄了車子騎馬,走吧!”阿梅早將行李放進車裡,馬車上我同阿梅坐在外頭趕車,車內兩個男人幾乎在倒進馬車之上的那一刻便睡了過去。

☆、四十八:失而復得

至月上中天之時,陸慶之便爬出來將我同阿梅換了進去,沒多久哥哥也一併出去趕車,待天將將亮起,他二人又將我們叫醒,棄了馬車套上馬鞍飛快的朝平安縣進發。

馬背上行進了兩個日夜,馬匹瘦下一圈,待到達我那院子,從那馬背上跳下來之時,我險些軟倒在地上,阿梅亦是連站立都不能,扶著牆角慢慢行了好幾圈後才將腿上麻木的感覺退下些許。

平安縣傳來的訊息稱是有人在西渡鎮上見到過一個可疑男子連同一個哭鬧不止的四歲小男孩,男孩一聲叫喚著要找孃親······只我等回到平安縣後立時便朝西渡鎮行進,待到達鎮上,傳出訊息的人又說那人早兩日就叫他跟丟了,他本人並不曾見過那孩子,所以暫時還不能確認那個哭鬧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兜兜。

西渡鎮是個小鎮,我來到平安縣幾年並不曾來過這裡,只這小鎮上卻是有這酒樓長年在我那沽酒鋪子裡訂酒,故而我同那酒樓掌櫃相熟,想到酒樓裡一向訊息最是靈通,於是一到這裡,我便拉著他們進了那個富貴酒樓,酒樓掌櫃的聽聞了近來我家裡的變故,對我客氣中也帶了幾分同情,我朝他微微至意,便直接問他道:“錢老闆,不瞞你說,此次前來主要為著尋回我兒何璟,稚兒無辜,卻叫歹人給強擼了去,叫我這孃的心頭疼痛不已,您近來可曾聽說過這西渡鎮有無什麼······嗯,怪事發生?”

錢老闆仔細想了想道:“怪事倒也不曾聽聞,只是······”

瞧那老闆欲言又止,更叫挑起我的不安,我連聲追問:“只是什麼?”

“只是聽說咱們這西渡鎮上失蹤已久的劉老西的兒子回來了,可這一傳十,十傳百的,大抵也就是個傳聞,反正我是沒見過。”

“那有沒有什麼關於孩子的傳聞?”陸慶之問。

“這到是真沒有。”錢老闆基本上不曾停頓過脫口而出。

“那個劉老西失蹤的兒子是怎麼回事?”

“劉老西本身也不是西渡鎮土生土長的,二十年前鬧災荒逃難逃到這裡,便在這裡安了家,可他逃難途中卻與他那四歲的小兒失散了······這···老頭子也是聽人瞎說說的,畢竟誰也不曾親眼見過他那小兒,所以就算他當真失散了親兒,如今親兒得以回還,我們也是見面不相識的,只這鎮子就這麼點大,誰家放個屁,沒多久隔壁都能聞見味兒···嘿嘿,藏不住事兒。”錢老闆許是覺得自己說放屁聞見味兒這說法有些不大雅觀,便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既然這樣······為什麼大家卻不曾見過劉老西家失蹤的兒子了?”

“哦,聽說回來以後便窩在屋子裡不肯出來,他們家在這裡無親無故的,一年到頭也沒個人情走動,所以我們也只聽了傳聞,卻不曾見到過。”

陸慶之聽罷,便決定上那劉老西府上探上一探,錢老闆遠遠的給我指了個地兒,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