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的力度了。如果按著你的想法,那以後大梁是不是就不要故老大臣的推舉制度,改變這種制度要的就是不能有任何的掣肘,我雖然沒有你那些奇怪的想法,但是在這上面幫你一把還是必須的。”
平安聽得目瞪口呆:“啊,啊,母皇,我都沒聽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我什麼要加大改革的力度,那個桓修武對我的軍事院校有意見嗎?我還準備讓她做副校長,她還有什麼意見?真是的。還有您說要改變推舉制度,那是推舉制度是什麼制度?我們大梁不是科舉制度嗎?說的我雲裡霧裡的。”
這種情況要是郡王府的三巨頭看見,保證立刻會表示出那種看看,看看我們就知道,什麼改革啊,純就是平安一時的頭腦發熱想出來的古怪主意,至於會出現了什麼樣的效果,是好是壞,完全就不是平安早先考慮的範圍,平安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做自己高興的事情,只不過世人多不瞭解平安,還以為她真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其實不過是一個對這世上的事情還懵懵懂懂,內心卻執著地想找到依靠和安全的傻女人罷了。
不過任何時空的父母看待自己孩子都覺得是好的,惠帝也不例外,在惠帝看來,平安雖然有時候說話做事都不著邊際,但是出的主意就沒有不好過,所以惠帝也就容忍了平安那些奇怪的舉動和嗜好。聽平安這麼一說,惠帝自然根本也不會想到,平安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在大梁又掀起了怎樣的巨*。只是以為平安還是向以前一樣不喜歡多參與朝政,也許是對於朝堂紛爭的一種躲避。
這樣想著惠帝便又想起平安遇刺的事情,對於平安惠帝始終有著一種隱隱的歉疚,如果平安進雍京之後變得飛揚跋扈,又或者平安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孩子,那惠帝也許會不喜歡平安,但是心裡卻又會有一種解脫的感覺,那之前所有對於平安的安排和想法就會順理成章了。
可是偏偏平安狡黠多慧,待人誠懇又有著一種無形的親和力,讓惠帝周圍的一些不參與紛爭的大臣侍衛都不自覺地靠向了平安一邊,而平安對於大梁的功績,就算惠帝也是始料不及的,偏這孩子還不居功自傲,依然傻乎乎地笑著,看著別人將自己的建議做的風生水起,卻是一點嫉妒的心都沒有。這樣的平安,雖然有著很多很多缺點,卻是惹人喜愛的,就像現在惠帝知道平安事情很多,才納了兩房侍君,又是年輕愛玩鬧的年紀,偏每天雷打不動地進宮和惠帝說一會話,當然也有說的不高興,生氣跑掉的時候,可是惠帝就喜歡這樣的平安,心裡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不好,平安來看看自己,讓自己開心一下罷了。
惠帝不由想起太女說的話,心裡有點發沉,嘆了口氣。平安見惠帝半天不語,卻是嘆氣了,便說道:“母皇,你怎麼身體哪不舒服嗎?”
惠帝搖了搖頭說道:“平安啊,這些事情你就不用煩心了,我會安排好的。說起來下個月我壽誕,你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啊?”
平安突然做了想起事情的表情說道:“對了,母皇,我突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就不要聯絡我了,找我們家蘊秀就可以了。”說著平安急急忙忙就往門口跑,惠帝被平安搞怪的樣子搞得哭笑不得:“你給我站住,不過白問你一句,你躲什麼?剛才讓你帶你的侍君進宮,我看你都沒有什麼反對呢?恐怕打的是要拐我的東西的主意吧?”
平安撓撓頭,一步一步蹭回來說道:“還是母皇瞭解我,這個我現在也是黔驢技窮了,真沒有什麼好東西了哦”
惠帝笑著在平安的頭上拍了一下:“就把你的那個軍事院校算作你孝敬我的吧怎麼樣?到時候能建起來嗎?”
平安想了想,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說道:“要是上下同心,大約是差不多的,不過您剛才說了,桓大將軍似乎不太高興,這個怎麼辦呢?”
惠帝笑道:“說了這些事不用你煩心,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好,管保桓修武不會掣肘與你就行了,不過你說的要給桓修武安排一個副校長的職務,可就不能食言了。”
平安笑道:“有母皇在,本來就不用我多操心,副校長一定給桓修武留著,哦,母皇,我上次我洪洛一起出徵,我覺得她行軍打仗也很有一套,如果讓她也參與到教材的編撰當中就好了,您知道這些事情我都交給我姨祖母和赤霞的母親在做,會不會有人覺得我任人唯親啊?”
惠帝拍了拍平安的頭說道:“你現在也知道想這些事情了,不過秦氏家學淵源,要是你外姨祖母能幫你自然是在好沒有的了,你那個侍君的母親很厲害嗎?沒聽說啊。”
平安笑道:“固城的守將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