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了下來,跟這個相比,那些什麼反戰組織環保組織莫名其妙組織搞的遊行示威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啊!他敢肯定,如果他此時走出去,鐵定會被示威者衝上來活活揍死的!
邵劍輝皺著眉頭,說:“你們怎麼回事?都以為天下太平了,愛幹嘛幹嘛了?告訴你們,這仗還沒打完!你們都活膩了是吧?是不是怕蘇軍看不到你們啊?照你們這樣人擠人,蘇軍一發導彈過來不死一千也得死幾百,兩架轟炸機過來就是血肉橫飛!居然把國家的機場給砸了,反了你們!”
一名戴眼鏡的大學生揮舞著手裡的半截磚頭,叫:“邵部長,你不用跟我們說這些廢話,把那個鳥毛國務卿叫出來就行了!我們海軍將士死得慘,死得冤!想想漂在東海海面上那一萬多具遺體,我們心裡堵得慌,他們本來不用犧牲的!今天不給這個幕後黑手一板磚,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一個女學生高高舉著一隻布鞋,尖聲叫:“對,打死他,給海軍將士們報仇!”
四下裡一片怒吼:“打死他!打死他!”
邵劍輝怒吼:“混賬!這可是國家大事,你們以為是玩過家家麼!殺傷對方外交人員等同於向對方開戰,這一點你們應該明白的,還打死國務卿,虧你們想得出來!限令你們三分鐘之內解散,不然的話————”
戴眼鏡的大學生鼓足勇氣問:“不然的話怎麼樣?”
“不然的話······”邵劍輝兩手一攤,“我也沒辦法啦!”
四下裡一片起鬨,口號震天動地,磚頭如雨,當然,是避開了邵劍輝的。可即便是這樣,邵劍輝還是抱頭鼠竄,回到候機廳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哧直喘。國務卿問:“邵,情況如何?”
邵劍輝說:“我的媽呀,太嚇人了!那幫小傢伙都瘋了啊,我要是再跑慢一點,準得讓他們砸成肉醬!”
好像是為了證明他不是在嚇人,話音剛落,就有人哎喲一聲,捂著額頭蹲了下去,鮮血從指縫間汩汩而出。是那位對北京機場跑道質量深感不滿的空軍少將丹尼爾,他被一塊石頭砸破了額頭,血流滿面,劇痛之下火氣飆升,衝著邵劍輝吼:“你們的安保工作做得也太差了,而且毫無保密意識,以至於我們訪問團所有成員的安全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威脅,對此我表示強烈抗議!”
邵劍輝苦笑:“我跟他們解釋過了啊,可他們就是聽不進去,我有什麼辦法?他們鐵了心要讓我們出不了機場,我有什麼辦法?他們就是要把你們拖出去打臉爆菊花,我有什麼辦法?啊?你告訴我,我有什麼辦法?”
丹尼爾少將被那一連串我有什麼辦法整得暈頭轉向,是啊,我有什麼辦法我有什麼辦法我有什麼辦法!
國務卿幸運地躲過一隻臭哄哄的皮鞋,氣憤地說:“這太讓人氣憤了,我訪問過無數國家,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我來是要跟你們國家元首商討共同對抗蘇聯,維護世界和平這等大事的,我們拿出了足夠的誠意,但是貴國的人民卻對我們抱有如此之深的成見,可以想象,貴國軍方對我們的成見只會更深,在這種背景之下,我們還怎麼合作!”
邵劍輝嘆氣:“都是倭豬鬧的啊,是他們的無恥襲擊使得我們失去了整整一代海軍精英,並且造謠說他們的勝利全賴於某國的暗中幫助,這麼荒唐的謊話也就他們想得出來!可是我們一些老百姓還真上了倭豬的當,相信了這種鬼話,他們也不想想,那個國家幹嘛要幫倭豬啊,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孫子才在暗中搞鬼呢!至少我們外交部和軍方對貴國是持友好態度的,特別是軍方,對貴國在我國最艱難的時期給予我國的大力幫助心存感激!”心裡偷偷加了兩個字:“個鬼!”據說國防部和總參謀部已經向大吃貨省發出英雄貼,誠招各路精通鷹的各種殺法和吃法的廚藝精英了······
聽他這麼一說,國務卿表情稍稍好看了一些,但是面色仍然陰霾。聽著窗外那排山倒海的怒吼,看著候機廳裡越堆越高的磚頭,他有一個很不妙的預感:這次訪問恐怕又要搞砸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訪問,砸了也無所謂,可是這次不一樣啊!現在北約都向蘇聯開戰了,一路直衝快殺到烏克蘭和白俄羅斯啦,開弓沒有回頭箭,打響了第一槍,就只能硬著頭皮打下去了。出於對蘇軍戰鬥力的恐懼,北約此時很需要華國在遠東向蘇聯發動進攻,完成對蘇聯的戰略擠壓。俄羅斯自建國以來就沒有被征服過,因為它的幅員實在太遼闊了,比整個北約加起來還要大,法國和德國從西邊打過來,他們就退往東方,等到冬天來了再發動反擊,一輪暴擊下來,高盧雞被爆了菊花,元首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