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晚輩並沒有師門傳承,修煉至今全憑自己摸索所致。”
這老者聽到張默的回答,心中更是吃驚不已,一個沒有任何師門傳承的人,僅僅依靠自己領悟,就能將武道真意練舞蹈真意化形的境界,就能領悟到元嬰真君也不一定能領悟的規則之力,這到底是怎樣的領悟力擦能辦到的?這是讓他不敢想象!
張默一邊回話,一邊還不忘記那些對自己喊打喊殺的生靈,聖神臺自身彷彿帶有某種魔力一樣,無視這些人的一切防禦——不論是術法、神通、功法、法器、秘寶都被無視——直接攻擊到對方識海之中,將其識海完全封鎖,連同識海背後沉睡不醒的靈魂,也一同禁錮。
那老者正是之前看守傳送陣的人,此時已經與剛才憊懶的形象截然不同,只聽他說:“老夫關俊鑫,本是天運帝國暗中在靈焚洲的負責人,這次事情發展我全看在眼中,本想著在你無法支撐的時候出手相助,卻沒有想到你憑藉自己的手段,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
這話說得可就虛假到家了,要真是有這個幫助的心思,就應該在究極剛剛宣佈考驗的時候出手,就像是保護百里錦峰的那人一樣毫無顧忌,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才出面!
更何況,剛剛他收取鄭姿屏等人傳送費用的時候,可是也收的理直氣壯,非但沒有按照與他人一樣的標準收取,反而還直接漫天要價,這一切都能看出來,關俊鑫之前可真是沒有出手相助的打算。
當然了,他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張默也不可能確定,畢竟事情的發展,還沒有到那一步,說什麼也都是一種猜測,就像他本人說什麼都好像是真的一樣。
張默用心操控聖神臺,轉眼間便將那些意圖對自己不軌的人全部降服,隨後對身後的眾妖說道:“將這些人全部關押起來,不允許私自行刑,刑法總綱既然已經試行,他們意圖剝奪他人生命的犯罪行為,就已經屬於刑法所約束的範圍,哪怕刑法的具體條文還沒有透過,我們也沒有私自使用刑罰的權力,等到這次事了之後,我們會敦促立法委員會盡快將刑法條文公佈,到時候再來確定他們應該接收的刑罰。”
已經佔據上風,並且對實際局面完全控制的張默,突然間弄出這樣的一段,實在是讓所有的生靈都感到非常費解,在他們看來,你既然想要殺了我,那麼在我有能力的時候,自然也是要將你反殺的,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到了張默這裡,還要費盡力氣等著什麼刑法透過來處罰呢?!
關俊鑫也自然想不通,憑藉他元嬰真君的修為,兼且領悟了規則運轉,這些人自然是土雞瓦狗一樣的存在,在他的修煉生涯中,這種事情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乾淨利落的將他們斬了就是,何必要費這一番二遍事,還要等著什麼刑法出。臺再做處罰!
作為一個前輩,他自然開口說道:“這些人意圖不軌,想要對小友不利,既然已經將他們制住,自然是要剷除後患才好,小友切不可心存仁念,須知這些人都是無法教誨的,哪怕是你網開一面放他們一馬,日後有機會,他們同樣會再次為惡!”
張默當然知道,要想推行法治,在極武界得有多困難,這段時間為了制定刑法,和鄭姿屏、山田等人的爭吵已經讓他充分意識到,在這種天地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自有他的行事處罰規則,自己所熟知的那一套法律運轉理論,在這裡大部分都是行不通的,如果不知變通、生搬硬套,不但會水土不服,還會讓自己寸步難行。
但是,有所不同也不是肆意妄為的藉口,張默笑著回答關俊鑫說道:“關老前輩。”
關俊鑫突然打斷他的話說:“不用叫我關老前輩,你我同為領悟規則運轉之人,我喚你小友,便是想要與你同輩論交,你若不嫌棄我年紀太長、資質魯鈍的話,就叫我一聲大哥吧,你看如何?!”
聽到關俊鑫這麼說,張默沒有絲毫遲疑的乾脆叫道:“大哥!”
一個元嬰真君,竟然用這種有些討好的語氣與你論交,你若是還不知趣的話,那就離死不遠了,張默雖然對於關俊鑫為何如此低姿態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心中大概也有個猜測,應該是和他說的什麼“領悟規則運轉”有關係,雖然他真的不知道這規則運轉是個什麼東東,可是這時候顯然是不能否認的,想將這層關係確定下來再說!
乾脆的叫完大哥後,張默繼續說道:“大哥,你一直在靈焚城之中坐鎮,應該知道我前段時間弄出來的施政綱領吧?!在施政綱領中,我明確提出了法律的概念、作用和地位,那是我們政府執行的基礎,我現在自然能夠將這些人處置,可是這樣處置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