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來了。省的惹來麻煩。嗯。告訴他去達瑪拉酒吧,我在那等著他。”
郭守雲眼中那一閃而逝地殺機。並沒有瞞過尼基塔的眼睛,不過這女人精明的很,她知道什麼時候做人明白點沒關係,而什麼時候應該裝的糊塗一點,因此,在聽了郭守雲的話之後,她點點,一臉坦然的說道:“好的先生,我一會兒就去聯絡他。”
“還有,給我通知莎娜麗娃,讓她在下午兩點之前趕到哈巴羅夫斯克,我有事情需要她親自去做。”伸手攔住轉身就要朝門外走去地尼基塔,郭守雲最後說了一句。
“是,我知道了先生,”尼基塔脆聲應道。
就在郭守雲心中暗下殺機的同時,哈巴羅夫斯克市內,安全委員會遠東總部辦公大樓頂層的局長休息室裡,渾身上下寸縷未著的雅科夫,汗漬漬的從一位有著古銅色健康肌膚的**女郎身上滾下來,四仰八叉的癱倒在他那張鬆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
如今的雅科夫,與半個月前那位躊躇滿志、風流倜儻地安全委員會遠東總局局長完全不同了,咋一看上去,就像換了個人的似地,他那張英俊地臉蛋憔悴了很多,臉上鬍子拉碴的,就像是半個月都沒刮過一般。
老實說,這段時日雅科夫過地相當鬱悶,莫斯科接連不斷的傳來訊息,可是其中壓根就沒有一條對他有利的,那個生他養他的老爺子,自從一週前來了一個電話讓他跑路之後,就再也聯絡不上了,而那些往日裡與他稱兄道弟的權貴們,如今不是被安全委員會莫斯科局拘捕了,就是不知所蹤了。據傳,莫斯科局那邊已經掌握了他大量的貪腐、濫用職權之類的罪證,只不過由於牽連太廣,再加上阻撓的勢力不少,因此上面還沒有決定出最後的處理辦法。
而在遠東這邊呢,如今雅科夫的大權也沒有了,被人徹底掏空了,別說局裡那些主要的負責人不再理會他了,就連此刻站在門外的那十幾個保鏢,都不是他的心腹,而是別人強行安排給他的。他現在就像
囚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要吃什麼有什麼,要喝什麼有人,有人給他換著樣的安排,但就是有一點,他要想出門都得經過別人的同意,而這個“別人”,卻是他曾經的一個下屬——莎娜麗娃。
錢啊,一切都是因為錢啊!雅科夫從不否認自己愛錢,他對金錢的奢望可以說是達到了病態的地步,為了錢,他什麼事都敢做,可到最後,他卻忘了一點。那就是他愛錢,別人也一樣。誰要收買他,或許要拿出個幾百萬地代價來,但是要收買他手下的那些人,也許有個幾萬塊就夠了。
莎娜麗娃,這個可恨而又可怕的女人,她出身安全委員會,對這裡面的一切齷齪勾當可謂是摸得熟門熟路了,自從離開安全委員會之後,她幾次陪著笑臉上門來求取合作。以便由安全委員會出面,替她的幫會擴充套件掃清道路。最初,雅科夫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看在郭守雲的面上,當然,主要是看在錢的份上,他每每都應允的很痛快。可這一來二去之下,他猛然間現,問題出了變化,總局各個部門越來越不聽招呼。在很多事情上,那些分管秘密警察工作的負責人,竟然繞開他這個局長。直接去同莎娜麗娃合作了。不過他現的太晚了,在那個時候,局裡地十幾個部門,包括內衛部隊,已經全都被收買了,他這個局長大權旁落,成為了徹頭徹尾的傀儡。
像這樣的事情。如果放在過去,雅科夫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現如今,他已經顧不上考慮這些了,反正這些權力早晚會被人奪走,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沒什麼區別了。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趕緊出國,去日本。帶上大筆的金錢,到這個達的、四處燈紅酒綠的國家去逍遙快活。
對將來的生活。雅科夫做了很完美地遠景規劃。到日本逍遙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來。再去荷蘭,去阿姆斯特丹,那是他嚮往已久的性都,只要有足夠的錢,他後半生地幸福生活害怕沒有著落嗎?
“這兩天,也就在這兩天了,啟程去日本,相信這些事情,郭守雲肯定會安排好的,還有今天上午的這一次會面,手上那份東西,相信這個妹夫肯定捨得拿出一千五百萬來購買的,更何況,老爺子還有一條大秘密握在我的手裡,如果我把這個秘密說出來,富得流油的妹夫,恐怕再讓你掏個幾千萬,你也會捨得吧?”躺在床上,撫摸著下巴處有些扎手的鬍渣子,雅科夫美美地想到,“不過這個秘密,我現在是不會告訴你的,我要等到你察覺出異常之後,再賣一個好價錢。”
就這麼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雅科夫似乎想起了什麼,他一挺身,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就那麼赤身裸足的朝大床對面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