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哪見過。”
“真的在哪見過。”
“肯定不是在大街上。”
“也絕對不是在報紙上。”
“近期幾個月沒見過這個人。”
“也不是早期，那時候我們還沒訂報紙，更不可能看到他。”
“那就是在我們剛訂報紙的那段時間？”
“剛才不是說不可能是報紙麼。”
“這裡沒有電影和電視，也沒有網路，沒有一切能留下影像資料的東西。”
“那麼說就應該看的是真人。”
“嗯，看的是真人，在什麼場合下能看到真人呢？”
“這樣的大老闆輕易見不到，老闆，你是不是在什麼約會的場所見過他？”
“不可能，我現在接觸的社交圈還沒有誰在黃金街有房子的。”第五名矢口否認，他要想得起來就不找她們了。
“黃金街啊，好地方啊。”
“住那的都是真正的大富翁啊。”
“那附近都是高檔商店啊。”
“那邊有家金店賣的金飾很好啊，我買過好幾件留作紀念呢。
”
“真的嗎？有多好？我也想買點送媽媽呢。”霍冬兩眼閃亮。
“足金呢，買了絕不吃虧，送人自用都很有面子，送媽媽最好。”
“價錢怎麼樣？會不會貴啊？”
“看你要買多大嘍，小耳環、鍊墜什麼的小東西不會太貴，主要
和風格，太陽系買不到的。”
“不許給我跑題！”眼看討論的重點又歪掉了，第五名咆哮。
“老闆現在的社交圈範圍有限，可是這人又的確眼熟，那麼老闆會可能在哪種場合下見過他呢？”
“一定是個很重要的場合。”
“非常非常重要，涵蓋範圍很廣，大富翁和小老闆都能出席的場合。”
第五名額角抽筋，什麼叫小老闆？
“啊！”短暫的沉默後，姑娘們齊齊高聲尖叫一聲，第五名頓時覺得耳膜快要穿孔。
“老闆，上議院的捐款大會！”姑娘們興奮的高亢嗓音直衝天花板。
第五名眼睛一亮，揮手叫姑娘們閃邊，電腦重新回到他的掌控下，找了一會兒，從一個資料夾下找到了捐款大會那天隨身微型攝像機拍下的畫面。
快進，連續的快進，畫面來到他和拜爾斯聊天，然後鏡頭往左移了一下，拍到一個大鷹鼻的矮胖男人在左手空位坐下。
“就是他！”
影片定格，第五名最大化剛才的監視視窗，兩相仔細對比，那麼突出的個人標誌，同樣的髮型和身材，絕不可能是兩個人。
“要是知道這人叫什麼名字就好了。”
“應該有。”
第五名繼續放影片，這次是正常播放，幾秒鐘後，畫面上顯示第五名與右邊的拜爾斯又湊近了，聽到了拜爾斯介紹那個大胖子的身份來歷——奧德特•；科利特，與厄維特•；丹寧頓有沾親帶故的關係。
“那個丹寧頓是什麼人吶？這名字也好耳熟啊。”
“當然耳熟啊，丸子黨主席，綽號牛丸的那個。”第五名目光如刀橫掃身後的姑娘們，叫你們把功課全忘了，他剁剁剁。
“哦，是這個人啊，兩個都是大胖子，這個大鷹鼻他也是丸子黨的？”
“就算不是，也應該是為丸子黨做事的。丸子黨的高層那都是100公斤以上的胖子，瘦子只能在下面打雜。”
“這麼說的話，那個牛丸主席不知道有沒有牽涉到這裡面。”
“政黨主席那都是貴族，要是查實他也有份，這醜聞就大了。”
“裡恩說那些煙都是進口煙，這就需要有進出口資格的商人才能堂而皇之的從外面帶進來，反正現在民眾都不知道鴉片，他要說是高階鼻菸的新配料就能順利過關，摻在煙里根本沒人查。看他年紀不大，就能做到大富翁，只是靠著沒有什麼高附加值的初級產品能做到這個程度，不容易，現在競爭又激烈，很難說他的這個靠山在這裡面有沒有起什麼作用。”霍冬從常理上分析，說的話連她自己都不信，那個牛丸主席真這麼無辜？
“也就是說他的發家和發展，有可能不是靠正路。”
“他明知鴉片危害還新增進鼻菸賣給別人，我才不信他是正當商人。”
“有沒有問題連續盯幾天就知道了，他的書房在這裡，保險櫃還會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