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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下,便全部退出了大廳。其實她們對紀曉芙的事情也有諸多猜測,只是滅絕和丁敏君對此事三緘其口,所以眾人也都只是猜測而已。

滅絕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對著紀曉芙吩咐:“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說吧。*”

紀曉芙忘了一眼殷梨亭和張松溪,眼裡露出倉皇之色,幾番啟唇張口,都只發出一些支離破碎的音節:“我……我……師傅……”

滅絕拍了一下桌子,發出一聲脆響,呵斥道:“你不說,還要我替你說嗎?”

紀曉芙閉了閉眼睛,兩行眼淚便落了下來,她再睜眼時,卻目露決然,似乎下定決心一般。紀曉芙開口說話,聲音仍然帶著一絲顫抖。

“師傅派我和丁師姐下山查訪近年江湖上的大案慘案,弟子不敢有絲毫懈怠,一路西行,沿途查訪。後來行到大樹堡時,在道上遇到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約莫有四十來歲年紀。弟子走到那裡,他便跟到那裡,弟子投客店,他也投客店,弟子打尖,他也打尖。弟子初時不去理他,後來實在瞧不過眼,便出言斥責。那人說話瘋瘋癲癲,弟子忍耐不住,便出劍刺他。這人身上也沒兵刃,那知武功卻是絕高,三招兩式,便將我手中長劍奪了過去。*”

“我心中驚慌,連忙逃走,那白衣男子也不追來,第二天早晨,我從店房中醒來,見我長劍無端端放在我的枕邊。我自然是大吃一驚,出得客店時,只見那人又跟上我了。我想跟他動武是沒用的了,只有跟他好言相懇,說道咱們非親非故,素不相識,何況男女有別,你老是跟著我有何用意,我又說我的武功雖不及你,但我峨嵋派可並不是好惹的。*”

紀曉芙續道:“那人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滅絕冷笑一聲:“他自然是不把我們峨眉的功夫放在眼裡。”

紀曉芙聽滅絕的話,臉色更加慘白,一時停了下來。

殷梨亭聽到紀曉芙所說,雖然心中生了不好的預感,可他見紀曉芙這個樣子,卻仍然十分心疼憐惜,便向滅絕求情:“師太,不如讓紀姑娘站起來說吧。”他瞧著她消瘦可憐成這個樣子,心中實在不忍。

滅絕看了殷梨亭一眼,便說道:“殷六俠叫你站著,你便站起來吧。”

紀曉芙聽到滅絕的吩咐,心中難過,知道滅絕多半是不把自己當徒弟了。

“繼續說,後來怎樣?”

紀曉芙續道:“弟子千方百計,躲避於他,可是始終擺脫不掉,終於為他所擒。弟子……弟子力不能拒,**於他。*”雖然殷梨亭早有預感,但是聽到紀曉芙如此說來,還是大受打擊,而紀曉芙仍然在敘述:“他監視我極嚴,教弟子求死不得。如此過了數月,忽有敵人上門找他,弟子便乘機逃了出來,不久發覺身已懷孕,不敢向師父說知,只得躲著偷偷生了這個孩子。*”

滅絕師太道:“這全是實情了?*”

紀曉芙道:“弟子萬死不敢欺騙師父。*”

只見滅絕猛然站起,一巴掌打到紀曉芙臉上,她這一掌沒用招式沒上內勁,可仍然兇猛無比,一下子把紀曉芙打翻在地上。只聽滅絕語氣狠厲,一個字一個字都好像帶著恨意:“你怎麼不說那人是誰!”

紀曉芙被滅絕扇了一巴掌,半張臉都微微紅腫起來,此時聽到滅絕的話,也不敢不答:“那人姓楊名逍,是……是明教中的人……”

滅絕連著深呼吸了兩次,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過了一會,滅絕才開了口:“敏君找到你的時候,讓你和她一起回師門,你為何不回?”

紀曉芙倒吸一口氣,也不敢抬頭,小聲說道:“弟子當時身懷六甲,行動不便,所以不能跟丁師姐回來。”

滅絕冷哼一聲:“你那孽子呢?如今在哪?”

紀曉芙身子晃了一晃:“那孩子是個沒福的,一出世就死了。”

滅絕看向紀曉芙,眼睛一眨也不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滅絕才對殷梨亭和張松溪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峨眉對不住你們武當,武當要有任何處置,我峨眉不無不從。”

張松溪急忙回答:“此事並非小事,在下不敢做主,要問過家師。”他見滅絕臉色鐵青,又加了一句:“紀姑娘也是無辜受魔教魔頭侵害,原不是她的本意,峨眉也是無辜受累。”他的這幾句話,便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張松溪說完之後,便拉了下殷梨亭,原意是要他也表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