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不知如何,全無畏懼生疏之意,時不時便要她抱上一抱。
見小人兒發嗔,即便是一向少有笑容的凝寒,也不由微微綻露出微笑,帶著些須親暱捏了捏那張小臉,柔聲道:“乖寶貝,發問之前,記得要先稱呼對方!”
“恩……”清荷咬著小指,看著她徵了片刻,終於徐徐開啟櫻桃小口,猶豫著呼道:“孃親?”
“噗!”某位男性頓時化作水泵,一股清流脫口而出,盡數灌溉了那位正不住呼熱的夜叉……
“哪個混蛋教的?”直至抵達落霞島上的旅店時,石不語還在糾纏於這個問題。
“老闆,想必是你半夜所說的夢話……”有些心虛的南蘭一面尋張空桌,一面信口胡說道。
“咱家唯一會說的夢話便是‘還錢’!”石不語抱起清荷,引誘道,“乖乖,告訴爹爹,是誰教你喊媽媽的?”
“是……”清荷遲疑著,目光不住飄向南蘭。後者面色發白,只怨自己昨夜為何會對清荷胡說一番。
“很好!南蘭?”
“事情是這樣的……昨日你送我當夜宵的十兩銀兩,被我丟在了白酒中。”
“所以?”
“所以我醉了,難免胡說八道……”
“原來如此,那以後就不要吃銀子好了,免得又丟……”
“不要啊!”
“莫再說了!”兩人糾纏之際,凝寒面上紅暈愈發顯露,終於忍耐不住的輕咳一聲,打斷了這令人難堪的對話。
石不語死命甩開化回貂形死死抱住自己大腿的南蘭,極不甘心的嘟囔道:“這可是名譽……”
“小兒之言,何需如此?”凝寒語中帶著微不可察的羞澀之意,倒了杯清水遞與清荷,“乖乖,慢著點,別燙著。”
清荷想是極渴,就著凝寒的手,喝了幾口,忽的憶起爹爹說過的禮儀,忙不迭的補充道:“謝謝孃親。”
“噗!”石不語口中的茶水再次噴出,此次的目標直指衣衫單薄的凝寒。
“罷了!”凝寒望著身上有些透明的輕衫,微微苦笑道,“我去換件衣裳。”
“我也同去!”莫愁宛然一笑,立起身來,輕挽著對方的玉臂行了出去。
隨著午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