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抱住葉爾,“只要你永遠都這麼開心快樂!”
葉爾眨眨眼睛,“張櫟,別拿我當小孩子,其實我什麼都懂,只是不去想而已。想太多,累!”(射手座特點:永遠樂觀)
似乎察覺氣氛過於沉悶,兩人很默契地想說些別的什麼來緩解這種氣氛,葉爾笨拙地轉移話題:“對了,我已經考到股市分析師的所有證書了!”她說的平淡,可眉眼裡盡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張櫟笑著舉起桌上的冰水:“來,敬未來的股神!”
葉爾也毫不謙虛,放肆地舉杯:“敬未來的兩大女強人!”
“女強人我來當,你就安心當我的理財師吧!到時候我們雙賤合璧。”
“天下無敵!”葉爾很豪邁地介面,惹的張櫟大笑。
她突然想到什麼,調侃道:“對了,你和管曉宇住在一起怎麼樣?”
“很好啊!”葉爾灌了一口冰水,感覺非常良好地點頭,完全不知另一個人正被她甜蜜地折磨著。
管曉宇正是最血氣方剛的時候,基本上是夜夜夜裡起床沖涼水澡,不知多少次徘徊在葉爾房門口,狼手多少次推開她房門又關起來,多少次走到她床前欲將她推倒,可看到她那純真熟睡的臉龐,心臟驀然酥軟溫暖如棉,狼爪一次又一次縮了回去,繼續出去沖涼水澡。
可恨可恨可恨,可愛可愛可愛,葉爾晚上睡覺不鎖房門,她不鎖房門!這究竟是引誘他呢還是引誘他呢還是引誘他呢?
是吧,貓耳,你是故意引誘我的吧?這是夏天啊,你穿的那麼少睡覺。管曉宇又變身狼人在床上烙燒餅,用狼爪撓牆。
睡的很沉的葉爾被某狼人撓牆的聲音吵醒,迷糊著問:“曉宇,你在幹嘛?”
某狼冒著綠油油的眼眸,流著口水夢遊狀哼哧哼哧開啟她房門,走到她床前……
想發生點什麼……
好想發生點什麼啊………………
“沒什麼,來看看你有沒有……有沒有尿床!”管曉宇精|蟲上腦,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只是這句話葉爾嚇得睡意全消了,睜開眼睛迷惑地問問:“你剛說來幹什麼?”
管曉宇望著衣衫半遮的葉爾,腦子裡此刻只有一個聲音: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究竟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呢?
“要不要吃掉你呢?”
管小狼真糾結啊,要不要吃掉呢?
作者有話要說:要不要吃掉呢?
零五零。大風車式
“吃掉什麼?”葉爾揉揉眼睛,“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熱飯。”
“我不要吃飯,我要吃你!”他說完就向葉爾撲去,“貓耳,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給我吧?給我吧!”
葉爾被他壓倒在床上,熾熱的身體緊貼著她,一種危險讓她本能地想推開他,“曉宇,好熱,你別壓著我。”
管曉宇老豬拱地一般對著她脖子一陣亂啃,將葉爾徹底驚醒。他們倆之間不是沒有過親密的舉動,管曉宇時不時地就會用狼爪抓她胸|部,也常將她吻的透不過氣來,她覺得接吻的感覺挺好,常主動來找他練習接吻,最後都是管曉宇喘著粗氣叫停,只剩她一個人眨著迷濛的雙眼鬱悶地想,為什麼接吻這麼有趣的事他不喜歡,還跑開。
管曉宇的吻是沒有絲毫技巧性的,葉爾只覺口腔內所有氧氣都被奪走一般,帶著一絲急促的雜亂。
吻就吻吧,反正她挺喜歡。
於是,半點不覺危險降臨的葉爾歡喜地反吻回去。
管曉宇大腦頓時炸成無數星星,腦中一片空白,沒了半絲理智。他急切地撕扯她的衣服,很快把她衣服脫光,再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像啃鹹魚似的,恨不得將她全身都啃過來。
這下葉爾傻了,她只是跟他接吻,怎麼吻著吻著衣服就脫光光了?
她不由地想,其實兩人光溜溜的面板蹭面板的感覺也挺舒服的,這樣想著,心動不如行動,又蹭了兩下。將管曉宇的獸性完全給釋放出來,如餓狼撲兔一般,拉開了她白嫩嫩的大腿。
他就那麼呆呆地看著,膜拜一樣傻愣愣地說:“貓耳,你真美!”
葉爾就是再傻也知道現在正在發生著什麼,一股熱血直衝大腦,頓時從頭紅到腳,使勁兒掙扎。
這無疑更加刺激了管曉宇,他紅著眼睛哼哧哼哧地舉起他早已昂首挺胸的大棒往葉爾那裡戳,一邊戳一邊急的滿頭大汗,無助地自語:“怎麼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