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排好了,”走到男人的對面,葉列娜不緊不慢的坐下,說道,“不過他現在恐怕也沒有心思在這裡停留了。剛才他就提出來,打算今天下午就趕回哈爾濱去,那邊還有很多的工作需要處理。”
“是嘛,那太好了,”將剛剛斟滿的一杯紅酒推到女人面前,郭守雲重新拿起一個水晶杯,平放在自己的面前。
“先生,你真的打算徹底與北遠斷絕往來?”也不跟這位老闆客氣,葉列娜端起酒杯,送到唇邊抿了一口,說道,“要知道,這種極端的做法並不符合郭氏近期甚至是長遠階段上的利益。當然,按你的說法,現在到了利益為你犧牲的時候了,可是這種犧牲不能太大,我想美國人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了,如果失去了與北京安通款曲的優勢,華盛頓那邊勢必要跟咱們提出更多的要求,到那時候,咱們恐怕就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了。”
“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想不到啊,”嘆息一聲,郭守雲說道,“南邊一而再再而三給我施加壓力,其原因不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嗎?他們也看得出來,遠東離不開他們的支援,所以就時不時過來敲打我兩下,給我添點心煩的料子。這種日子我過夠了,而且再也不想過下去了,我需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郭守雲不是那種害怕損失的人,更不是那種抱著錢罐子捨不得放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