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樹葉,但是速度卻快的驚人,向著于吉而去!
兩位都是準仙人級數的高手,這番動手,絕對令人震驚!
只見轉眼之間光華閃動,整個院落之中計程車兵都覺得眼前太亮,眼睛幾乎都開始睜不開,強光之中,只見左慈雙手火焰熊熊燃燒,正是丹鼎教看家絕學烈焰焚天!
于吉此時背對左慈,眼中又是看著呂布,他只是感受到身後殺氣凜然,卻不知道左慈作何手段,為難當頭,于吉竟是空中轉身,袍袖之中風雷聲大作,只聽他口中呼喝道:“紫氣……東來!”
雙繡高舉,狂風四起,于吉的招式正是太平教頂級道術,紫氣東來,本來這招式只不過是強身健體的內功法門,如今用在了戰場之上,卻也是威力非凡。
左慈手中火焰熊熊燃燒,但是遇到于吉的強烈氣勁之後卻變了方向,並不能命中目標,火光之中,左慈一下子變得面目猙獰,再也沒了之前得道高人的仙風道骨,只見他雙目圓睜,咬牙切齒,似乎對於吉的反抗十分不滿。
只聽左慈暴吼道:“于吉老兒,我已經將厲害跟你說了,如今你卻仍是執迷不悟,難道非要跟我作對嗎?”
于吉冷笑一聲,雙手動作更加快了,他當即反駁道:“左慈,這一次乃是呂布請我過來,這一趟渾水,我定要趟了!”
兩聲說話之間,又是交手數合,于吉左慈兩人道法雖然並不相同,但是能力卻相去無多,可見這天下有數的兩位道學大宗師和在一起,仍是能夠抗衡。
兩人真氣流瀉,攪得整個院落風聲大起,左慈的三昧真火遇到了于吉的真氣風暴,更是四處亂竄,再加上此時乃是深秋,天乾物燥,未過多久,整個呂布的宅院都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曹操看在眼中,眉頭緊皺,本來他以為一個左慈已經足夠降服呂布,沒想到此時卻又殺出來個于吉,這太平仙人顯然名不虛傳,竟然與左慈纏鬥良久,勝負不分。
便在此時,遠處漸漸傳來了喊殺聲,一名將校快步奔來,對曹操稟報道:“啟稟主公,臧霸領兵一萬,正向著此處殺來,南門據說走了張遼,張遼騎赤兔馬,速度極快,我們追至不上……”
曹操聽了這兩個噩耗,勃然變色,當即說道:“追!張遼乃是呂布心腹大將,絕不能讓他走了!至於臧霸……此時城中還有呂布多少人馬?”
那士兵連忙說道:“仍有侯成、曹性、郝萌三人負隅頑抗,餘下將領已經盡數殺光。”
曹操聞言稍微有些欣慰,當即喊道:“傳令下去,集火圍剿臧霸!”
那名軍士立即領命而去。
……
而這院落之中,兩位仙人如同兩顆流星,速度之快,已經超脫了肉眼的捕捉。將士們只能看到一團火影與一道紫色光芒在院中不停撞擊,但是卻看不清楚兩人的招式和武功。
而院中的大火越著越旺,一旁戲志才開口說道:“主公,此處恐怕不就便會變成火海,不如先綁了呂布,帶他下去?”
此時呂布已經中箭,身負重傷,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地,而典韋也是油盡燈枯,顯然被呂布一腳踢得不輕,曹軍麾下再也沒有可以對抗呂布的猛將,曹操望著躺在地上難以動彈的呂布,仍是皺眉搖頭,緩緩說道:
“這廝此時雖然已經重傷,可是還是令人害怕,你問問下面,有沒有猛士敢去將他綁了?”
戲志才得令下去,問遍了軍中,卻是沒有一人敢上前將呂布綁了。
曹操聞言大怒,但是卻又知道這呂布雖然身受重傷,卻還是餘威猶在,長嘆一聲道:“等左慈仙人解決了那于吉,咱們再動手吧……”
戲志才心中無奈,只得點頭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那一邊于吉也是越戰越勇,雖然左慈道術實在高深,但是于吉琅琊仙宮的修為卻也不是浪得虛名。
左慈則是須發皆張,形同魔王,他望著于吉,知道自己若是不用出全力,恐怕再也無法獲勝,當即猛地雙目圓睜,眉心之中猩紅一點漸漸擴散開來……
于吉看在眼中,心中巨震,低聲喝問道:“好賊道,你莫非要用那一招了嗎?”
左慈冷笑說道:“怕什麼?你徒弟張角不也修成了這一招,我看你未必害怕……”
于吉聲音漸漸開始發顫,怒喝道:“左慈,這一招出手,咱們可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左慈眉心那一點猩紅越發耀眼,轉眼已經有了杏仁大笑,只聽左慈縱聲狂笑道:“于吉老兒,早讓你與我聯手,此時卻知道害怕?哈哈哈……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