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意識到自己過關了的寧溪月大大鬆了口氣,連忙蹲身行禮,柔聲道:“臣妾恭送皇上。”
譚鋒回頭看她一眼:“誰說朕要走?你恭的哪門子送?”
寧溪月:……
“可是皇上,您明明都快走到門邊了……”
譚鋒打斷她的話:“朕覺著屋裡有些悶,所以出來看看夕陽初照的景色,不行嗎?”
寧溪月:……
行,誰敢說不行?人家是皇帝,別說只想看看夕陽初照,就是想把這院子挖地三尺,又有誰敢說半個不字兒。
用完晚飯後,譚鋒又和寧溪月說了會兒閒話,方起身離去。
寧溪月送到門邊,再次蹲身行禮,大聲道:“臣妾恭送皇上,皇上,這回臣妾沒送錯吧?”
譚鋒:……
“表面上看大大咧咧嬉笑怒罵自由不羈,但你確實是個玲瓏剔透的女人。這後宮是什麼樣兒的,想來你心裡也該清楚,好自為之吧。”
譚鋒沒有回頭,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便信步離去。
照月軒的奴才們沒有聽過兩人的“密談”,自然也就不知道皇帝這話的意思,因都眼巴巴看著寧溪月,清霜作為陪嫁丫頭,擔起了發問的重任:“小主,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意思就是我們可以多活幾天了,又或者,冷宮之行並非白日夢,將來很有可能實現。”
對這個結果,寧溪月還是很高興的,見譚鋒的身影已經走出院門外老遠,她忽然心血來潮,將雙手攏在嘴邊,大叫道:“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好自為之。”
聲音飄散在風中,飄進譚鋒耳朵裡,頓時就讓他腳下微微打了個踉蹌,扭頭看向一旁表情呆滯的於得祿,皇帝陛下忽然問道:“你信嗎?”
“啊?”於得祿不明所以,只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