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吧,這種閒事不該我們插手的。”
紅背心也深以為然,兩人趁著喧鬧之際悄悄的溜出了人群……
不過這個人的意外之死並沒有太多人在意,說不定就是一件報復尋仇的伎倆,或者就是他本身患了什麼惡疾……在大家的注意重心關注在有誰誰誰成功晉級的背景下,這件事顯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掩蓋了下來,連屍體都是和那些在擂臺上喪命的人一同由主辦方的工作人員處理的。
不過這只是開始。
接下來的日子,這類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在尤米拉市,死亡的人數也越來越多,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傳言:任何侵犯到暗黑大陸的人都會遭受詛咒,現在的事只是一個警告……
尤米拉市某個小樓裡,芬克斯毫無形象的坐在木製的茶几上,斜著眼睛看著面容平靜,對著膝上型電腦看了一兩個小時的金髮蜘蛛,突然問道:“你是怎麼搞到那種毒藥的,俠客?”他的話音剛落,客廳裡立刻豎起了好幾雙耳朵。
金髮的青年湖水綠的眼睛閃了一閃,回答道:“有時候,念毒是要比真正的毒藥更好用。”
“念毒?!”這個名詞芬克斯不陌生,可是芬克斯還是疑惑了,俠客,他是怎麼使用念毒的啊?他又是從哪兒搞到的念毒?
看著面前疑竇重重的同伴,俠客微微一笑,右手虛抓,一本印著血手印的書籍出現在他的手中,並無風自動的翻到某一頁,“你是想問我什麼時候搞到了念毒的?呵,不過是偶爾看到感興趣的念,順手偷過來而已。”
“俠客,你你你……”芬克斯指著俠客結結巴巴說不出下一句話,那個具現出來的東東,不,不就是庫洛洛的盜賊秘意嗎?俠客,他怎麼可能……客廳裡的幾雙眼睛就像看著俠客就像看著一隻怪獸,無數的疑問憋在嘴裡竟難以說出口!
“俠客,莫非這是你不做團長的……交換條件…?”平日不怎麼發言的剝落裂夫打破了此時的異樣氣氛。
“不是。”俠客的話讓他們鬆了一口氣,金髮青年笑嘻嘻的說,“我和他之間沒必要用‘交換’這個詞。至於我為什麼有這個,”他晃了晃手裡的書本,神秘兮兮的說:“不告訴你們哦!”說完,把膝上型電腦“啪”的合上,人已經一個縱跳到了門邊,“好了,我到外面看看情況,記住如果要出門必須小心點兒,這種念毒的傳染性和發病速度都是你們想象不到的”
(我是視角轉變的分割線)
酷拉皮卡手裡捧著一個托盤,不緊不慢的穿過幾道迴廊,來到了沙爾曼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扣了幾下,“叔父,我把您的早餐送來了。”
屋內傳來窟盧塔族老人輕輕的假咳聲,“進來吧,酷拉皮卡。”過了一小會兒,沙爾曼的聲音才從裡面傳出來。
酷拉皮卡默默的開啟門,光線由門縫照射進了陰暗的房間裡,年老的窟盧塔族老人半躺在一張靠窗的軟榻上,並沒有點亮任何一種照明工具,屋子裡昏暗得很,酷拉皮卡看不清沙爾曼此時臉上的表情,只覺得全身壓抑得想要在下一秒鐘衝出去!
“您的早餐……”沙爾曼一言不發,甚至連頭都沒有轉過來看他一眼,酷拉皮卡只好又問了一句。
“哼,如此生硬的語氣,酷拉皮卡,你是還在怨恨我之前對你做的嗎?”沙爾曼終於開口,酷拉皮卡太容易心軟,太容易激動,所以要把他徹底的拖進黑暗,沙爾曼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把他推上不死不休的角鬥場!以半操作的狀態讓他踏上充滿危險的擂臺,暗示他殺死所有的對手!!血見多了,自然就會習慣不是?
酷拉皮卡沒有說話,有些預設的感覺。
軟塌上的老人再次重重的一哼,“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
酷拉皮卡抬眼看了一下仍然沒有回頭看一眼的沙爾曼,輕輕的放下托盤,說了聲:“那我先出去了。”剛剛轉頭,卻聽到身後的老人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金髮少年微微怔住,卻只遲疑了一秒,然後大步離開!
一口氣跑到某處迴廊,酷拉皮卡全身無力的癱軟到大理石做的長椅上,就像是窒息後剛剛得到新鮮空氣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回不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手上沾染了其他陌生無辜的人的鮮血,怎麼洗都洗不掉!酷拉皮卡寧願自己永遠沒有找上過幻影旅團,那樣的話他就不會再次遇見他的老師,不會撞上沙爾曼,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不是嗎?他半伏在欄杆上,眼睛裡一片茫然,未來要如何,酷拉皮卡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