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譽為十六師軍花的上校由少女變成婦人,郭守雲的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他左手夾著菸捲,右手在妮娜光潔細膩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說道:“他能出什麼問題啊,你就放心好了,日本那邊有專人在照顧他。同聽莎娜麗娃說,這兩天他身邊地女人又換了,換成了一個叫什麼澤田信子的小演員,咱們地婚禮他沒打電話過來,估計是已經樂昏頭了。”
“哦,是嗎?”妮娜用兩根青筍似的手指,在郭守雲健壯的胸脯上輕輕的畫著圈圈,嘴裡頗帶著幾分失望的說道。
“寶貝兒,你是不是又自己瞎琢磨呢?”郭守雲歪過頭,用腮幫子在妮娜光滑的額頭上蹭了蹭,笑道,“你想想啊,咱們婚事辦的這麼大,這方方面面的人都聚到遠東來了,大哥他作為一個叛逃出境的人,自然要考慮避開這個敏感的時期,所以他沒有給咱們打電話道賀,也是為了咱們考慮嘛。”
“這我知道,”妮娜輕聲說道,“我只是覺得,這次爺爺也來了,父親也到了,這一家人,就缺了大哥他一個,所以,這心裡總感覺有些遺憾。”
“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啦,哪有那麼多十全十美啊?”郭守雲偷偷的曲起膝蓋,在妮娜稚嫩的腹下磨蹭著,同時笑道。
“別動,疼著呢,”妮娜雙腿一併,緊緊夾住他那條作怪的大腿,暈紅著臉嗔怪道,“剛才那麼粗魯,也不知道溫柔一點,你看看現在都腫了。”
“這能全怪我嗎?誰讓你相信莎娜麗娃她們那些無聊的話,”郭守雲失笑道,“你疼也不說話,舒服也不說話,我還以為自己沒做到位呢,這自然就要更加努力了。”
“誰知道她們在騙我啊,”妮娜的臉更紅了,她伸手在郭守雲的胸前擰了一把,咬牙說道,“莎娜麗娃她們幾個也是,虧我那麼信任她們,她們還要合起夥來捉弄我,回頭看我怎麼報復她們。”
“要不要我幫忙?咱們來個肉債肉償”郭守雲也不避諱這個話題,他知道自己與莎娜麗娃幾個女人的關係妮娜早就知道,因此刻意隱瞞只能顯得虛偽。
狠狠白了自己的男人一眼,妮娜沒有說話,但是一副莎娜麗娃被郭守雲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畫面,卻不經意的從她腦海裡一閃而過,這種**的幻想,令妮娜在微感醋意的同時,也感覺到幾分別樣的刺激。
“哎,雲,”那種突如其來的幻想,讓妮娜大為羞澀,為了擺脫這種窘迫,她轉開話題,問道,“你今天晚上和弗拉基米爾說了些什麼?我看你們湊在走廊裡竊竊私語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什麼叫打鬼主意啊,”郭守雲將手中的菸頭用力掐滅在菸灰缸裡,一翻身,一把握住了妮娜胸前碩大而充滿彈性的**,隨後一邊緩緩的揉捏著,一邊說道,“他這次是希望我能幫他一個忙。”
“哦,幫他什麼忙?”面對郭守雲的褻玩,妮娜沒有躲避,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在男人手掌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同時隨口問道。
“你也知道,現在國內各州、市的主要負責人改選工作馬上就要開始了,”看著懷中女人那副羞怯的樣子,郭守雲感覺一股熟悉的熱流再次從體內升起,“列寧格勒那邊作為環中央第一行政區,他們的改選工作肯定會提前一步開始。從目前的情況看,列寧格勒市市長的職位,應該還是逃不出索布恰克的手心,而在他之下,副市長的人選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了。”
“你是說弗拉基米爾對副市長這個職位感興趣?”妮娜試探著問道。
“嗯,”郭守雲肯定的回答道,“他希望我能在這件事情上助他一臂之力。”
“那他應該去和索布恰克商議啊,這件事的決定權應該在他的手上吧?”妮娜說道。
“索布恰克的確有決定權,可是從目前的情況看,如果沒有幫一把手,弗拉基米爾拿個這個職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郭守雲笑道,“畢竟現在盯著那個職位的人很多,索布恰克也要考慮各方面的協調因素,他不可能說是想讓誰上去就讓誰上去的。現在弗拉基米爾有他的優勢,那就是他在列寧格勒工作已經有一年多了,此前先後即擔任過列寧格勒對外聯絡處的負責人,也擔任過市長顧問,因此,他有資歷出任這個職務。如今他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個屬於自己的班底,以及一個強有力的外部支援,資歷、班底、權力支撐,對於一個想要展露鋒芒的為政來說,這三點要素缺一不可啊。這次弗拉基米爾找上我,目的就是先組構起自己的權力支撐框架來。”
郭守雲這話說的有點不盡不詳,同他合作,弗拉基米爾所能得到的,決不僅僅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