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過,但是現在即將變成軒轅花鳩的婚房以及‘永遠’的住房,等到了郡主府,站在門口,花鳩嘆氣,下馬,走去掀起轎門,半摟著新郎下轎,一路挽手走過,直到內堂,好在花鳩還是來看過郡主府才不至於在這巨大的府邸內走錯路,毫不驚訝的看著上面端坐的女帝,於情於理都肯定得到場,將軍和白家的父母坐在下位,等喜郎說完吉祥話,終於到了拜天拜地拜高堂,“夫妻對拜!”轉身對拜,花鳩看到了對方因為緊張汗溼的綢條,和泛白的關節,啊,這才應該是正常的表現吧,等新郎被送去了洞房等待,女帝便宣佈宴會開始,也就是花鳩被灌酒的開始,從早上開始就吃了兩塊糕點墊飢,也不能上桌吃飯,就得開始回酒,很快就微醉了,轉了一圈也很快就到了女帝那一桌,“既然住進了郡主府,那麼也就得開始擔起郡主的責任,過兩天就開始上朝吧,我等著你。”“是。”說完女帝也就走了,彷彿也就只是為了說這一句話等到現在的樣子,“陛下對你說什麼了?”“陛下讓我上朝。”“也是…”“一定要好好對玖兒啊!那孩子從小就苦…”看著喝醉有些崩潰的白家爹,絮絮叨叨的和花鳩不停的講著,花鳩只能坐下聽著,最後白家娘心疼的摟著人在懷裡安慰著,感情真好啊…
之後又被拉去灌酒,特別是兩個損友,往死裡灌丁點不放過她,喝的似乎要醉倒的花鳩左三步右三步腳步虛浮的在走到門後後站直,步伐穩健那裡有之前醉的不行的樣子,等終於走到那個燭光搖曳的所謂‘洞房’等在門口的喜郎帶著丫鬟們連忙迎了上來,和花鳩一起進屋,花鳩站在一邊無語的聽著喜郎唱山歌一般的祝福語,跳大神一樣的手舞足蹈,撒了滿床的棗蓮子豆子等雜七雜八一看就隔得慌的持續輸出武器後,終於退了下去,留下尷尬不已的花鳩,和蓋著紅蓋頭不知表情端坐著的新郎,拿著喜秤一下挑開了蓋頭,露出了一張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和紅豔豔的一隻眼,眨巴眨巴,下面微張著血盆大口,露出了一點潔白的尖牙,另一隻遮蓋在烏黑的長髮下,燭光下血紅單眸熠熠生輝,嚇的花鳩飛出了房間,中間還踢倒了凳子,‘砰!’巨響一聲把門關上,瞪著房門好半天,丫鬟們在邊上關切的看著,花鳩也是有些醉了,眨巴眨巴眼,其實也不是那麼恐怖啦,只是粉塗多了唇色太紅了一點,在有些暈的眼光下看著有些恐怖罷了,冷靜了一下,“取盆水來!”花鳩聽到自己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看著裡面黑漆漆的,不復之前的喜慶,自己飛出來帶著的風熄滅了紅燭,還傳出了弱弱的抽泣聲,花鳩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能出聲安慰,自己的聲道還抖著呢,再怎麼安慰還是有些蒼白無力,丫鬟很快就端著水盆回來了,花鳩猶豫了一下,道:“低著頭,端進去。”故意強調了一下低頭,想想現在裡面烏漆麻黑簡直鬼片上映的最佳時段,就連她都嚇到了,她一點都不想挑戰現在的人的心理,丫鬟端進去後,就聽見水盆打翻的聲音連帶淒厲的尖叫聲:“鬼啊!”飛奔了出來,花鳩捏捏鼻樑,裡面哭聲更大了,“藍!你去端盆水來,快點!”無奈之下,只能召喚藍,“卿玖…別哭了…”想想看裡面人妝花了的樣子,花鳩抖了抖,一句話完藍已經飛了回來,花鳩穩了穩,端著水盆低著頭進去了,目不斜視的盯著地面,把水盆端到大聲哭泣的白卿玖面前,“別哭了,洗臉…”一邊哭泣著,一邊聽話的撩起水洗臉,抽抽的聲音讓花鳩聽的內疚不已,多大人了!咋還會被嚇一跳,絕對傻逼了!心裡默默的罵著自己,“洗…唔…洗好了…”聲音真的很好聽,花鳩的目光一點點從地上往上移,花瓣一般的大紅百褶裙,繡花精美的長襟,早就丟在一邊的紅蓋頭,上面還刺著恩愛的鴛鴦,咽咽口水,心裡暗自警告自己死都不能再像剛剛那樣失禮的飛出去,從優美的鎖骨網上看,面板還是有些病態的蒼白,不過至少不像塗了脂粉那樣慘白,下巴,嘴因為哭泣張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嘴唇粉粉的天生有些翹,所以之前只看到了兩顆小虎牙,那麼好看,心裡狂罵哪個腦殘給塗的血盆大口!挺翹的鼻樑,鼻尖紅紅的,可愛的不行,哭著,所以一雙眼閉著,不過能看到長而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左邊臉上有道很大的粉色疤痕,這大概就是那傳說中的破相之處?不過又不是不能見人,塗成那白臉!花鳩暗自鬆了一口氣,放下臉盆,拉下白卿玖擦眼淚的手,“不許哭了。”只聽哭的更大聲了,花鳩頭疼的揉揉耳朵,被折騰了一天的可憐耳朵喲,花鳩想起那幅畫上的一紅一粉異色雙瞳,一隻手抬著白卿玖的下巴,另一隻捂住他的嘴巴,虔誠的吻上白卿玖受傷的那隻眼睛,看著驚訝的瞪大眼睛停止哭泣的白卿玖,“它應該是美麗的粉色吧。”突然停止哭泣一時間大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