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羅那入場券了,如果他不介意地話,我願意出高價買下來。”
“是,先生,我馬上去辦。”波拉尼諾夫一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啪啪,”輕鬆地拍拍手,郭守雲笑道:“好啦,最大的問題解決掉了,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談談怎麼與烏克蘭人交涉地問題了?”
“郭先生,我覺得這樣做不太恰當,”納烏莫夫猶豫著說道,“您知道,挈列斯金先生畢竟為我們提供了五百萬的資金,如果您把他現有的”
“納烏莫夫先生,”不等納烏莫夫把話說完,矮個子的莫烏夫便搶著說道,“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直要強調挈列斯金那五百萬的捐款,難道你忘記了嗎?郭先生前後為體育署提供的資金,恐怕遠遠過四個五百萬了,再有,我們現在所使用的集訓中心,也是有郭先生慷慨資助地。難道說你地眼裡就只能看到挈列斯金的五百萬,卻看不到郭先生那更加慷慨地付出?”
“莫烏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納烏莫夫勃然大怒,他幾乎是指著莫烏夫的鼻子質問道。
“我的意思你應該很明白,”莫烏夫小心翼翼的朝郭守雲看了一眼,對方臉上那淡淡的微笑給了他足夠勇氣,“哈,我當然知道你為什麼只看的到挈列斯金的五百萬,因為那筆錢早就進了你的私人賬戶了,所以你才對此記得那麼清楚。”
“難道你身上就能比我乾淨多少嗎?”納烏莫夫怒極反笑,他一把扯住莫烏夫的衣領子,將他直接按在桌面上,這才大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這段時間,你們合謀吞掉了遠東三個體訓中心的場地租用費,現在事了,你以為靠這些鬼伎倆就能逃過一劫嗎?哈哈,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說過了,他姓郭的就是吸血鬼,從來只有他吸別人的血,沒別誰能從他身上沾半點便宜。你們貪得無厭,現在卻想把我拖下水,嘿嘿,告訴你們,沒那麼容易,我納烏莫夫幹過什麼沒幹過什麼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我什麼都不怕。”
郭守雲在一邊看著兩位官員吵鬧,心裡真是感覺要多好笑有多好笑。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納烏莫夫看樣子並沒有參與到貪汙場地租用費的問題中去,而之前還一臉正氣的莫烏夫,應該是這件事的主謀。再看看涅蒂挈夫那一臉蒼白的表情,很明顯,他也從中拿了一份數目不菲的“贓款”。
“呵呵,真***有意思,”郭守雲擺弄著手指,笑眯眯的琢磨著,“算計來算計去,沒想到最後還是算錯了大魚,不過這樣也好,就算錯有錯著吧,省的今後多招麻煩了。”
“小妹妹,這樣的鬧劇好看嗎?”不去理會廝打成一團的幾位官員,郭守雲扭過頭,對旁邊小嘴微張、一臉愕然的布魯斯尼基娜笑道,“是不是覺得很精彩啊?”
小姑娘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和藹大哥哥”,兩片薄薄的小嘴唇蠕動半晌,卻沒說出半個字來。
“無聊?”郭守雲聳聳肩,說道,“那好吧,咱們不看了。這樣,我想讓謝尼維金娜帶你們去休息室坐一會,等五分鐘,哥哥處理一點小狀況,然後就帶你們去逛街。哈巴羅夫斯克的夜景你們還沒有欣賞過吧?今晚咱們就去玩個盡興而歸,怎麼樣?”
小姑娘瞅瞅郭守雲,又瞅瞅謝尼維金娜,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帶她們出去,到休息室等我,”郭守雲側過身,在謝尼維金娜的耳邊低語道。
“你冷靜一點,”謝尼維金娜不無擔憂的低聲道,“千萬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我自有分寸,”郭守雲淡然一笑,隨口說道。
“希望如此,”謝尼維金娜欠起身子,先是在男人的額頭上親吻一口,這才帶著緊握協議書的基謝廖娃與布魯斯尼基娜退出房間。
“納烏莫夫先生,我看你是喝醉了,”目送幾個女人走出房間,郭守雲臉上的笑容在頃刻間便消失無蹤,他抽出一支菸卷,在煙盒上一下下的敲打著,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剛才所說的一切,我都當沒有聽到,我的體訓中心從來就沒有生過什麼場地租用費被人貪汙的事情,在這方面,我想我的會計師們會給你拿出詳細賬目記錄的。”
郭守雲這抽冷子冒出來的一句話,直接讓納烏莫夫等人傻了眼,大傢伙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年輕人,誰都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但與此同時呢,一股徹骨的寒氣卻悄無聲息的從每個人腳底下升騰而起,他們預感到,有一種致命的危險正快步朝自己逼近。
“知道嗎,其實對於我來說,幾百萬的場地租用費算不了什麼,”將眾人的注意力成功吸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