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錯,我逛了整整兩天,可是還是沒能逛完,今日蔡琰姐姐身體不適,我一會兒和杏兒一同再去逛逛。”
陳焉聽了這話,心中詫異,這杏兒前幾天還差點和馬雲祿拔刀相向,如今竟然都好到可以一同去逛長安城了。果然這女人間的感情,實在有些捉摸不透。
想到這裡,忽然杏兒從內堂中走出,看見陳焉,樂道:“大人,聽說您今天吃了敗仗?怎麼樣,沒出事兒吧?”
陳焉怒氣上湧,罵道:“好你個杏兒,我吃了敗仗你卻笑了,什麼意思?!”
杏兒連忙把嬌俏的身子貼了過來,賠禮道:“我錯了我錯了,大人別生氣,我們最開始聽說你吃了敗仗都快擔心死了,後來聽說你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才放下了心,不是不關心你。”
陳焉聽了這話,心裡才舒服了一點,但仍是板著臉孔,十分不快。
杏兒連忙悄悄說道:“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大不了下次再讓你看我洗澡好啦?”
說道這裡,杏兒嫣然一笑,拉著馬雲祿飛也似的跑了。
陳焉呆在原地,也不知道杏兒剛才說的是玩笑話還是真話。若是玩笑話,杏兒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若是真話,那可就更不得了了。
正當陳焉發呆之際,家丁竟然已經拉著郭嘉過來了。郭嘉看起來乃是一路騎馬加小跑趕過來的,此時那張白皙如紙的臉早已滲滿汗水,若不是胸前有陳焉的血玉庇佑的話,恐怕郭嘉又要咳嗽至死了……
郭嘉看見陳焉,連忙問道:“怎麼了主公?什麼急事讓我趕過來?”
陳焉二話不說,指著面前的老虎,說道:“看,黃大、黃二。”
郭嘉有些不明就裡,說道:“傳聞這兩頭猛虎乃是董卓千里迢迢從遼東帶來,野性難馴,實在不是什麼善類。”
陳焉點頭道:“不錯,這兩頭老虎的兇猛,可是其他猛獸都比不了的,因此我很想要利用一下他兩個。”
郭嘉似乎有了領悟,說道:“主公這個主意……真是高明啊。”
陳焉笑道:“不錯,只不過若是給這兩個傢伙做盔甲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能工巧匠給他們做好?”
郭嘉笑道:“這個自然不成問題,偌大個長安城,總會有高手在的。”
陳焉點頭微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咱們便抓緊時間,到時候看看西涼的那些戰馬見到了百獸之王,是什麼反應!”
說到這裡,陳焉不禁開始yy起戰場上兩隻老虎攪亂整個西涼騎兵戰陣的壯觀場面。這兩頭老虎實在兇猛,個頭也大,真上了戰場,那可是了得啊!
正當陳焉yy的口水就要下來的時候,只聽馬蹄聲由遠及近,只見老宋策馬而來,高聲喊道:“頭領!頭領!不好啦!不好啦!”
陳焉眉頭一皺,心道:“老宋現在也是堂堂越騎校尉了,乃是朝廷大官,怎麼仍然是這一副慌里慌張的樣子。”
宋忠來的近了,翻身下馬,跪地道:“頭……頭領,那個,城……城外有人叫陣。”
陳焉撇了撇嘴,說道:“城外還敢來人?用投石車砸回去不就得了?”
宋忠卻搖了搖頭道:“砸……砸不得。”
陳焉連忙問道:“為何砸不得?”
宋忠道:“來的人是……馬騰的兒子,馬……馬超,馬孟起。”
聽了這話,不禁陳焉,連郭嘉都倒吸了口涼氣……馬超,竟然忽然來到長安城來搦戰,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本來決定隱忍龜縮的馬騰軍變得這麼激進了呢?
陳焉畢竟是一軍之將,不敢推脫,還未休息便立即去披掛,之後騎馬便向著城門而去。
到了城牆之上,卻看到黃忠、徐晃、賈詡等人早已到了,望著城外那名白袍銀甲,白馬銀槍的少年,指指點點。
賈詡說道:“這小子英氣勃發,確實銳不可當,只是不知道為何他臨時變卦,竟然帶頭來攻打長安來了。”
黃忠道:“這小子太囂張了,乾脆我賞他一箭,讓他回家歇著去得了。”
賈詡卻笑道:“我看他不是等閒之輩,西涼人從不誇大,很多人說他武藝已經接近了呂布。想他今年不過十八歲的年紀,竟然敢跟呂布抗衡,你說他的本事如何?”
黃忠卻不以為意,說道:“我看他倒很一般,繡花枕頭罷了。”
眾人還在商量,那馬超卻長槍一挺,指著城門樓子高喊道:“陳焉,快快給我滾出來!”
黃忠搖頭道:“這廝太吵,用投石車轟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