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這裡距離任家的別墅很近,葉晨和蕭子騰兩人都是速度極快,一時倒沒有花什麼時間。
從剛剛任承司給周佳音打的一個電話看,剛剛任承司都是活著的。
那麼,很有可能,任承司的死亡時間在三分鐘以內。
到現在,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葉晨也沒有避著蕭子騰,直接在空間裡面取了一些靈水出來,喂到了任承司的唇邊。
蕭子騰瞧見了,還蹲下身幫著葉晨將任承司抬起來,方便靈水喂到任承司嘴裡去。
葉晨將靈水喂完之後,長舒一口氣,直起身子。
她轉身看著蕭子騰,問道:“你就不好奇?”
蕭子騰冷峻的臉上出現幾絲笑意,認真說道:“好奇。但是我知道你不會瞞著我的。”
葉晨微笑,一腳如同終於踏上了實地。
她緊緊握住蕭子騰的手,仰頭看著他:“我回去告訴你。”
現在,任承司的生死要緊。
葉晨的目光黏在了任承司的臉上,表情焦灼。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
五分鐘過去了,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葉晨的手心一寸一寸涼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豎在了地上。
像根白慘慘的釘子。
葉晨看著慘白的任承司的臉,像是一片慘慘白兒的紙,五官也漸漸扁平起來,模糊起來。
她心在下沉。
即將墜入海底。
“有反應了。”葉晨的手一緊,朝著邊上看去,是蕭子騰在捏著她的手。
葉晨顫著心,順著看去,呼吸都緊張地加快了頻率,手腳發涼。
青白的月光下,任承司的目光慘白而英俊,臉上抹著幾把血,鮮紅驚心。
最重要的是。
他的睫毛,顫了顫。
葉晨揉了揉眼,確定她看到的不是錯覺,才高興的一把抱起了蕭子騰,高興的笑著。
“太好了。”
咳咳——
兩聲咳嗽聲緊接著響起,任承司的臉漲得通紅,開始劇烈的喘著氣,整個身子像是蝦一般的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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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呼吸一緊,抄出銀針,蹲下身,對著任承司做了緊急的救治工作。
三針下去,終於,任承司的臉上出現了幾許紅潤。
葉晨顫抖地將手伸到了任承司的鼻尖下頭,感受到重新傳來的溫熱氣息,才長舒一口氣,喃喃道:“終於有氣了。”
蕭子騰從背後撐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無聲鼓勵著。
葉晨反手握住他的手,仰頭看著他,認真說道:“謝謝你。”
蕭子騰一笑,將葉晨拉起來,手緊緊攥起,卻未言語。
很多事情,都不用言語來表示。
任承司已經轉危為安,也不怕任爺爺和任奶奶擔心了。葉晨就直接給任爺爺任奶奶打了電話。
同時,葉晨也叫了救護車。
雖然任承司是她救回來的,但是空間泉水的事不好解釋。這件事還是瞞著任爺爺任奶奶為好。
葉晨也不是那般貪功之人,索性就瞞著了。
任爺爺任奶奶得到訊息之後很快趕了過來,和他們一起到的還有港島皇家警察和醫院救護車。
有了葉晨的空間泉水,任承司恢復的很快。
不過他也說不清楚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他明明記得從車上摔了出來,他撐著給家裡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可是醫院檢查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院方面也是一頭霧水,任承司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全身上下每個零件都是好的。可是身上明明還有傷。
這事還一度成為醫院怪談之一。
事後,港島警察方面也進行了調查,發現出事那天任承司乘坐的車事先被動過手腳。
警方順藤摸瓜,找到了前幾日任承司修車的店子。經過幾天的審訊,一個員工交代了任家二房老太爺讓人在車上做手腳的事情。
任家二房老太爺當場就被控制了。
經過進一步審訊,警方還得知,任家二房老太爺前幾天曾經有過來路不明的大額金錢交易,懷疑參與一場跨國走私案。
據悉,這其中的資金都用來收購任氏股票。
警方當即將贓款充公,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