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晴閉眼,伸出舌頭回吻著他,罷了,把所有的疑問都拋到一邊吧,她思他如狂,這是夢嗎?她還是不安,好不安,好懷疑。
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仰起頭,讓他更方便的吻她。
這吻,不溫柔也不纏/綿。
這吻,如狂風暴雨般般,又急又狠,彼此瘋了一樣的吞噬著對方的呼吸。
溫清朗第一次發現自己是花心的,明明愛著白以染,卻……彷彿僅對面前的女人有慾望,他猩紅著眼,看著身下的女人,伸手,她的衣服從肩頭扒下,低頭,再次深深的含住了她肩頭上的如雪般白的肌膚,從上到下深吻著……
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聽著女人的呻/吟,聽著自己隱忍的喘息,勾起了她的下巴,她迷離的水眸對他又是一陣催/情/劑,壓抑住,暗啞的問:“知道我是誰麼?”
嗓音,有點冷。
“你是溫清朗,你是我的老公!”溫暖晴咬著被吻的紅腫的唇,哭了出來,唇上的疼,告訴她: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回來了!
溫清朗眸子一暗,“那……如果我說,我愛的不是你,你還願意和我上/床麼?”
溫暖晴含淚笑起,她看著他的眸,反問:“你愛的怎麼不可能是我?我們那麼相愛,你死過一次,就都忘了嗎?”
她對他的心百分之百的信任!!
說到“死過一次”的聲音,如此的嘲諷和苦澀。
“我們相愛過?”溫清朗眸子一暗再暗。
“你何必明知故問?”溫暖晴抬手,用指腹摩挲著他性/感的薄唇,“你答應回來的,可你一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心裡痛到極點,反而平靜下來。
溫清朗突然一把抓住唇上的那隻手,看到她手腕上一道長長的疤痕的時候,皺了皺眉,想問: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回頭一想,他不關心,何必去問。
慢慢的放開。卻聽到女人說:“這是為你割的。”
猛地看向她。女人迷離的眸子,此刻清醒過來,卻有些冷了。
“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清朗。你不覺得你需要向我解釋一下嗎?”
她到現在,似乎只有抱著他,真實的覺得:他是存在的,她心裡的不安才會離開。
溫清朗腦子裡飛快的運轉著。組織著女人的話,直覺這件事裡。有鬼。
他是忘記了一些事情沒錯,但說他死了?呵,絕對是假!
可看著女人那麼心碎的樣子……
她不像是在說假,他和她曾經。難道真的有事發生過?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和她結婚……但既然忘記了,現在也有愛的人了。他就不打算記起來,只想著。回來和她離婚,結束一切,這就是他的初衷。
如今,事情是有蹊蹺了麼?
“我從來沒有死過!”溫清朗低啞的說出這句話,褪下她的底/褲,挺/身/就衝/了進去!
“啊——”
溫暖晴還來不及思索這句話的深意,就因為身下他突然的進/入,疼的叫了出來。
溫清朗卡在了半路,他忍不住問:“怎麼那麼緊?”他俯身,貼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問:“沒有過別的男人?”
“為什麼我會覺得……你那麼陌生?”溫暖晴忍著身心的疼痛問。
她除了他,還能有誰?他怎麼可以問出這樣的問題,是想侮辱她麼?!
溫清朗僵了片刻,握住她的腰,狠狠的要著她,“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的熟悉一下!”
似乎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他隨著感覺,輕易的找到了她的敏/感/點,瞬間,眼神複雜了下去……
他……和她曾經做過,也許,不止一次。
“啊……慢一點……”低頭,吻住了女人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呻/吟、求饒,他一邊瘋狂的索/要著她,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情話:“你曾經在我身下也是如此的迷人……”
轟——溫暖晴臉色瞬間羞紅,因亢奮再次忍不住嬌聲喊了出口。
曾經?哪裡想的起來什麼曾經。
溫清朗說這話,不過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如今,是徹底肯定了,他和她,做過,甚至,真的用心愛過!
對別的女人身體沒感覺,也許完全是因為:他腦子忘記了她,這個女人卻讓他的身體,記住了她……
“啊……我們可……可不可以別在這裡??”溫暖晴咬唇斷斷續續的說。
他們還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