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教授如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季悠然,“你就告訴我,你還有什麼是不懂的。”他的孫子跟季悠然的年紀差不多,整天就知道玩,說他幾句,他歪理一大堆。果然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好。
季悠然摸了摸鼻子,“您要是喜歡翡翠,我帶您去一個地方,那裡的翡翠絕對保真,雕工師父的手藝也絕對讓您滿意。”那些雕工師父都是王永慶親自挑選的,對於王永慶的眼光她是相信的。
凌教授看了一下時間,“下次吧。”相比翡翠,他還是更喜歡古董。
“行!”季悠然笑著點了點頭。
“我再逛逛,你們忙你們的。”凌教授對著季悠然和鳳鳴閱揮了下手,向著古玩街前面走去。
季悠然笑著收回視線,挽住鳳鳴閱的手臂,“四哥,我們去魏老那裡吃飯。”她很久沒有見到魏老了,馬上要過年了,她正好去給魏老拜個早年。
兩人來到魏老的私房菜館,只見大門緊閉。
季悠然看了裡面一眼,裡面空無一人,“看來魏老已經休年了。”她不知道魏老家在哪裡,只能等年後再跟魏老拜年了。
“四哥,我們走吧。”季悠然收回視線,與鳳鳴閱向著巷子外走去。
“魏老也真是可憐,生病了也沒人照顧。”
“他那個徒弟真是壞透了,把魏老辛辛苦苦攢了那麼多年的積蓄全都被他捲走了。”
兩名經過季悠然和鳳鳴閱身旁的中年婦女,邊走邊惋惜的說著。她們和魏老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對魏老的情況自然是知道的。
“兩位阿姨等請等一下!”季悠然叫住兩人。
兩名中年婦女有些詫異的看著季悠然。
“我是魏老的朋友,想問一下魏老現在在哪裡?”沒想到魏老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她必須要去看一下。不知道景澈知不知道魏老的事。
兩名婦女上下打量了一下季悠然。
“魏老現在在醫院,他是被他徒弟給氣病的。”
“他徒弟賭博輸了很多錢,就偷了魏老的存摺,魏老辛辛苦苦那麼多年錢都沒有了。”
季悠然擔憂的皺了皺眉,“你們知道魏老在哪個醫院嗎?”她打算先去看看魏老的情況,至於他的那個徒弟,等見到魏老之後再決定要怎麼處理。
魏老的徒弟她也見過,看著老實本分,沒想到竟然做出這種狼心狗肺的事。
“京城醫院。”
季悠然感謝了兩名中年婦女一句,和鳳鳴閱向著京城醫院走去。
魏老面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徒弟是他看著長大的,這麼多年他一直將他視如己出,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對他,讓他真的很失望。
“魏老!”季悠然和鳳鳴閱拎著一些水果走進病房。
魏老聽到季悠然的聲音,緩緩的回過神,看向走進來的季悠然和鳳鳴閱。
季悠然將水果放在床頭櫃上,“聽說您病了,過來看看您。”她剛剛見過景楓,他已經告訴了她魏老的情況。
“我沒事兒,這大過年的你也忙,不用特意過來看我。”魏老慢慢坐起身。他其實沒有什麼大病,就是被氣的。
季悠然上前一步,伸手扶起魏老,將枕頭放在他的背後讓他靠著,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魏老接過水喝了一口,“景澈也剛剛才來看過我。”他看向季悠然身旁的鳳鳴閱。他沒聽景澈說悠然跟他有什麼情況。這男子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絲毫不弱於景澈,也不知道季丫頭和他是什麼關係?
“魏老,這是我四哥鳳鳴閱,四哥,他是魏老。”見魏老看著鳳鳴閱,季悠然微笑著介紹道。
“哦!”魏老鬆了一口氣。他還是很看好悠然和景澈的,可不想他們因為其他人,其他事分開,好在只是哥哥。
“魏老您好!”鳳鳴閱微笑著對魏老點了一下頭。
魏老回以一笑,“季丫頭,是景澈告訴你我在醫院的嗎?”
季悠然搖了搖頭,“我去私房菜館找您,看到大門緊閉,以為您休年假了,聽兩個路過的大嬸說了才知道您住院了。”
魏老想到自己的那個不爭氣的徒弟,搖頭嘆了口氣。
“魏老,您別難過,我們會幫您找回您那個徒弟的。”季悠然安慰道。景澈既然知道了這件事,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她剛剛已經從景楓那裡得知了具體的情況,魏老的徒弟捲走了魏老所有的存款後,就失蹤了。
“算了,我不想提起他。”魏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