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聲、一如她的頻率。
月光照在兩人身上,在灑滿碎銀般清冽新霜的的街面上投出一條厚厚的影子,交纏廝磨,好像從未分開過。
許久。
趙默寒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看了葉晨一眼,一把將葉晨塞進車裡,隨即自己也鑽了進去。
幽暗地車廂裡,兩人火熱的氣息交纏廝磨,熱了車廂內的氣氛。
趙默寒聽著他的心跳一點一點加快,咚咚咚,幾乎要跳出心外面,呼吸逐漸加速,一股火熱的氣息席捲全身。
他呼吸急促,火熱的氣息幾乎要燃了火,幽深的眸色逐漸加深,胸口微微起伏著,嘴唇發乾。
他輕喚著,聲音帶著一絲異樣的沙啞:“阿晨,我好想吻你。”
葉晨懵懵的,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內裡泛著瀲灩水光,清純無辜卻偏偏想要引人犯罪,粉腮桃面,明明是無辜卻讓人忍不住呼吸一滯。
她輕聲問道:“你說什麼?我沒有挺清楚。”
那聲音軟軟糯糯,卻帶著一絲絲的啞,一絲絲的悶,一絲絲的媚,像是一個小爪子在蕭子騰的心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
癢癢的,熱熱的,勾人的。
勾人心,媚人眼。
清純至極媚自生。
蕭子騰再也忍不住了,低低溢位一聲輕嘆,按住葉晨的後腦,十指插入她的髮間,霸道的,溫熱的唇印上了她的。
他的動作絕對算不上斯文,霸道至極,幾乎是用牙齒直接撬開了她的唇,舌頭靈巧的鑽入,遊走著。
葉晨軟成一灘水,幾乎是無力地承接著,眼神中瀲灩芳華生,無意識的迎合著。
感受到葉晨的迎合,趙默寒明顯一喜,眸色更深,呼吸逐漸升溫,幽暗狹小的空間裡面只剩下火熱的呼吸交織。
葉晨胸腔中空氣愈來愈少,像是溺水的魚一般就要缺水而亡,她無意識的低吟一聲,難受的扭動著身子。
趙默寒身子一緊,喉間溢位一聲低吟,壓抑著繼續加深這個吻。
許久,才鬆開了葉晨。
葉晨劇烈地咳嗽著,按著胸口,連著大口吸了氣,才緩過來,用拳頭捶著他的胸口:“你個該死的!該死的…。”
想罵又捨不得,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該死的。
趙默寒噙著一個饜足的微笑,輕輕替葉晨挽了鬢角的頭髮,粗糙的指腹拂過她的臉,呼吸又開始加速。
她的臉因為缺氧,染著紅霞,小嘴腫起,紅豔豔水嫩嫩,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嚐嚐滋味。髮絲凌亂,有些被汗水浸溼,貼在白皙光滑的額頭上。
她眼神裡染著一汪秋水,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勾人心,亂人眼。
迷蕩,曖昧,升溫。
荒誕,不經,恍惚。
趙默寒看著懷中的小人兒,恍然如夢,就在昨晚他還在惴惴不安,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睜眼閉眼都是那個該死的身影,她的清冽的眼神,她的清冷的音色,她的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倔強。
現在,這個讓他心心念唸的小人兒,就這樣躺在他的懷裡,用那雙讓他反覆回憶,求之不得的漆黑的眼看著他。
一切就像夢中。
他狠狠啃了她的唇一口,作勢極兇,卻只是輕輕廝磨著,輕輕地聲音溢位來:“阿晨,我好高興。我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謝謝你。”
葉晨仰在他懷中,又被他騷擾,一下子急了,張牙就咬了下去。
“嘶——”趙默寒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更加用力的啃了起來:“你個小野貓,牙尖嘴利的。總有一天,我要拔了你的牙。”
葉晨一把從他的懷裡撐了起來,推開他,冷聲道:“我就是小野貓怎麼了,你來拔我的牙啊!來拔啊!”
她都有些惱著自己了,不就一個吻嗎?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淪陷了,真是沒定力…。
她冷著臉,眉梢凝著冰寒,冰冷若霜的外表下卻掩不住那一層嬌羞。
趙默寒知道再弄下去葉晨真要生氣了,連忙收了手,求饒道:“女王大人,我認錯,我不該說要您是小野貓,還要拔了您的牙,都是我的錯…。”
徐叔雖然大嘴巴,方法還老土,卻還是有點用的,比如他的寶貴經驗告訴大家,這時候就該順著女王大人的毛摸,否則炸毛了就很難哄好了。
他瞅著這個面前突然使起小性子的小女人,眉梢都是無奈。
小野貓不僅牙尖而且嘴利,愛咬人,還愛耍小性子,就像是別人說的,實在得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