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二人,看似很久,其實也就幾個呼吸間的事。
李秋雨夜沒有急著離開,雖然這個地方很危險,但看到凌蘭心用龜殼盾將他擋住時,就知道眼前的少女心地太過善良,太過單純。
自己也不會在他療傷之時獨自一個人先離開,要是那樣的話,心裡就會有陰影存在。
時間慢一秒一秒過去,但凌蘭心還沒有運功完畢,在這樣危險的地方,時間還真難熬。
“嗯”
少女終於睜開雙眼,看見李秋雨還在,而且的目光在四周轉動著。
“你好了嗎?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李秋雨聽見少女出聲,知道她運功完畢了。
“你怎麼不自己先走呢?”
“我能先走嗎?”
“因為什麼?”
“我是男人”
“你是男人 ?'…3uww'”
“?”
“你個小男孩也叫男人嗎?呵呵”凌蘭心似乎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自己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一笑讓李秋雨為之一呆。給人冷若冰霜的絕美嬌容,他真正知道什麼叫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
“不怕死嗎,你想留在這裡。”看到盯著自己發呆的李秋雨,臉上一紅,口中嬌嗔的說道。
李秋雨發覺自己的失態,臉上尷尬以極,連忙把目光收了回來,雖然他現在才十三歲,但他的靈魂算起來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 再說了,這凌蘭心的確也讓人失態的資本。 “走吧,我可還沒有活夠,還不想急著找死,但你的傷勢真的沒問題嗎?” “沒什麼大礙,等離開張力以後再慢慢恢復。” 凌蘭心說完就轉身準備飛走,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傷勢嚴重得連最起碼的御劍飛行都布能,剛剛微微壓制的傷勢又被拉動,喉嚨一甜,一絲鮮血從口中流出。 這情形自然都被李秋雨看在眼中。但他也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練氣四層的修為根本就無法御劍飛行,他最多隻能靠體內的真元使身體變得輕盈一些罷了。 速度稍稍比一般江湖的高手快上一點,就算修煉過身法的低階修士也不能長時間在空中,只能借力離開地面。
像凌蘭心和剛剛損落的築基期能在空中飛行,也是靠身後的法力和飛行法器。 奈何現在的她受傷實在太過嚴重,體內的經脈大亂,根本提部起真元。 “你先走,儘快離開這裡。”凌蘭心用手了嘴邊的鮮血,輕聲的對李秋雨說道。 “你不走,我能先走嗎?我雖然修為低下,但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剛剛要不是你擋在前面,我早就性命不保。”李秋雨為難的說著。 他也很想一走了之,但想到這凌蘭心擋在他前面,要是就這樣走了,心裡肯定會留下陰影。 “你留下來也沒有用,我有辦法離開。”凌蘭心不等他把說完就急切的打斷。 “想走?” 一個陰陰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進兩人的耳中,同時還帶著破空之聲,。聽聲音還不止一個人。
李秋雨心裡一顫,轉身朝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三丈外站著身穿夜行衣的修士。 “閣下好大的口氣,幾位難道還真想把我留下?”凌蘭心冷冷的說道。 “難道不是,你現在也沒有再動手的力氣了吧?” “是嗎?幾個剛剛築基的小輩也想留下我,太不知量力了吧。”凌蘭心不削的說著,聲音剛完,一道刺眼的白光朝四人射去。 四人雖然是築基期高手,也知道眼前的一男一女中的女子就是師兄傳言要抓的人,而且眼前女子的傷勢極為嚴重,根本就不是自己四個築基期師兄弟的對手。
至於旁邊的少年,在他們眼中更是螻蟻一樣,自己只要用氣勢就可以解決掉。 但築基後期的境界在哪裡擺著的,瘦死的駱駝比媽大,對於突如其來的攻擊更是驚心不已,都忙著防禦。 卻不知在白光射向四人時,凌蘭心右手在腰間一拍,一件深藍色的玉佩羅在手中,玉佩上還散發著幾個金色的奇怪文字。 李秋雨被四個築基期的修士氣勢壓著一動不動,心裡徹底的絕望了,但凌蘭心的動作他卻看在眼裡。 凌蘭心眉頭一鄒,臉上露出一絲不捨,隨後右手輕輕一用力,玉佩就破碎開來,一道丈餘寬的光芒將她照著,左手一揮,就將不能彈動的李秋雨拉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從攻擊四人到此,僅僅一瞬間。 李秋雨被凌蘭心拉在身邊,刺眼的光芒將他雙眼照得睜不開,只感覺一陣強烈的眩暈,隨後就被莫名無形之力拉扯著。 這樣拉扯持續了幾個呼吸就停了下來,耳中還傳來凌蘭心的聲音。 “好了。”
“這裡是哪裡?”李秋雨看了看四周,剛剛出現的敵人不見了 ,自己也不在原來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