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達官貴族才有資格學習。如今,隨著其普及到整個武陵大陸,有些四處行走的商賈也會聘請讀書人專門教授,或者聘一個會官話的人隨行。
楚聿想,莫非,當年武陵大帝派出去東渡尋仙的人到了那些海島上,而祈月家鄉的人是他們的後裔。(孃的,徐福東渡啊有木有!咱月妞是正正經經天朝子民,可不是某島國人士!)當然,這只是猜測,完全無據可考。
楚聿讓車伕直接把車駕到了縣府附近,下了車,便讓車伕去忙自己的事情,約好時辰在城門口碰頭。
楚聿和縣府的差人都很熟,打了聲招呼便帶著祈月去找李佟。
李佟家裡頭有靠山,雖說在書院時成績不咋樣,但還是在縣府謀了個閒差。主簿主管戶籍,平時並沒有太多工作,就是有事,也是找底下人,他是主令官,基本不幹什麼事,只是大集會的時候來應應景。
今日是縣裡五日一回的大集會,楚聿知道李佟肯定是在才來的。
楚聿一進屋就和李佟用當地土話寒暄,弄得李佟一愣,他們這些個書院子弟,一般都是用官話交談的,不知道楚聿有什麼名堂,便也順著他的意用土話了。
“楚老弟今日來是為戶籍的事?”李佟見楚聿帶著個小女孩,便有些明白用意了。
“得煩擾李兄一番了。”楚聿拱了拱手道。
“她……是奴市上買的?”
“倒不像奴兒,在路上撿的,丟了銘牌,年紀小,自己也說不清來歷。”
李佟打量了祈月一番,在楚聿肩上捶了一拳,驚歎道:“喲呵,哥哥!你這是什麼運氣!這也能給你撿著!”
圍著祈月轉了一圈,看到那精緻的五官和細柔的身形,嘖嘖道:“不錯呀,撿都能撿個這麼好的貨色!”
楚聿只是在旁邊溫文地笑。
“就衝你這運氣這忙兄弟也幫了!”其實只要買通了主簿,篡改戶籍還是很容易的,那些偷偷將本是奴籍的寵奴改為平民籍的達官貴人也不少,鑄張銘牌入個戶籍,對李佟這個放浪不羈的二世祖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大事,“人情你可是欠下了!改天杏花樓那頓酒你跑不了!”
“不跑,兄弟就坐等著任你宰!”
隨即李佟便招呼了個小嘍囉進來幫楚聿登記,小嘍囉也是個知事的,雖然不合規矩,卻也沒有多問,登記完了便拿到鑄造處叫人鑄銘牌去了。
楚聿本是想帶著祈月去入戶,李佟拉著不讓走,說叫人一併弄好,只要待會兒楚聿印個章就行。
“嘿嘿,看不出來啊,咱楚大公子居然也開竅了!學人家養起幼姬來了!說說,用過她沒?滋味如何?”李佟的一張嘴是個不饒人的,小嘍囉一出去,就調侃起楚聿來了。他非得留下楚聿為個啥,還不是那顆熊熊的八卦之心在作怪。
“少來!年紀小著呢,才十二,身子都沒長全!”
“也等不了多久,頂多養個一兩年。再說,七八歲的幼女不照常有人用,還別有一番滋味呢。”
楚聿皺眉,他一進門就跟李佟說土話的道理就在這裡,一是不想讓祈月明白太多,二就是不想讓她聽到這些話。李佟那張嘴,在書院那會兒就這樣,總是葷素不忌的。
“哎,你要怕弄壞,讓她用嘴給你弄!”
楚聿聞言,不由自主去看祈月的小嘴,粉粉的顏色,比花還嬌嫩,這麼嫩的小嘴兒包住他□,在裡面抽|送……光是想想,他就覺得有點□發熱了,連忙打住念頭。
見李佟正戲謔地看著他,自己也不甚在意地笑笑,道:“過些日子,等我養熟了試試。”
“你這幼姬,長得可真真好,瞧這小嘴兒顏色嫩得,讓人一看就想咬一口。”李佟笑得很□,“你吃過她小嘴兒沒?”
“……”楚聿不搭理他。
“喂喂,老弟,你不會連嘴兒都沒親過吧?”李佟眼瞪得溜圓,那眼神,簡直就是在說,你是不是男人啊,這種貨色放在身邊都能坐懷不亂。
楚聿被這懷疑的眼神掃得很沒面子,男人的尊嚴,天大的事,輸人不輸陣啊,“親過了就得告訴你?”一副懶得跟你說的樣子。
李佟賊笑,“我算是知道了,你小子不是不好色,是沒遇到你中意的!眼界高著呢!嘿嘿,原來楚老弟愛的是這個調調!”
楚聿被他看得發毛,什麼話,只要到了李佟那裡,絕對沒兩天就滿城飛了,得,這下少不得下次喝酒要被那些個要好的調侃許久了。但李佟也不是不著調的人,不該說的事,卻也絕對不會漏出去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