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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部分

,車上計程車兵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炮彈生生炸成一團血霧,與卡車油箱騰起的大火相輝映,那樣的悽豔而美麗。在因陀羅士兵眼裡,渾身套著防彈護具,居高臨下向他們掃射的山東簡單就是煞神的化身,只是一個人一門炮,就頂住了他們幾十人的進攻!

然而剛極易折,速射炮火力固然兇猛,然而彈藥消耗也是非常驚人的,先別說山東身上的彈藥已經所剩無幾,就算彈藥充足,在他更換彈匣的那幾秒鐘裡,也足夠敵人向他傾洩上千發子彈,再補上幾發炮彈,將他炸成碎片了!山東一邊掃射一邊狂吼:“老大,快出來啊,我撐不了多久了!”

我和丁香一連擊倒了五名敵人,甩出煙幕彈衝了出去,馬上被來自四點鐘方向的兩挺機槍給逼了回來:掩護了我們大半個夜晚的風雪此刻成了我們的敵人,煙

幕剛騰起就被寒風吹散,煙幕彈失去了作用,而敵人不斷用迫擊炮發射照明彈,把哨所照得明如白晝,纖毫畢現,我們無處可逃!

又一輛皮卡衝出來,剛露出半個龜頭就捱了小廣西一槍,駕駛室的鋼化玻璃窗上濺滿了駕駛員的血漿,山東炮口略轉,皮卡身上騰起大團大團火焰,車身零件和斷肢碎肉在火光中飛濺而出,皮卡嘭一聲翻倒,被壓在下面的因陀羅士兵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接著,火就燒到他們頭上了。可是即便是這樣,我們仍然衝不出去,山東和小廣西沒有辦法打掉壓制我們的那兩挺機槍,而我和丁香的火力連自保都成問題,窒息對方的火力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們只能交替射擊,不斷變換位置,竭力抵擋著。

山東叫:“猴子,我得更換彈匣了,掩護我!”

小廣西說:“沒問題!”揚手一槍,子彈卻朝對面山頭飛了過去,連敵人的毛都沒有沾到。山東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出聲,蹲下來更換彈匣。小廣西又開了一槍,子彈還是照對面山頭飛,被打得有點膽寒的因陀羅士兵不勝詫異,小廣西這表現可是大失水準啊!就連羅恩中校也納悶了,就算是菜鳥也沒有這麼爛吧,打不準不說,連開槍的方向都搞錯了!

小廣西射出第三發子彈,當然,這發子彈毫不羞澀的照山頭飛,好像他的子彈太多太重,必須浪費掉一點才舒服似的。山東忍不住了,怒吼:“猴子你在幹嘛!?”

小廣西毫不示弱:“不懂的話就閉上你的嘴巴好好看著!”話還沒有說完肩膀就捱了一槍,子彈那強大的衝力擊將他撞得仰面摔倒。山東還沒有換好彈匣,而小廣西的火力又被打啞了,這簡直就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啊,因陀羅士兵發出歡呼,一躍而起朝他們猛衝過來!小廣西頭也不抬,放聲大笑,笑得山東莫名其妙他也不解釋,只是非常囂張的衝山下胡亂掃了兩槍,叫:“三鍋同志,你們辛苦了,都到十八層地獄裡睡上他孃的十年八年吧!”他那破鑼嗓子跟這密不透風的槍聲相比,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因陀羅士兵肯定沒有聽到。當然,他們也沒有聽到山頭上那轟隆隆的震響,等到那地震一般的轟響越來越近,終於為他們所察覺的時候,為時已晚。有人抬頭一看,臉都白了:那座參天大樹一般的訊號塔被小廣西用三發穿甲彈給打斷了三根承重架,終於支撐不住了,轟然倒下,最慘的是這件五六十米高的鋼鐵結構的東東居然還像滾地葫蘆一樣順著山坡一路暢滾無阻,並且越滾越快,隱挾風聲朝下面的因陀羅士兵輾壓過去!望著山坡上翻滾的雪粉砂石,因陀羅士兵足足呆了四五秒鐘才

反應過來,不知道是誰發出一聲連頂級國際男高音都望塵莫及的狂吼:“快跑啊!”率先扔下步槍,兩片腳掌上下翻飛,溜之大吉!

因陀羅指揮官恨不得當場斃了這個混蛋!就是他這一嗓子,所有人都撒腳丫子亡命狂奔,可是他們往哪裡跑?有誰跑得過那件以每秒鐘五六十米的速度滾落的大傢伙?但是不跑又能怎麼樣?親眼看著這麼一件一兩百噸重在大傢伙朝你壓過來,你怕不怕?你毛不毛?不跑等死啊!訊號塔帶著狂風滾過,跑得慢一點的人不是被壓成一團肉醬就是被鋼架切成幾塊,號稱精銳計程車兵在這件龐然大物面前,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擊!至於那些面色灰白跑到高處已經篤定自己可以逃過這一劫的因陀羅士兵也先別忙著松一口大氣,因為山東和小廣西同時開火了!十二點七毫米鋼芯子彈和二十毫米機炮炮彈交叉掃過,正在沒命狂奔的因陀羅士兵連臥倒的機會都沒有,彈流從他們中間掃過,火光與血霧沖天揚起,碎肉飛濺,他們不是一個一個,而是一排排一叢叢的被這些殺傷力過於凌厲的武器生生打碎的!反應快一點的也不管前面有沒有一把倒豎起來的刺刀或者一塊尖銳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