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女人沒有按要求轉發資訊,所以他就先把她給踢了。
蒙青青只是一個小角色。
陳紫芳也是。
這些人都是他手底下的分支下面的分支……他根本不會親自去管。
教會的管理有一套機制,一層一層分別負責各個階段的事情。
有負責轉發資訊的,有負責發威脅信件的,也有人把時間到期了的人上報給他。然後就由他去恫嚇。
這種管理機制有點類似於傳銷,但是他比傳銷更厲害的是,他能讓語言成為事實。
他曾去嚇過這個女人,名字叫做徐亞鏡的。
但是這個女人的反應很奇怪,她竟然興致勃勃的拉著他,還不肯放手。
這當時,的確是反嚇著他了。
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女人,不但不害怕他製造出來的“小紅”,還一副要將“小紅”剝皮拆骨解剖研究的架勢。
他對她也起了一點點的興趣了。
“好了,這事我知道了。”非雲擺了擺手。“我會處理的。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劉柳聽了非雲的吩咐,沒有辦法只得退了出去。
“啊對了,她和那個什麼青青是朋友嗎?看著她點,別讓她出事。”非雲在劉柳準備跨出門口之時,加了一句。
為什麼中義要為了徐亞鏡而特別的優待青青呢?本來青青接下來就要出臺的,可是中義這麼一說,青青出臺的日子就要推遲些了。
劉柳邊走邊暗想道。
……
李曉虹沒讓徐亞鏡順利的離職。
徐亞鏡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竟然能這般纏人的。
女人纏人的功能已經被她發揮到了極致了。
嚴格的說來的話,徐亞鏡其實是女漢子一枚。走路雖然不外八,但是她不化妝,不穿高跟鞋。說話雖然不帶髒話,但是她也從來沒有用溫柔似水,纏纏綿綿的口氣說話。
就算是面對她最喜歡的人——未名,她的舌頭也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
而且,有時候,越是她喜歡和重視的人,她的說話表達能力便越會倒退。所以,徐亞鏡雖然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女人,正常的女人,但是她也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的“溫柔”。
這李曉虹的確是太溫柔了。
與男人——比如未名偶爾眼中也會露出溫柔,可是這兩者的溫柔卻完全不一樣。
未名的溫柔讓人心醉,心裡暖暖的,很舒服,很捨不得,很柔和的感覺。
而李曉虹的“溫柔”則完全體會在她的肢體,語言,表情,動作上面。她會抱著你,用身體粘著你,用聲音纏著你,她身上噴的香水味會鑽入你肌膚的每一個毛細孔中,讓你睜著眼睛是她,閉上眼睛還是她。
並不是因為心醉所以滿眼是她,而是因為心煩了,所以滿眼是她!
徐亞鏡相信,要是她不管不顧的離開喜多多婚慶回到怪談店的話,這個女人也會掛在她的身上,尾隨她而去的。
倒不是害怕什麼秘密曝光,怪談店是個什麼地方,能進得去的那才是本事。
可是在被這個女人纏了數個小時之後,徐亞鏡服了。
“你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嗎?如果是的話,那麼你就要先拿出誠意來。”徐亞鏡怎麼推也推不開她,李曉虹就是要抱著她的一支手臂才能消停。
“什麼誠意?”李曉虹眨了眨眼睛說道。
徐亞鏡抬頭示意樓上。
“覃楓和老闆。”
“我說過不關我的事啊。”“那你就告訴我,昨晚上在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昨天晚上在徐亞鏡離開了ktv之後,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
李曉虹捂著嘴巴笑了笑。
“昨晚上啊,覃楓跟我告白了。”
徐亞鏡挑了下眉。這聽起來就是覃楓會做的事。
“然後?”
“然後我就拒絕他了啊。”
李曉虹把頭挨在徐亞鏡的肩膀上,用臉頰蹭了蹭她。
因為在她纏著徐亞鏡的這幾個鐘頭裡,她最常做這種動作,反感與不適感也已經被她給磨滅掉了,所以徐亞鏡現在能無視她身上不斷抖落的雞皮了。
“你拒絕他,他就成這樣了?成個活死人了?”徐亞鏡道。
“你是要告訴我,他的心已經死了的意思嗎?”
“我沒有這樣說哦。”李曉虹嘟著嘴巴,撒嬌道:“我沒有這樣說,你不能誣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