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他固然傷不到白蒼東,可是白蒼東用這一招也贏不了他,有種彷彿要無窮無盡下去的錯覺。
白蒼東卻是樂此不疲,水到魚成本身就不是一決勝負的劍式,只是龍門八奇劍的起手式而已,只是一種鋪墊的劍式,白蒼東原本就沒有想要用這一式贏怒沙風。
不過從一開始怒沙風完全壓制白蒼東,到後來白蒼東攻多守少,最後怒沙風完全被白蒼東壓制,這其間也不過就是用了三四百劍而已,白蒼東已經熟練的掌握了這一式並不算難的水到魚成。
“啊!”怒沙風已經急躁無比,白蒼東尋了一個空隙,一指點在怒沙風的腰眼之上,令怒沙風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滿臉都是不甘之色,最終還是敗在了這一式“水到魚成”之下。
“魔人,現在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吧。”白蒼東平靜地看著掙扎著從地上起來的怒沙風說道。
怒沙風兇狠的瞪著白蒼東,不發一言掙扎著站起來就往魔鬥臺下面走去,雖然他輸給了白蒼東,也認輸,可是在他報上魔之真名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他與白蒼東不死不休的局面,一但有機會,他必然要斬殺白蒼東。
“怒沙風,你竟然敗給一個亞人,丟盡了我們魔人的臉。”一個魔人跳上魔鬥臺,嘲弄了怒沙風兩句,轉向白蒼東冷聲道:“亞人,我來與你一戰,魔人的榮耀不是你一個低賤的亞人能夠玷汙的。”
“下次青陽之時,我在魔鬥臺上接受任何挑戰。”白蒼東抱起娜娜,徑自下了魔鬥臺。
“我說現在就現在,低賤的亞人只需要服從。”那魔人說著就一劍斬向白蒼東。
白蒼東將惜花人給的那一枚令符握在手中,那魔人看到令符,這一劍頓時斬不下去了,咬牙把劍收了回去。
“下一次青陽之時,我接受任何魔人的挑戰。”白蒼東丟下一句話,抱著娜娜下向怒沙風的食樓而去。
“贏了,真的贏了,亞人贏了魔人……”白蒼東離去之許之後,阿犬才如同著了魔一般邊跑邊叫,一路跑回了亞人聚集的地下建築之中。
“贏了,亞人在魔鬥臺上贏了魔人……”阿犬驚喜的對著亞人們喊道。
那些亞人有些麻木的看著阿犬,一個靠在牆邊極其衰弱的老年亞人說道:“阿犬,你在胡說什麼,要是被魔人聽到,非把你丟去喂魔狼不可。”
“真的,是真的,那個亞人問了怒沙風的魔之真名,和怒沙風上了魔鬥臺,還打贏了怒沙風……”阿犬大聲說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魔人怎麼可能向一個亞人報上魔之真名。”
“是真的,那個亞人還說,下次的青陽之時,他會在魔鬥臺上接受任何魔人的挑戰。”
可是無論阿犬怎麼說,這些麻木的亞人卻只是不信,只當阿犬是在說瘋話。
白蒼東看著娜娜抱著一根帶骨烤肉狼吞虎嚥,心中滿是憐惜。
怒沙風面色冰冷的為白蒼東提供了烤肉,魔人並不需要進食也能夠生存,如果沒有解開魔名真義,進食對他們沒有任何意義,除了能夠享受到味道之外,連食物中的能量都不會被他們的身體所吸收。
所以一般來食樓進食的魔人,都是那些已經被解開魔名真義的魔人,只是這樣的魔人在魔界畢竟只是少數,光顧食樓的人並不多,現在整個食樓中也就只有白蒼東和娜娜兩個人而已。
一根肉骨頭已經讓娜娜吃的小肚子圓鼓鼓,直到娜娜再也吃不下去,白蒼東才抱起娜娜離開食樓。
“我會再挑戰你的,不死不休。”怒沙風充滿恨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白蒼東卻是頭也不回的離去,根本沒有把怒沙風放在心上。
回到惜花人給他安排的石屋,娜娜難得的安心睡著了,白蒼東手中拿著一枚聖物令,眉頭皺成了川字形。
這枚聖物令就是斬殺了那隻能夠隱身的魔物鳥之後所得,是一枚文士階的聖品。
可是這枚聖物令上面是空白一片,沒有任何的字跡和圖畫,連一條細線一個點都沒有,徹底的空白。
白蒼東一直沒有解開這枚聖物令,就是有些想不到合適的詩句,雖然明知道這聖物令應該和隱形有關,可是一時間白蒼東確實想不到與隱形有關的詩句。
不過剛才白蒼東突然想到了一句也許有用的,至於能不能解出聖品,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如果能夠解出一隻擁有隱形能力的聖獸或者寶物,對我在魔界的幫助將會是非常巨大的。”白蒼東沉吟了許久,還是準備試一試。
下定了決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