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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殺手又在南城出現了;南城最近不會太平;這些天你注意點別到處亂跑。”李長濟吩咐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走向父親的病房。

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李老爺子李潤生早在前天就已經甦醒;維持呼吸的管子已經拔了;就剩下一根連在手上打點滴的輸液管;精神頭顯得很是不錯;沒有前些時候那病怏怏的衰弱。

病房裡還有其他人;劉陽桂和他的父親劉副院長;正殷勤地在一旁伺候著;看到李長濟推門而入;兩人都停下手上的動作;畢恭畢敬地行禮問候。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給父親談談。”李長濟淡淡地擺了擺手;全然把這裡當成是他的省委辦公室;頤指氣使。

劉家父子固然不是李長濟手下的小公務員;不過這位爺可是他們最想要巴結的物件;劉桂陽以海歸碩士身份委屈地去當看護;不就是想抱上對方的大腿;現在李長濟都發話了;他們哪裡還敢多逗留;馬上就已最短的時間自動消失。

第0章376你這個二百五的缺心眼

劉家父子前腳剛走;一直躺臥在病床;閉幕假寐的李老爺子那雙眼睛霍然睜開;昏花的老眼眼神始終銳利;旁人輕易不敢直視;那沒有插著管子吊液的右手扶著床沿;準備坐起來。

李長濟見狀;忙走上前;將一個枕頭墊在後面;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著父親坐起來。唯恐老父親弄出點什麼意外;那時候他的腸子悔青了;恐怕都無濟於事。

“坐吧”依著牆壁坐了起來;李潤生瞥了站在窗前的兒子一眼;淡淡地問道:“我交待你的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

“那小子沒有答應。”

從床下拉出一張椅子;面對老父親的詢問;李長濟本能地有些拘束;慢騰騰地才把話說完。

儘管現在自己坐到省委書記的位置;來年入主中樞也是大有可能;不過在老父親面前;自個是一點脾氣也提不起來。他明白自己能得到今日今日的地位;靠得還是老父親的出謀劃策和幫襯;如果沒了老父親;他這個年紀頂多也就在哪個省裡當廳長;根本不可能達到今日今日的地位。

“是不是你又端那副官架子;惹對方生氣了;所以他才不答應。”花白的眉頭輕輕一挑;李老爺子不急不緩地問道。

“沒有;我是讓夢心去請他;不過那小子根本就不識抬舉;還說自己生病了;死活就是不肯來。”

提起這事;李長濟也是不禁來了火氣;想他堂堂省委書記肯屈尊請你一個學生吃飯;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你不領情就算了;還用這麼蹩腳的理由來推脫;實在太豈有此理了;真當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年輕人嘛有點傲氣也很正常。”慢悠悠地捻著下顎的花白鬍須;李老爺子聽了兒子的話;倒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模樣;想了想便說道:“回頭讓晴丫頭去再去請他;就說我老頭子親自設宴答謝;讓他務必要賞光。”

姜到底是老的辣;上次在到第一人民醫院的路上;雖然處於病發狀態;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不過他還是留意到秦歌對自己二孫女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同;便打起了她的主意。

“父親;這可使不得啊”李長濟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以老爺子的身份地位設宴;接待過的那些人;級別最次的也是正部級大員。那叫秦歌的徐蛋;何德何能讓老爺子特意給他設宴答謝。

“怎麼就使不得?別忘了;人家可是從鬼門關把我這條老命給拽回來。”李老爺子不滿地瞪了李長濟一眼;道:“難道你認為別人救了我一命;還不值得我請他吃一頓飯。”

“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出老爺子話語中已然多出了一份不滿;李長濟瞬時感覺渾身一寒;忙不迭地搖頭否認。

“你啊都這麼多年了;眼界還是那麼短淺;真的讓我很失望。”

滿布滄桑的老眼在李長濟身上凝視了好一會兒;李老爺子忽然長長地嘆了口氣:“我教了你多少次;永遠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即便對方的身份再低微;再渺小。”

人是一種具有無限可能性的物種;有時候一些被你所忽略的物件;往往才是在關鍵時刻;捅下那最重最深一刀的角色;對於這樣的事情;李潤生在官場打拼了大半輩子;見過的例項不在少數。

尤其是年輕人;一旦下定決心想要做某些事情;所能爆發出來的潛力實在不可預料。

在李老爺子眼中;秦歌的潛力無疑是十分巨大;甚至不是他可以估量的;就是現在;以秦歌所展現出來的能耐;在某刑度上;已經能夠跟他這個當省委書記的大兒子一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