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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感覺很奇怪,韋林明明知道這張椅子不過就是木頭的,上面蓋了幾張獸皮而已,當然不是白虎皮,坐起來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當韋林真的坐在上面的時候,卻感覺似乎有力量在心中激盪,身體也變得有些飄飄然起來。

就是這個位置啊,它的主人控制著這麼一大片土地,只需要一個命令,就有那麼多的戰士可以去赴死。雖然這裡和卡耳塔的享受比起來要差很多,但是所有能夠弄到的,必然是這裡首先能夠享受到。

這就是權力的感覺嗎?雖然這椅子實在是普普通通,但是由於它所代表的意義,使它擁有了驚心動魄的魔力。韋林以前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與世無爭的隱士般人物,現在想起來,實在是有些好笑。

當隱士固然逍遙,但是那隻適合一直都沒有被捲入爭權奪利的旋渦中的人,不過那些平常人,似乎根本就沒有當隱士的必要。而那些厭倦了殘酷鬥爭的人,就算真的想急流勇退,能不能退下來就是個問題了。

自己的這個身份,就是想退也退不下來的,家族那麼龐大的財富,又怎麼能有個只知道一味逃避的繼承人?雖然現在韋林還時不時地有些懶散的想法,但是大的目標卻已經有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向前走是不行了。

“好懷念以前混吃等死的日子啊。”韋林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還是回房間去了。

威廉和弗雷德裡克已經坐在地上喘氣了,皮口袋已經被扔在一邊,鎖子甲已經拿了出來,他們正在用軟布擦拭著。韋林還沒有走進,就聞到了一股酸味,雖然這種醋不是用糧食而是用葡萄汁做的,味道不是很酸,但是這種味道出現在盔甲上還是讓韋林感覺有些怪異。

“做好了?”韋林蹲了下去問道,威廉有氣無力地回答了一聲。這鎖子甲現在看起來好多了,那些有鏽跡的地方都看不出來,所有的環片都白亮白亮的。當然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到在那些環片上有些細微摩擦的痕跡,不過這是不可避免的了。

當然這樣的摩擦痕跡還是很讓人有些擔心的,特別是在金屬不那麼普遍的時代,有的人甚至會把一件鎖子甲傳很多代。並且鎖子甲上的環扣並不大,看到上面有了劃痕總會讓人感覺到這環扣是被磨下去了一層,當然韋林是完全不擔心這些的。

實際上由於鎖子甲本身環片間的自然摩擦就有清潔作用,雖然這樣不可能就完全不清潔了,但是人們還是不會頻繁地去清潔鎖子甲,那實在是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韋林現在完全是胡亂使用威廉和弗雷德裡克這樣的免費勞動力。

用沙子來除去金屬上的鏽,是簡單而有效的方法,但是為什麼加醋就不知道了,也許是他們想利用這輕微的腐蝕作用?韋林當初想看看原汁原味的鎖子甲清潔技術,所以沒有干涉,現在想來,實在有點後悔。這鎖子甲上面一股淡淡的酸味,走近了就能聞到,也許這個世界裡的騎士們不在意,但是韋林可不喜歡。

幸好韋林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穿著盔甲見那些酋長們,雖然那樣做看上去很有氣勢,但是全副武裝的話會給他們一個錯誤的訊號,還是老實點好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韋林百無聊賴地到處閒逛。其實也沒有做什麼。華萊士嚴格限制了韋林在外面的時間,這個命令被威廉和弗雷德裡克堅決地執行了。

他們總是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一些地方,然後又神神秘秘地消失,就象是有什麼密謀一樣。很多時候都是韋林裝成甩開了那兩個跟班的樣子,在偏僻的或熱鬧的地方待一小會兒,然後又急匆匆地離開。

大家都知道,絕對會有探子盯著韋林的,特別是卡耳塔的探子。他們在觀察到這些情況後,會認為韋林是在和什麼人接頭,再結合將來會揭露的“事實”,所有人都會恍然大悟,明白韋林的一片苦心。

在晚上,韋林會和他的兩個跟班出現在酒館裡,然後帶走幾位姑娘,沒有一天例外的,當然這樣的舉動也許依然會被某些人認為是含有深意的。韋林可沒有想那麼多,每天例行的裝神弄鬼讓他覺得有些刺激,就象是在玩角色扮演遊戲一樣。

不過老是這樣假裝間諜的生活讓韋林也有點瘋瘋癲癲的了,他現在堅持認為出色的間諜身邊是不能沒有出色的女人的。當然現在環境不允許他去勾搭女間諜和其他女人,就只好把目標放在那些酒館裡的姑娘們身上了。

其實那些姑娘們讓韋林的印象很好,她們似乎並不是冷冰冰地交易關係。也許她們都是有各自的原因出賣自己的身體,當然絕大多數人都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可以誇耀的職業,但是她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