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無恥淫賊、梁山賊首鄭臨風!
他……他居然敢……!扈三娘羞憤難當,直起身子就要朝鄭飛打去,可她的拳頭剛剛伸出就無力的垂了下去,扈三娘更加肯定自己定是著了這個無恥淫賊的“道”,不是被他下了迷藥就是施了詭術,雖然身子沒有力氣,但自己就算死也不能讓這個淫賊得逞!
鄭飛也終於發覺了扈三孃的異動,他趕緊將剛剛吸出來的一口毒血吐掉,正準備回過頭看看扈三孃的情況,可他一回頭,迎接他的卻是扈三娘無比憤怒的目光,鄭飛一愣,扈三娘已像是瘋了一樣掙扎起來,一邊用拳頭捶打自己一邊還喊道,“放開我,你這淫賊!”明白了……鄭飛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又被“黑鍋”了,他急忙道,“姑娘……姑娘你聽我解釋!”
一開口鄭飛才發覺自己的嘴和舌頭居然有點不聽使喚了,說出來的話也含含糊糊的,唉,肯定是受了毒液的侵蝕所致!“淫賊……我要殺了你!”認為自己清白受辱的扈三娘已完全處於暴怒的狀態,根本不聽鄭飛那也聽不大清的解釋!鄭飛心下大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聲大吼道,“住手!”
沒想到這一吼居然起了作用,扈三娘竟被這一吼給吼愣了,鄭飛趕忙藉著這個機會努力控制著腫脹起來的舌頭和嘴道,“你……別動!你被……毒……蛇咬了,我正在給你吸……毒,你越動身體裡的血……液流動越……快,毒……液就擴散的越快,等你毒……發了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扈三娘這才注意到鄭飛的嘴角正掛著絲絲烏黑的血跡,旁邊地面上也是觸目驚心的一片“黑血”,而且……鄭飛的兩個嘴唇怎麼腫的跟兩根……嗯……蠟燭似的?再一聯想剛剛那條毒蛇,扈三娘心下一動,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自己真的被剛剛那條蛇咬了?他真的只是在給自己吸毒?
扈三娘還沒想明白,就只覺一股發自肺腑的無力感再度襲來,使得她再次無力的躺在了地上,只能發出陣陣的喘息聲,鄭飛知道,這定是毒液剛剛趁著扈三娘激動的活動又擴散了,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這個女人就真完了!他看向扈三娘,發現扈三娘也正在看著他,鄭飛試探性的往下彎了彎身子,同時看著扈三孃的表情,只見扈三娘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似是默許!
鄭飛不再猶豫,馬上低頭又重新開始吸。允起傷口……
扈三娘隱隱感覺到一個溼滑的噴著熱氣的東西在自己腿上某個部位吸。允著,只覺羞澀萬分,但她畢竟是江湖兒女,也想的通此刻自己若想活命也只有任他如此,只是……這個梁山賊首為什麼會救自己呢?可是自己將他拖下懸崖的呀!扈三孃的心中不由對鄭飛產生了幾分的好奇,鄭飛又吸。允了十幾口,傷口中流出來的血液終於完全的變成了鮮紅色,再小心的一看扈三娘,只見扈三孃的面色雖然依舊慘白,但氣色中的暗灰色已經明顯淡了許多,看樣子,毒性定是弱了許多。
鄭飛暗暗放了放心,這才發覺自己的舌頭和嘴唇已經徹底腫脹起來,唉,只希望這是臨時反應,老子都當了回好人了,老天爺你可別再害我自己也中毒。
目前毒液既然已經吸完了,那就應該去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草藥可以進一步去去毒了,鄭飛立刻站起身來朝山壁上那棵側柏望去,剛剛那條蛇就是從那棵側柏處鑽出來的,那裡會不會有解藥呢?鄭飛想定馬上朝著側柏走去。
扈三娘只聽身邊一響,睜眼一看只見鄭飛已起身離開了這裡,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這陰風陣陣,周圍盡是無盡黑暗的懸崖谷底,扈三娘禁不住打了一個深深的冷顫,就算她本事再高膽子再大,也畢竟只是個女孩子,此刻不知怎地,她突然很希望那個原本令自己無比厭煩和噁心的梁山賊首不要離開這裡、離開自己,但她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鄭飛往邊上走去,“他去做什麼了?”一個疑問升起在扈三孃的心頭。
在月光的照映下,扈三娘依稀可見鄭飛似乎是在沿著峭壁往上爬,“難道……他是想爬上懸崖離開這裡?這怎麼可能?”
正想著,就見鄭飛剛剛爬上兩三尺高就一下子從上面劃了下來並重重的摔在地上,耳邊也接著傳來鄭飛含糊不清的聲音,“我……草……這毒液……麻了老子的舌頭……怎麼連腦袋也開始有點……發暈?”
鄭飛再度站起身來,長舒兩口氣重新努力順著山壁往上爬,結果再次在三四尺高摔落下來,鄭飛含含糊糊的再次罵了兩句後立刻又爬了起來,直看得扈三娘大惑不解,心中暗道這個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摔了這麼多次還要爬?
終於,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