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重華自嘈一笑道:“靈兒不必安慰姚大哥,我確實是不敢動他,因為我想救師父便必須依靠其父,而且魔族蠢蠢欲動,實不該內部相爭,我姚重華無能!”
葉天忽然起身,大聲道:“大丈夫生於天,亡於地,存在世間,便是頂天立地,若處處拘泥於小節,何來治國救世,重華兄今日之無能,便是忍辱負重之舉,何來羞愧之有,倘若你不顧一切便要為我和靈兒出氣,那和一介草莽有何區別,只怨堯帝所託非人吧!”
姚重華猛然一顫,心中頓時醒悟,眼中精光爆射,葉天微笑不語,知道此番話已將姚重華說服,心中不禁欣喜。
此時許久未言語的金玉霄開口道:“我與葉天將全力支援重華兄,如今天下大亂將至,我們兄弟三人便在這亂世之中攪開這趟渾水吧!”
姚重華猛然站起,朗聲道:“好,兩位兄弟從今日起便是我姚重華至親,姚重華對天起誓,絕不會辜負兩位兄弟!”
葉靈冰雪聰明,趁機道:“不如們便結拜為兄弟吧!”
三人對視一眼,雖相處時間不長,但心中早有惺惺相惜之意,心照不宣般起身走到門外並肩而立,娥皇女英以及葉靈適時遞上酒杯,姚重華朗笑跪倒,暗運內力逼出兩地鮮血滴入酒杯,葉天金玉霄紛紛效仿。
“我姚重華!”“金玉霄!”“葉天!”
“結為異性兄弟,今生今世,永不背棄,生死患難,共同進退!”叩下三個響頭,仰頭一飲而盡,三人對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
三人之中,姚重華最長,金玉霄次之,葉天最幼,三人扶手而立,大笑不止,娥皇女英以及葉靈均露出笑容。
良久,六人退入內堂,朗笑不斷。
此時,一名家丁跑進來垂首稟報道:“少爺,老爺和夫人還有二少爺來了!”
姚重華神色一變,率先起身向葉天金玉霄道:“二弟三弟,我父母與弟弟來了,隨我出門迎接一下吧!”五人跟在姚重華背後,走出內堂,朝門外迎去。
眾人方甫來到院中,迎面走來三人。一名五旬老婦攙扶著一名六旬老者,老者雙目緊閉,赫然已經失明,旁邊一名肥胖男子站在他們身邊,眼小如鼠,一眼便知此人不善。
姚重華與娥皇女英急忙拜倒道:“父親,繼母!”葉天三人也是紛紛施禮。
卻聽那老婦面帶嘲笑道:“你們起來吧!知道你們回來,我便過來看看兒子和兒媳,家裡太寒酸,不能讓你們和我們一同過去受苦啊!”
葉天三人眉頭一皺,均感大哥的家事非比尋常,卻也不便多言。
姚重華慚愧道:“是孩兒失禮了,適才幾位兄弟出來,孩兒未及時向父母請安,還請父親恕罪!”
那老者冷哼一聲,卻聽那老婦陰聲怪氣道:“不敢,不敢,現在你貴為駙馬,我們這對山野民夫,豈敢問你的罪啊!”
葉天三人一陣厭惡,只是礙於大哥家事,不便出言相諷,心中卻是極為不舒服。
姚重華陪笑道:“繼母說笑了,重華不論如何都是爹的親生兒子,爹爹一句話,重華莫敢不從!”
旁邊那年輕人冷笑道:“我的好大哥,說得好聽,你搬來這般豪華的府上,卻把父母留在草屋受苦,這便是你口中的孝順麼?當真可笑,你貴為駙馬,又是陛下的徒弟,怎麼也不讓我這當弟弟的過上好點的生活呢?”言罷,又是一陣冷笑。
那老婦不等姚重華回答,又是譏諷道:“象兒不要這般沒有骨氣,我們現在還活得起,不需要別人來施捨,今日若不是瞽叟非要來看看兒子,我們娘倆哪敢進他虞家大門吶!”
瞽叟聞聽此言,有些生氣道:“虞舜我兒,我與你繼母生活頗為貧苦,我這老頭子又無法做活,家裡已經沒有糧食了,今日我們便搬過來和你們一起住,你們覺得怎麼樣?”
姚重華忙躬身道:“這樣再好不過了,一家人住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那婦人伸手按向瞽叟的雙肩,一面道:“老爺,你看你走了這麼久,本就身體不好,是不是早就累了啊?”
姚重華聞言忙吩咐下人去準備房間。那婦人扶著瞽叟隨下人去了,虞象路過姚重華時,卻重重的哼了一聲,剛要隨父母而去,正好瞧見葉靈,頓時雙眼瞪直,他原以為兩位嫂子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卻不料這少女盈盈而立,比娥皇女英更勝一籌,心中暗暗定計,一定要弄到眼前女子。
忙收攝心神,乾咳兩聲隨後而去。不料這一切恰巧落在葉天眼裡,葉天雙目閃過一絲亮光,心中冷哼:“若是他敢對葉靈不軌,定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