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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莫憐的臥房行去的路上,莫憐關切地問道:“琉璃,你跟阿文相處得還好吧。剛剛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你怎麼不去追他呢?”

“嘻嘻~~~他吃醋了唄。”琉璃甜蜜一笑,將莫憐扶上床,責怪道,“老闆,老闆你怎麼老是這麼不好好照顧自己呢?身體不好,要再多錢又有什麼用呢?”

“呵呵~~~勞碌命,操勞慣了。”莫憐不甚在意的淡笑,復又嚴肅地問道,“琉璃,此番你們回來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嗎?”

“老闆就是老闆,總是這麼明察秋毫。”嬉笑了一句後,琉璃略微低落地道,“老闆,我的容貌能夠恢復嗎?”

莫憐細細的查探了他的面頰,肯定道:“可以。綠柳的醫術還是不錯的。”

“那就麻煩老闆和綠柳了。”琉璃的臉上立刻笑容綻放。

“呵呵~~~跟我還這麼客氣。”

“還有,能不能暫時不要告訴小寶他的身世?”琉璃懇切地望著莫憐。

“好。”莫憐爽快地應承下來,心中卻道,看來李鬱文是開始恢復記憶了。

第二十七折 煙雨春風盡餘歡

難得回來一趟,琉璃與李鬱文也便不急著回去,李鬱文依然當採菊樓的假面護院,琉璃依然當採菊樓端茶送水的小廝。

只是一回到採菊樓,琉璃便變得神秘兮兮的,非但不與他同房,反而白日裡老是失了蹤影,更讓他不解的是,一到晚上,琉璃的臉上便同他一般覆著人皮面具,讓李鬱文好是氣悶,亦是困惑。

瞧了兩個晚上陌生面貌的琉璃,李鬱文實在忍不住,趁著空暇,一把抓住琉璃的手拉至琉璃的房中,順手合上房門,語帶怨氣將他壓在椅子上質問:“琉璃,你臉上戴那玩意究竟是何意思?”

“哎?”琉璃先是被他的舉動一驚,隨即以指抵唇,神秘地笑笑,“秘~密~”

這回許是怨氣擠的久了,李鬱文不再如曾經那般與他調笑起來,只是板下臉,嚴厲地繼續質問:“哼!那麼你一大早的是去哪裡呀?”

琉璃略微委屈地埋怨:“你把我壓得這麼緊,我很難受!哼!就是不告訴你!”

“看來不好好調教你,你開不了口了。”李鬱文輕撫琉璃的面頰,微眯起狹長的鳳眼,危險地說道。

“幹、幹嘛?”琉璃縮縮身子,害怕地望著李鬱文。

李鬱文不再與他多羅嗦,俯下身子便吻住了他粉嫩的淡唇。

“唔唔~~~我、我有要事……”琉璃還想抗拒,卻被李鬱文更為強制地壓得不得動彈。

深夜時分,夜空中的一輪明月剛擺脫烏雲的掩蓋而灑落一地清輝,幾座小樓隨即染上一層銀白的光暈,把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驅趕的無影無蹤。

隨著陣陣夜風吹過,樹木嘩啦嘩啦的搖動,倒影在地面斑駁的樹影也在不停的變幻形態,霎時間多了幾分詭秘透過半合的木窗,月亮的清輝緩緩地流瀉了進去,照亮了房內的一切。

房內深處被夜風吹起的層層紅紗幔簾,隨風飄渺著,從裡頭依稀透出微微的呻吟聲,再向裡靠近便可看到朦朧的紅紗後面床上兩個糾纏的身影。

“嗯…嗯啊……”一個溫潤清脆的聲音響起,說不出的好聽,像是飽受著某樣痛苦而喃暱,又像是愉悅的呻吟。

只見一具美麗的胴體躺在錦衾鋪就的軟榻上,雙眼緊閉,彎彎的黛眉微微的攏在中間,身體因為激情而全身泛紅,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水,一滴汗水正從著他光潔的額頭慢慢的沿著他的臉頰緩緩的流入他線條優美的脖子。

此刻,他的身上覆蓋著一名男子,正在用舌頭挑逗著他敏感的耳洞,引得他驚呼的一顫,發出一聲迷醉的呻吟,雙手緊緊的抱住壓在他身上的軀體。

那人轉為含住他小巧的耳垂深深的吸吮,嘴唇慢慢的往下,於他微揚起脖頸之際更為熱烈地親吻著,脖子、鎖骨。唇過處,浮現出一個個淡紅的印子。

待唇遊移至胸前時,忽地遠離,他對於熱源突然的離開不滿地扭動燥熱的身體,緊閉的雙眸也裂開一道縫疑惑的看著身上的那人。

“琉璃,你莫要再誘惑我了,我會忍不住的哦。”

調笑的話語之後,那人低頭含住了他右邊的茱萸,滿意的聽到一聲細膩的呻吟聲。

他忘情地緊緊的抱住伏在他胸前的頭顱,手指插入發中磨蹭。

那人則是用力地吮吸嘴裡那顆敏感的小東西,感受著那小巧的肉粒在自己的嘴裡變硬挺立,不住地賣力的挑逗,時而用輕咬,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