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玉堂抱起,扔在床上,緊跟著壓上去,幾下就把他的衣服完全扒光。白玉堂似乎因為這樣粗暴的動作更加興奮了起來,臉頰上已經是兩團酡紅。乾脆閉了眼仰著頭,修長的雙腿已經完全繃緊,纖瘦緊緻的身軀不斷向上挺動著,嘴裡無意識的喃喃著。
謝飛喘著粗氣,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身軀。不同於普通男生的白皙面板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滑汗液的滋潤下,在宿舍暈黃的燈光下閃著誘人細碎微光。謝飛用力的閉了閉眼,喉頭湧動幾下,終於伸手觸上了那直挺挺的深紅陰…莖,然後顫抖著輕輕握住。
“厄……”白玉堂閉著眼睛難耐的呻吟著,弓起了身子,本能的向上挺動著。謝飛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手中灼熱活物不斷勃動,摩擦著手心。謝飛死死盯著白玉堂的臉,那面上的神情已經是愉悅狂亂之極,不由得握緊了手,本能的開始用力擼動起來。白玉堂呻吟得更加大聲,挺動得更加猛烈,最後忽的全身繃得死死的,呻吟聲高亢之極,身子猛的一顫,謝飛只覺手中陰…莖猛烈的勃動了不知道多少下,已經噴上了一片粘滑的液體。
謝飛緩緩鬆開了手,白玉堂緊繃的身體終於全然放鬆,急促的喘息也漸漸平緩下來。謝飛呆呆的站起來,腳步虛浮的往浴室走去。等他拿著紙巾回到床邊,聽到床上居然已經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謝飛有些愕然,看看已經睡著的白玉堂,臉上紅潮未褪,還在無意識的舔著溼潤的嘴唇。粉紅鮮潤的面頰上窩起了一個小小的酒靨。謝飛呆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嘆了口氣,拉開被子幫他蓋好,自己走到了浴室裡面。
衝夠了冷水,謝飛走出來的時候,白玉堂已經睡得很熟,大約是醉意未褪,呼吸聲很重。謝飛準備開門,想了想,走回床邊,費了好大功夫幫他把襯衣牛仔褲重新穿好,用力搓了搓臉,清醒了一下,往宿舍走去。
(10)
凌晨三點,謝飛暈暈乎乎的往宿舍走回去。偌大的校園只剩下單調的蟲鳴在輕響,靜得讓人要發瘋。熟悉的路在這樣的寂靜裡變得分外漫長,“瘋了,我他媽真的是瘋了。”凌晨的涼風吹過來,謝飛坐在宿舍樓下發呆,喃喃自語著。
輕手輕腳的上樓,黑暗中寢室裡幾個都早已睡熟,爬上床的那一瞬間,床發出了吱呀一聲響,對面床頭的齊衍翻了個聲,似有似無的夢囈一般的聲音,“嗯?”
第二天的課上,白玉堂依然一副平靜自若的模樣,看著謝飛也沒有任何特別的表情,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謝飛卻頂著兩隻大號黑眼圈來上課,課上呵欠一個接一個。趙虎幾個竊笑,“昨晚有約會?貓哥,保重身體,細水長流啊。”謝飛白他們一眼,“嗯,跟伺服器約會呢。老子昨晚在機房忙到三點多。”
幸好下午沒課,好容易補回了覺。下午在實驗室裡,謝飛看著白玉堂對著電腦一如既往的淡定專注,手裡捧著一大堆剛發下來要看的文獻,突然想著覺得自己這樣算不算被老闆潛規則了啊?頓時有些鬱悶——居然還是男老師!居然還什麼好處都沒撈著!忽的又轉念一想,昨晚那狀態,應該是我潛規則他吧?至少,也是潛規則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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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兩月後,系裡組織了一次碩士畢業答辯。S大的制度,碩士研究生修讀年限一般是兩年半,通常都在每年1月左右答辯。這次答辯卻有些提早,有一個研三的叫王之至的一直在校外給google做專案,乾得很賣力。中文核心的論文發了好幾篇,還發了篇SI收錄的英文paper,估量著早夠畢業的資格了,也急著早點工作,於是跟導師申請提前答辯。
答辯當天,系裡幾位比較空的教授都去作評審專家,作為師弟,安則趙虎幾個人,還有其他老闆的一些弟子都跟著去旁聽。王之至在臺上講得唾沫橫飛,ppt背景板都用上了oracle公司的標準板,一副牛哄哄的樣子。他的老闆葛教授也眉飛色舞,頻頻點頭滿意微笑,似乎很為自己的弟子得意。
白玉堂來的時候已經開講了,他輕推開門,靜悄悄的在幾個教授旁邊撿個座坐下了,幾個人打個招呼,就只顧自己人說笑。提問時間,其他幾位教授跟王之至的領域相去甚遠,跟葛教授打著哈哈,只是隨便問了些例行公事性的問題。輪到白玉堂的時候,他指上面的一頁框圖,“這個搜尋排序演算法倒是挺特別的,能不能詳細解釋一下?”
主講臺上王之至說了半天已經口乾舌燥,剛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