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就是風雲變色!
五位軍閥完全驚呆了,半晌,袋鼠才掙扎豐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衛平說:“怪了,你們不是湊了五千萬想買我的人頭嗎,現在我就站在你們面前,怎麼一個個都慫成這樣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葉公好龍?”
軍閥們倒抽一口涼氣,袋鼠更是發出一聲慘叫:“柳維平,你是柳維平!”
柳維平說:“孺子可教也
第十五章血色黎明(三)
事實上,貝蘭政府從來都沒有放棄過金伯利金礦。不管是獨裁者也好,民選政府也罷,在任期間無不絞盡腦汁想要將這條礦脈納入國家控制之下,奈何金伯利太過偏遠,地形險峻,而且武裝割據極其嚴重,難以得手。那些武裝派別或許平時矛盾重重,時不時來一場火拼,但是政府軍一來,他們馬上變得空前的團結,政府軍等於闖進馬蜂窩,難以立足。再說,軍紀散漫、作起惡來比叛軍還狠的政府軍也得不到百姓的支援,能打下要塞一般的金伯利才是怪事!柳維平接手了貝蘭國防軍指揮權後,提出的頭一個方案,就是打金伯利。他的理由很簡單:金伯利的黃金已經成為貝蘭動亂的根源,叛軍可以透過以低廉的價格出口黃金獲得大量資金,再購買軍火,擴充部隊,歷次清剿都是治標不治本,叛軍就像山上的野草一樣,殺了一批又冒出一批,不將金伯利金礦納入國家強有力的控制下,貝蘭的動亂永無盡頭。這道理整個國防部都知道,問題是歷史上對金伯利的進攻,沒有一次不是以損兵折將告終的,大家信心都不大。
真正支援這一計劃的,是尼姆拉總統。貝蘭的現狀已經到了令人難以忍受的地步,一方面政府一貧如洗,債臺高築,另一方面,地方軍閥和叛軍卻財大氣粗,如果不能改變這種局面,政府將威名掃地!另一方面,需要大量硬通貨以便支付所欠的債務的政府也對黃金充滿了渴望,發前那些獨裁者欠下的債尼姆拉說什麼也不會還的了,但是這段時間從華國和阿根廷進口那麼多糧食和武器,錢還是要付的,雖然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哥們,但是賬目分明一些總沒錯的,再說這兩個好哥們也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不能再給他們增加負擔了,要是把他們都給拖垮了,貝蘭就更沒有朋友啦!基於這些考慮,總統以罕見的強硬態度要求國防軍必須在半年之內向金伯利發動有效攻勢,不能再讓國家有財富白白流失了。在這半年裡,在柳維平主持下,貝蘭國防軍進行了痛苦而令人振奮的改革,大批不稱職的軍官被擼了下去,沒有戰鬥力的、軍紀散漫的部隊被裁減,大批愛國青年紛紛進入軍營,而共和國派來的老兵補充到排一級,擔任基層指揮官。貝蘭政府還進行了貨幣改革,廢除跟廢紙差不多的舊貨幣,發行一種全新的貝蘭盾,用以支付軍人和公務員的工資。經過這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改革,貝蘭國防軍終於找回了原本剽悍而鋒銳的靈魂,滾燙的血液重新在肌肉鬆馳的軀體奔湧,今晚,非洲雄獅發出了第一聲怒吼!
國防軍為了這一次戰役付出了巨大的心血,精心選擇路線千里奔襲,連直到開始行動之前的兩個
小時,師團指揮官才拿到具體的命令和作戰計劃,而營連軍官在出發後都不知道此次的任務,還以為又是一次將要讓他們吃盡苦頭的長途拉練或者實兵實彈對抗演習。半年來的清洗將政府機構大批寄生蟲送上了審判席,洩密途徑被徹底封死。對航空部隊的保密措施做得更加嚴格,在行動之前長達一週的時間裡,所有飛行員都被隔離,不能跟外界接觸,每天除了訓練,其它時間就算找女人愛愛都有人盯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在叛軍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國防軍在他們認為不可能透過的沼澤地區透過,在他們認為不可能集結的地區集結,在他們認為不可能發起進攻的時候發動了進攻,當第一枚光纖制導炸彈狠狠的砸進一個地下工事的時候,當第一名機降步兵的戰靴踏上金伯利制高點的時候,叛軍還在呼呼大睡,洶湧而入的轟擊波讓他們再也沒有醒過來。政府軍顯然是要快刀斬亂麻,根本不顧及大批礦工的安全,一出手就是狂轟濫炸,轟擊波裹著火焰衝進礦洞裡,不知道多少礦工和武裝人員一起,七竅流血的倒在了黑暗的坑道中。雖然這樣做有點殘忍,事後飽受評擊,但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如果心懷婦人之仁,這仗根本沒法打,這麼多礦工,叛軍隨手都能抓一大批人質跟國防軍討價還價,還怎麼打?難道能指望特種部隊每一次都能成功營救?那就算是把特種部隊全部累死也救不完。對付喜歡用人質要挾政府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哪怕犧牲人質也要將他們徹底消滅,當他們發現這一招根本就不管用的時候,那些隨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