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閣下就是魔將孤夜岡?”白蒼東定晴打量著孤夜岡,他雖然對孤夜岡的能力已經有很深的瞭解,可是孤夜岡這個人,他也還是第一次見到。
孤夜岡的本源力量是一種“音”的力量,死式也不知道孤夜岡的這種音的力量具體叫什麼名字,不過孤夜岡在數次大戰之中,都曾經展示過這種“音”的力量。
與普通的音之力量不同,孤夜岡的“音”是無音的音,是一種可以消除聲音的音之力量,十分的獨特。
他的音之力一出,音域範圍之內,旁人的聲音就會完全被消除,變成無音的音域,也就是說在他的音域範圍之內,可以封禁一切音系的能力,這一點白蒼東十分的看重,而且本身這種音的力量也是極為罕見和強大的。
至少以死式的閱歷,他也未曾聽說過還有旁人擁有這種無音的音之力量。
白蒼東就更不用說了,在遇到死式之前,他根本沒有聽說過這種無音的音之力量。
“無論如何,也要把孤夜岡拿下,這種無音的力量,對十方古帝和我都太重要了。”白蒼東之所以第一個挑選孤夜岡,一是因為在剩下的五個魔人當中,孤夜岡的名氣最大,二就是因為他非常看重孤夜岡的本源力量。
“我是孤夜岡,不過我來不是為了讓你解魔名,而是要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亞人該有亞人的本份,我之魔名,你一個亞人還不配問。”孤夜岡說著就欲對白蒼東出手。
“你是在害怕嗎?”白蒼東神色不動,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孤夜岡。
“我怕什麼?”孤夜岡不屑地說道。
“你怕千千萬魔人都解不開的魔名,被我這一個亞人解開。我已經證明在武道上面亞人不比任何魔人差,你怕我證明亞人在文道上一樣可以勝過魔人,傷了你那卑微而傲慢的自尊。”白蒼東輕蔑地看著孤夜岡說道。
“放肆。”孤夜岡大怒,化掌為刀,揮出一道青色的魔光斬,剎那間已經臨近白蒼東的頭顱。
“你若不怕,那就報上你的魔名,若是我解不出來,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把腦袋割下來送你。”白蒼東不閃不避,昂首說道。
只是心裡面卻暗自捏了一把冷汗,龍舌劍已經在懷中蠢蠢欲動,萬一孤夜岡真的不管不顧的斬下來,白蒼東也顧不得顏面,立刻就讓龍舌劍飛出去擋一擋,好容他有活命退走的機會。
好在孤夜岡聽了白蒼東的話之後,那魔光終究沒有斬下來,只是懸在白蒼東頭頂片刻之後,被孤夜岡一揮手收了回去。
“好,我就等著你自己把腦袋割下來。”孤夜岡冷哼道。
白蒼東畢竟持有惜花人的令符,孤夜岡也不好連魔名都不報,就這樣斬殺了不還手的白蒼東。
猶豫了片刻,孤夜岡雖然覺得向一個亞人報上魔名實在是一種恥辱,不過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殺白蒼東,也就不再想許多,高傲的昂首說道:“你聽清楚了,本魔將名為孤夜岡。”
孤夜岡的動作感覺很帥,聲音也很有魄力,可是白蒼東卻覺得有些傻,他明明已經知道孤夜岡的名字,可是卻不得不當面問一遍,孤夜岡也不得不答,在白蒼東看來有些傻又有些搞笑。
所以白蒼東也沒有什麼心情和孤夜岡多說什麼,趕快回憶了一遍早就想好的詩詞。
“我給你三陽的時間,你若是解不……”
孤夜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白蒼東負手念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一詩完畢,孤夜岡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額頭上的魔名咒印就浮現而出,散發著奇異的光芒,身上的咒鏈也一一浮現出來,全身上下都響著斷腸之音,隨著斷腸之音的逐漸消失,咒鏈和咒印也片片崩碎,化為虛無。
孤夜岡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猶如重生了一般,讓人看起來更加的捉摸不透。
“解開了!這就解開了?”
下面的魔將和魔兵都有些還沒有回過味來,孤夜岡才報上魔名,獨孤求敗唸了一首詩詞,孤夜岡的魔名真義就被解開了。
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讓他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楞楞的看著臺上已經被解開魔名真義的孤夜岡。
而孤夜岡也在發楞,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白蒼東能夠解開他的魔名真義,更沒有想到白蒼東能夠這麼快解開,心理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