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報告長官,是的。”
尼科斯也跟著說:“報告長官,是的。”
“我不是讓你們別去調查了嗎?”羽田浩宇仍舊平靜的道:“什麼情況?”
這是指他們做了什麼,以及現在是怎麼樣了。
尼科斯這次先回答:“報告長官,我們還在等羅薇的訊息。”
羅薇?竟然是讓羅薇來試探她。
羽田浩宇依然沒啥表情。
“人在哪?”
“在城郊的房子。”
羽田浩宇看向伊以寒,“沒事,只是一點精神上的刺激而已。要不要我派人去接她回來?”
伊以寒板著臉。
“她是我的玩具。”這是一句等同於“她是我的,你們不要搶”的宣言。
羽田浩宇攤手錶示“我對她沒興趣”。
伊以寒得知了確切的訊息,轉身走出酒吧。臨走出羽田浩宇的辦公室門之前,他回頭說了一句:“我聽說你這次來是假公濟私,我不追究你假公濟私,但想問一問,你的濟私濟得怎麼樣了。”
羽田浩宇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伊以寒勾起嘴角,仰頭哈哈的走了出去。
……
哇啦哇啦拍拍翅膀落在未名的案桌邊。
“你真的不去救她嗎?”
未名正在緩緩的畫著山水畫。
“嗯。”他應了一聲。
“真是可憐啊。”哇啦哇啦道:“要是鏡子知道了,該有多傷心。”
“為什麼傷心?”未名頓了頓筆尖,又繼續畫下去了。
“她一定希望你去救她。”哇啦哇啦說。
“她又不會死。”未名淡淡的道。徐亞鏡的身體裡有鏡靈,雖然現在困著她的並不是鬼物陰靈,但是隻要她發起狠來,到了絕境之處,她會知道自己的靈力有多麼的強大和可怕。
當初,她走進怪談店,手上拿著招聘紙張的時候,未名就知道了,這個女孩一定有著極不同尋常之處。
因為,那張招聘紙並不是他寫的。
那張招聘徐亞鏡進來的紙張,是怪談店門上自己出現的。也就是說,招進徐亞鏡,是怪談店的意識。
也許終有一天,徐亞鏡會成為怪談店的新主人。但是,要成為一名新主人,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她必須要經歷許許多多的事情,自己獨自經歷,獨自解決。
未名不是不能幫她,而是隻有把幫她的機會留給她自己,才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你的想法是很好,不過女人都不是這樣想的。”哇啦哇啦道。
未名奇怪的瞟了哇啦哇啦一眼。
“女人怎麼想關我什麼事?再說,你只是母的,又不是女人。”
哇拉哇啦是一隻火鳳。
“徐亞鏡是女人啊。還有,只要我化成人形,我就是女人了!”哇啦哇啦不服的拍著翅膀叫。它的翅膀上滿是熾熱的火焰,火焰煽動,差點就點著了未名的畫紙。
“小心點!”未名護著自己的畫作。
“不要燒壞了,不然我又要重新畫了。”
“連鏡子都不去救,你在這裡畫的是什麼東西!”哇啦哇啦飛上了空中,繞著未名的頭頂轉了一圈。
只見未名面前的紙張上,出現了一幅中國風似的山水畫,而在這幅畫裡,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
徐亞鏡聽到了有水被划動時發出來的聲音。
她睜開了眼睛,左右一張望。
在她的身後不遠處,有什麼東西似乎正在慢慢的漫延過來。
周圍都是黑暗,但是那漫延過來的東西,卻還是能夠傳達了一些資訊給她。雖然看不真切,可是她看到了在大片的水面上才會出現的水波動。
有水?
徐亞鏡奇怪著。難道那個女孩想把她淹了?
水慢慢的淌了過來,如同河裡的水漲潮之後吞沒了土地。水親吻了徐亞鏡的腳趾,然後漫過她的腳腕,不一會,就到達了她的膝蓋。
徐亞鏡站了起來。
徐亞鏡會游泳。她看到這水越漲越高,乾脆就在水裡划動手臂遊了起來。
水是溫的,不是冷的。
徐亞鏡置身在這水裡面,既然感到全身都是舒服。
不知道這水有沒有邊界,會漫延到何處,徐亞鏡就如不去想自己會在這裡呆得多久一樣,她也不去自己在這水裡遊著遊著,會不會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