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親王妃很少和景然說這類話,景然聽完後沉默不語,恆親王妃只得嘆了口氣。
景然被恆親王妃留下用了膳,才離開回了自己的院子。
別院中的商儷媛過了午後也漸漸的醒了過來,看著頭頂的紗帳,眼神無光,她在想著自己是不是再一次的被拋棄了?
將午膳準備好的阿如等人等在外面,阿如抬起頭看了看日頭,朝著莢兒和漫花說道,“我先進去看看主子醒了沒有。”
二人點頭,阿如放輕了腳步進了屋內,看到的就是商儷媛麻木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可嚇壞了阿如,從她跟在商儷媛身邊之後,就沒有見過商儷媛這般情景。
快步走上前,在窗邊蹲了下來,“主子,您醒了。可要用些東西?”
聽到聲音,商儷媛轉頭看向阿如,眼神滿滿聚焦,可還是面無表情。
等了許久,商儷媛終於說話了。
“這是哪兒?”許氏太久沒說話,加上沒有進水,喉嚨有些沙啞。
“我們在別院。”阿如不忍心,實話實說。
“別院?”
“京城外的別院。”商儷媛聽罷,臉色瞬間難看了。
“什麼?京城外?”
“是。”阿如低下頭,不敢直視商儷媛。
“他呢?”商儷媛閉上眼,緩了緩心緒才又問道。
阿如自然知道商儷媛口中的‘他’是誰,可是這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別說是她們了,就是夏言這個貼身侍衛都沒有收到王爺送來的隻言片語,她們更是沒有訊息了。
阿如搖搖頭,“還沒有訊息。”
“讓下面的人都去給我找,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商儷媛冷聲道,阿如知道商儷媛這次是動了氣了。
“是,屬下這就去。”阿如站起身,雙手抱拳領命。
“還有,我要確保他的安全。要是人手不夠,其他的勢力你只管去提人。”說完,商儷媛已經將身上能動用她所有勢力的憑證遞給阿如。
阿如看著眼前的東西,忽然有些看不明白商儷媛了。
“主子,這東西您還是自己先收著,屬下會將事情辦好的。”
“拿著。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所有的訊息。”商儷媛不容拒絕的聲音再次響起,阿如無奈,接過商儷媛遞過來的信物,轉身離開了。
走至門外,莢兒和漫花擁了上來,“主子已經醒了,你們將吃的給主子端進去吧。”
說完,正要離開,看到落後莢兒和漫花兩步的夏言,夏言滿臉的擔憂,不知道是為商儷媛還是為了他的主子,這都不在阿如的關心的範圍內,可阿如還是眼神複雜的看著想上前又不敢的夏言,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大步離開了。
夏言剛下定決心要上前的,在阿如離開的腳步中停了下來,看著阿如離開的背影,許久,才又老實的守在門外。
莢兒和漫花已經端著午膳進了屋,商儷媛已經緩過神,臉上讓人看不出情緒,莢兒上前,“小姐,您醒了,奴婢和漫花給您端了些吃食,想必您也餓了,可要起身用一些?”
商儷媛看了沒看說話的莢兒,“給我更衣。”
“是。”
莢兒扶起商儷媛,迅速的給商儷媛穿好衣衫,扶著商儷媛走到桌邊。
商儷媛心裡即使有萬千事情擱著,這時候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更重要,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自然要好好保重自己,這樣才有精力去做事。
用完膳,商儷媛就下令回去王府。
原本以為會受責罰的夏言,倒是意外商儷媛為何沒有追究,只是從商儷媛對他冷冷的態度,他還是知道,王妃心裡這是對他有隔閡了,可是他也是聽命辦事,誰讓他的主子吩咐他不惜一切代價,要將商儷媛帶出那個是非之地。
兩個時辰後,商儷媛等人就回到了王府。
商儷媛隨後一邊聽著最近京城內的訊息,一邊思索著景鈺怎麼還沒回來,連訊息一點都沒傳回來。
“主子,本來皇子婚事的半月之期,因為眾位王爺都在婚期休沐,皇帝就將期限往後娜了,而刑部侍郎查到的線索都親自交給了皇帝,其他人也不知道現在事情進展到了哪裡,也不知道刑部侍郎到底掌握了些什麼證據。”
“因為無人知道刑部侍郎是我們的人,那些攀附三皇子和七皇子的人,都在觀望,倒是宮內的陳貴妃和薛妃有些沉不住氣了,想讓對方能有實證證明是對方所為,這樣就算不能扳倒對方,也在在皇帝的心中掛個號,這樣也能讓對方離那皇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