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時候會產生一種旖旎的感覺。
王夏伽藍喜歡師傅的眼睛,那種美麗,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能夠欣賞到的。
那雙,被稱為“閻羅之眼”的眼。
她站起來,盯著房門看了會兒,慢慢轉身走到床邊。她從床裡面取出包裹繫到背上,深呼吸,然後拿出床單下面的劍。一起準備妥當,她向視窗走去。走到一半,回頭,那隻紫色茄鬧鐘安安靜靜地待在床頭櫃上,秒針一點一點地往前移動著。
“喂,你看這隻茄怎麼樣?那模樣和你一樣傻!”當年只有十歲,卻穿著一身華美服裝的公孫紅樓指著高高櫃檯上的那隻紫茄鬧鐘。
彼時只有七歲的王夏伽藍抬頭看那隻鬧鐘,它胖墩墩的樣煞是可愛。深綠色的茄蒂彷彿一頂帽般蓋在它的頭頂,更加使它顯得可愛。
來不及說喜歡或者不喜歡,公孫紅樓已經付賬了。
“像我一樣傻?”王夏伽藍回頭看著那隻紫茄鬧鐘。半晌之後,她把茄鬧鐘塞進背上的包裹裡,開啟窗戶,沿著牆壁攀爬下去。
以夜色作為背景,沒有人發現這棟豪宅五樓上所發生的一切。
王夏伽藍輕輕落地,迅速貼身靠到牆壁上,一隊巡邏人員正巧擦著她所在的牆面過去。她輕巧地躍進一簇灌木之中,以灌木作為掩護繼續往前移動。
前面五步的距離,會出現一面圍牆。
王夏伽藍髮誓那面圍牆會是她命運的轉折點。
沒有覺察到這棟豪宅裡的異常,公孫紅樓的車隊早就離開,多奪也並沒有對這裡加強警衛。更何況,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發生。
王夏伽藍抬頭,那堵圍牆很高。她回頭看了一眼,一隊巡邏侍衛正從自己身後的灌木經過。沒管他們,停頓十秒之後,她貓一般躍上了牆頭。一身黑色夜行衣將她的身材襯得完美,也掩護得完美。沒有人知道,一個女孩正站在這堵圍牆上對這棟豪宅做最後的觀望。
她回頭,義無反顧地躍下圍牆。
下面,將會是她王夏伽藍的新生。
沒有公孫紅樓,沒有其他任何人的打擾與頤指氣使。她會像天空的飛鳥一樣,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一點冰涼卻打擾了王夏伽藍的幻想。
王夏伽藍看過去,面前圍著一群人,為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刀抵著自己的脖頸,很冰。男人的臉很陌生,看起來不像是公孫家的人。
那麼,就不用害怕了。王夏伽藍直視男人的眼。
“喲,這妞膽還真大!都被刀架著脖了,竟然還一聲不吭!”那為的男人欣賞著王夏伽藍的反應,見她沒什麼害怕或者求饒的表情,不禁覺得有趣。
王夏伽藍靜靜看著他。
“哈哈哈,大概公孫家的女人都這樣吧!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她們會不會比別的女人叫的更動聽啊,哈哈哈哈……”一個男人在人群裡面大聲嚷嚷著,為自己的創意得意大笑。
王夏伽藍的目光落到這個男人身上,依舊沒說話。
“本來是想刺殺公孫紅樓那個王八蛋的,既然沒守到他,那麼把這個妞擄走當做戰利也不錯!公孫紅樓夷平了我大哥的組織,兄弟們一腔怒火沒地方撒兒,正好拿你撒撒氣兒!”他說著,放下刀,伸手就去摸王夏伽藍的臉。
就在他的手距離少女的臉不到一寸的距離時,他停住了。
本來大聲吆喝叫好的男人們突然安靜下來。
血從那為男人的腹部淌下來。他大睜著雙眼無比驚訝地看著面前仍舊一臉平靜的少女。王夏伽藍從男人腹部拔出刀,一雙大眼睛無波無瀾地看著快要倒下去的男人,“知道你哪句話說錯了嗎?”
男人只是盯著她,血從他的嘴角流下來,他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在王夏伽藍看來很可笑。他張張嘴巴想要說什麼,卻連改變表情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不是公孫家的女人,記住了。”王夏伽藍的劍橫著飛出去,來得及躲閃的人紛紛讓開,來不及的竟全都被割破了喉嚨。之前那個說下流話的男人,也被直接割破咽喉,倒地而亡。
當劍飛回到王夏伽藍手中時,已經沒人敢阻攔她。倖存的人群爆發出恐懼的呼救聲,四散奔逃。
王夏伽藍默默站在死人堆裡,提著劍,臉上的神色是淡漠。黑色夜行衣的顏色被血染得更深,就連那頭烏黑的長髮,都沾了血漬。
她就像是出現在夜裡的染血夜叉。
本不想殺人的。少女輕輕嘆口氣,看著遠處的深藍,慢慢往前走。
當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