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回了句:“樓裡來了砸場子的,我得叫老闆去!”便揮開琉璃的手,往前奔去了。
“砸場子的?”琉璃喃喃了句,向跟在自己身後的李鬱文說道,“小寶,等會兒你得看著點啊!”
雖然對於琉璃關心莫憐之事有些吃味,李鬱文倒也老老實實地點頭應允:“我是採菊樓的護院,自然曉得。”
“好。我們走吧。”
與李鬱文相攜著奔到前院,弗一抬頭,便教他與那人的視線相撞。
“印行?”琉璃驚得不小心鬆開了牽著李鬱文的手。
那被琉璃喚作印行的男子本來沒瞧出毀了容的琉璃的樣貌,卻在琉璃喚出他的名字時驚愕地細細看去。
“琉璃?我的琉璃!”印行大喜過望,飛奔至琉璃身前,作勢便要將琉璃擁入懷中。
琉璃卻是本能地錯開身子,李鬱文趁勢擋在了琉璃面前。
“琉璃,我……”印行殷勤地望著琉璃。
琉璃避開他的目光,冷漠地開口道:“這位老爺,您認錯人了。”
“我是你的印行啊,琉璃!”印行急得額上冒了汗。
正當這時,莫憐悠悠地從掀開簾子,從琉璃身後出來,語帶怒氣地問道:“是哪位官人要找在下?”
本是以哀怨目光瞅著琉璃的印行被人喚到,立刻冷下臉,望著莫憐悶聲質問:“你就是這樓的老闆?”
“正是!”
“好!今日我便同你好好算賬吧!”
“算賬?在下與官人你並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