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說的之後,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柳仲彥,最後伸著手指指著某個一臉喜笑顏開的傢伙,顫聲道,“你……你……你……”
白鬍子老頭‘你,你,你’了半天,卻沒吐出半個字來,估計已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龍陽真君在太白金星的眼裡,雖然談不上什麼清高不容染指的人物,但是如何說也是一風度翩翩,氣宇不凡的公子哥兒,而柳仲彥在他眼裡,且不說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單就那氣質兩人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方向。龍陽君是生活在高出的貴公子,而柳仲彥就是生活在底層的流氓地痞。請原諒他用這麼一個低俗的詞,實在是他不知道要用如何高雅的詞來形容這個二愣子,好像任何一個高雅的詞用在這人身上都褻瀆了那個詞。…_…#
柳仲彥望著太白金星,眼裡泛著鱷魚的眼淚,然後他慘兮兮哭楚楚地道,“所以說,大人,您不能夠再火上澆油了是不,你瞧現在正是我和我媳婦兒感情危機的關鍵時刻,如果這時候您將我派遣出去,您就太不厚道了您TUT。”某人不要臉的哭訴,險些就用上了狗血劇裡悲慘女豬腳‘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了。太白金星如何單純一人,哪裡是某個狡猾頭的對手,如此被他拽著哭鬧揮淚一番,太白金星只覺得頭暈目眩,耳朵開始不停地嗡嗡叫喚。就連額頭的青筋也開始亂跳起來,而某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還不斷在耳邊叫喚,太白金星覺得自己眼暈目眩,被搖的暈頭轉向,他擔心自己大概會是第一個被人搖暈的。TAT,他怎麼這麼倒黴啊他,怎麼就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個鬧心的主。這墳蛋自從進了他的太君署,就沒讓他停止操心過,這玩意兒是不是就是派來折磨他的,讓他折壽的?他此刻簡直就懷疑了,當初太上老君那個老傢伙將這人推薦給自己的時候是不是心懷不軌,看自己活的太逍遙了故意派個人過來折磨自己。QAQ
最後太白金星為了不再讓自己遭罪,再也不敢派遣柳仲彥做啥事兒了,這其一嘛,是因為他不想心裡遭罪,自從這玩意兒來了自己署裡之後,這有事兒沒事兒他就喜歡捅些婁子,雖然都是些小簍子,可是也夠將他那脆弱的心肝兒遭受幾番罪的了。TAT,所以被這傢伙一搖,他就頭痛眼暈,也忘了自己將這貨叫來是要安排一正經事兒,等到他明白過來的時候,這貨已經被他打發走了,此刻太白金星倒真的有些欲哭無淚。
龍陽真君鐵青著臉坐在書房的那張軟椅上,眼前擺著書,可是他老人家壓根沒看進去一眼,三個時辰過去了,一頁也沒翻過。
伺候的丫鬟瞧見主人魂不守舍的摸樣,忍不住暗自琢磨,君上這是怎麼了?再瞧見君上鐵青的臉,明眼人一敲便知道主人此刻心情不好。這種時候,自然是能有多遠有多遠,能有多透明有多透明瞭,最好是能夠有個地縫讓自己藏進去,免得被怒火殃及,最終變成了可憐的出氣筒TUT。
可是很多事情總是那樣,當真應了那句古話,好的不靈壞的靈。你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丫鬟剛這樣想著,就聽見龍陽君冷冷開口了,“月兒。”
聽見自己的名字被叫了,月兒忍不住一精靈,整個人就站立了起來,然後她驚道,“額,是,大人。”
龍陽君抬眼瞧了她一眼,然後淡淡開口道,“月兒,你覺得柳執事這人如何?”
龍陽君語氣雖然淡淡的,可是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卻明顯的紅了。月兒抬眼一瞧,忍不住暗自琢磨起君上這句話的意思來,君上如今正在和柳執事賭氣。君上是典型的傲嬌受,咳咳,好吧,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除非她覺得自己活得太長了。……~既然是傲嬌受,那麼自然是要既褒既貶了,月兒是個聰明的丫鬟,如此一琢磨,於是便道,“柳執事麼?其實挺不錯的,就是性格太差了。”——當然了,柳執事,你不能夠怪我,誰讓你居然威脅我的。月兒在心裡補了一句。
“哦?”龍陽君挑眉,“哪裡差了?”
月兒聽了君上這話,忍不住暗自琢磨,難道自己估摸錯了,抬眼瞧了眼主人的臉色,只見龍陽君臉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來,於是咬牙繼續道,“奴婢覺得,柳執事一點不懂得體諒人。”
“哦?”
“是啊,君上對柳執事如此好,可是柳執事卻整日在外面遊蕩,還勾搭上一些……”月兒說到這裡,故作驚訝,突然捂住了嘴。龍陽君瞧見,自然忍不住皺眉道,“勾搭?”
月兒驚慌道,“君上,奴婢,奴婢說錯了?……其實,奴婢猜想,柳執事應該並沒有勾搭上嫦娥仙子吧,他們大概只是很談得來得朋友罷了。”
“嫦娥仙子?”龍陽君咬牙冷聲道。那雙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