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說著,自顧自地坐到了李治的身邊,端起李治喝剩的殘酒,抿了一小口,非常十分親密!
別的公主雖也和李治親密,但親密到這種程度的,卻是沒有整個。宮廷之中,只有高陽公主如此,而李治卻偏偏喜歡她這樣兒,覺得只有如此,才能體現出兄妹之間的感情!
李治抱住高陽公主的肩膀,笑道:“疼,當然疼,你可是孤最疼愛的妹妹呢!”
高陽公主把嘴一嘟,假裝生氣地道:“那你得了有學問計程車子,為何不告訴我?”
李治啊了一聲,想了想,有點尷尬地道:“有學問計程車子?嗯,到是有一個,但孤卻還不知他是誰,如何告訴你呢!”
他以為高陽公主說的是那首詩的作者,這件事讓他相當地頭疼,到現在都沒找到那個人,所幸父皇也從來沒有追問,要不然他的頭會更疼!
高陽公主卻道:“怎地不知他是誰呢,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人人都來告訴我,只有太子哥哥不和我說!”一邊說著話,一邊取出那份請束。扔到桌上,然後嬌哼一聲,繼續假裝生氣!
李治愣了愣,食起桌上的請束。道:“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不會吧,這事應該是孤第一個知道呀!”
開啟請束一看,見上面寫著王平安,他立時笑道:“怎麼會是他呢。這個人孤記得啊,醫術他”忽然想起,自己從來沒有關心過王平安的醫術,只好臨時改口。道:“醫術暫且不去說他,可他做起詩來。實在是平厭不分,除了能博人一笑之外,再無出來之處!”
他邊說邊看,將請束看完之後。不由得驚訝道:“他和太醫署比試醫術?這個”孤怎地不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高陽公主露出笑臉,趴在李治的身上,笑道:“好啊,太子哥哥。你自己發現的人才,竟然自己都不記得了,如果是別人發現了這麼好的人才,成天放在嘴嫌不夠,可只有你。才這麼淡然。根本就不當回事兒她也不知道這是行麼時候的事兒,具體情況統統不清楚,但稍把話鋒一轉,便結結實實地拍了李治超響的一記馬屁,把李治拍得大悅,頓時忘了剛。才問的話。
李治笑道:“是啊,說起來。這個王平安還真的是孤召進長安的呢,只不過這些日子太忙,所以就沒來得及再召他入宮,不想他卻在京中出了這麼大一個風頭!”
高陽公主卻道:“太子哥哥,你呀就是太謙虛了,你是以後要繼大統的人,應該學學父皇,該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能太過謙虛,那樣大臣們不怕你的。”
她指著請束,又道:“你哪裡是忘了召見他,你是故意想把他冷一冷。磨磨他的性子,只有把他的性子磨練好了,榮辱不驚,這樣以後才能更好的輔佐你呀,這叫做用人之道!”
十七妹真會說話,讓人聽了心裡**呀!李治笑容滿面,點頭道:“不錯,當初孤”嗯,當初孤就是有這個意思,只是不能明說,一明說這個用人之道就不好用了!玉不琢不成器,沒想到孤只磨了一磨王平安,他就初露光華,也不枉費了孤對他的一片心意!”
這話王平安要是聽著了,非得氣暈過去不可,忘了我就說忘了我唄。非要說在磨練我,有這麼個磨練法兒的嘛!
高陽公主道:“太子哥哥,聽說這場詩文會,是近年來京中最大的一場,差不多所有計程車子們都會去參加的,妹妹也好想去看看呢!可惜。駙馬他卻不喜歡讓我去,認為我一個女子,不該拋頭露面!”說話時,表情迅速地變成了鬱鬱不樂。
李治哼了一聲,道:“哪有這種說法,咱們李家的女兒,向來不拘這種小節,詩文會乃是雅事,去看看又有何妨,這和是男是女又有什麼關係了!十七妹不必掛懷,他不帶你去,孤帶你去!”
高陽公主沒說一個字請李治參加。卻成功地讓李治主動去參加,目地達到!她把頭貼在李治的肩膀上,道:“還是自己的親哥哥疼妹妹,這些上只有你待我好!”
李治摸著她的頭髮,道:“孤不待你好,誰能待你好!”
高陽公主抬起頭,道:“我時常在想,如果太子哥哥你不是我的親哥哥就好了,我就可以招你做駙馬。那該有多好!”
李治笑道:“這傻妹妹,怎麼會這麼胡思亂想呢!”
身後侍立著的宦官和宮女們。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中不約而同地想:“這位公主殿下撒嬌的本事太厲害了,也難怪皇上和太子都喜歡她。換了其他公主,誰能說這種話出來呀,也太肉麻了些!”
馬府。
馬千里散朝回家,還沒等進門。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