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根胡縣長開著那輛豪華的越野吉普,猶如一陣疾風般馳騁在新定縣廣袤的土地上。車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但此刻他心中的喜悅卻比這車速還要快。
雲汐,這位小姨子,一直以來都是胡忠根生命中的特殊存在。她不僅溫柔婉約,更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令他為之傾倒。而今天,這個令他心動的女子竟然就坐在身旁的副駕駛座上,與他一同分享這段旅程。
望著身邊的雲汐,胡忠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和自信。他覺得自己彷彿變得更加有魅力、更加有力量了。這種感覺既新鮮又令人陶醉,讓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在這一刻,胡忠根深深地意識到,生活中的美好時刻往往就在這些不經意間降臨。而此時此刻,與小姨子共同度過的時光,無疑將成為他人生中的一段難忘回憶。
就在車輛加速換擋的那一剎那,他的手似有若無、鬼使神差般地觸碰到了她那如絲般柔滑且溫暖的小手。這一碰,彷彿一道電流傳遍全身,讓胡縣長的心不禁為之一顫。此刻,他深深感受到自己體內湧動著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彷彿回到了年輕時那個意氣風發的歲月。
望著身旁嬌俏可人的小姨子,胡縣長的眼神變得愈發溫柔起來。他暗自心想:“這般溫婉動人的女子,怎能不讓人心生憐愛呢?”然而,理智卻告訴他,這種情感必須深埋心底,不能有絲毫表露。畢竟,他們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倫理鴻溝。於是,胡縣長強壓住內心的衝動,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但那隻被觸碰過的手,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餘溫,久久難以消散……
"雲汐小姨子啊!真是好久不見呀!每次見到你的時候呢,都彷彿已經和你相識許久一般。有時候啊,我甚至都會不自覺地淡忘起你姐姐的樣子,但卻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想起你那動人的身影與溫柔的笑容。汐兒啊,今日前來拜訪,其實我心中一直藏著個小小的願望,不知當講不當講……這個願望能否實現,還得仰仗汐兒你幫忙才行吶!" 胡忠根面對眼前這位溫婉可人的女子,一時間竟變得有些結巴,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毫無頭緒可言。
“胡姐夫,你說的是什麼話,自從我那口子蔣成材父親走了之後,我就心如死灰,胡姐夫你別再說了,再說,我就下車回去了!”誰知這個小姨子如同以前一樣並不願意與自己的姐夫談起感情之類的話。
她覺得很對不起蔣冬根,蔣冬根走時無聲無息,連屍體都沒有找到,她總覺得自己的男人並沒有走,只不過他忘記了回家的路而已,她在心裡覺得,有那麼一天,他突然跑回家裡來,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睡在別人的床上,讓雲汐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蔣冬根的事情從而自己心裡不安。
誰知在蔣家村那個小山村,大隊隊長蔣先雲動不動來騷擾她,讓她在蔣家村呆不下去,如果不是自己姐夫胡忠根突然趕到,自己這次還直讓蔣先雲得手了,讓有三四年沒有接觸男人的雲汐兒突然有些想起與男人的感覺,想到這些雲汐兒心就突突突地跳得厲害,讓自己的心要從胸膛裡跳出來!
“汐兒,說真的,這次我特地到你家裡來接你到我那兒住上一陣子,因為我女兒胡可馨懷上了第三胎,我想如果胡可馨再生下一個兒子來,我想將這個外孫子接到我家,讓自己從小把他帶大,讓這個外孫子變身為姓胡的親孫子。但這樣一來,我怕我女兒胡可馨不答應,她不會讓自己親兒子拿來讓我養大,因為她不願意讓我這個老光棍去帶她的兒子,讓她的兒子在我這裡受苦,如果,你到我家幫我打理生活,我女兒胡可馨在我家幫忙,她也就放心,不會反對將兒子放在我身邊,當成我的親孫子撫養!”胡忠根這樣對雲汐說。
他感覺自己說這些比自己在大會上發言要難上幾倍,在大會上對著萬千觀眾,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可以說上兩個小時都不會口乾舌燥的,而為了向雲汐勸過來幫他說了半天,他自己也沒有感覺自己有沒有把事情講清楚!
“胡姐夫,你不要再講了,你的心事,我明白,還不是為了胡姓家族,這是你們男人心心念念永不相忘的傳承!”誰知雲汐不用他再多解釋,她已經全部瞭然。然而云汐添了一句,讓胡忠根不淡定了。“胡姐夫,你正值中壯年,何不再娶一房自己再生一個男孩,幹嘛搶自己的女兒生的孩子來!”
胡忠根聽到自己小姨子如此說,讓能言善道的胡縣長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自己小姨子的話來。
汽車在新定縣城的土地上飛馳,不久,胡忠根縣長就把自己的小姨子云汐帶到自己新定縣委大院之中來。
雲汐提著自己帶來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