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虎人的脖子上依舊纏著蛇鞭,隨著祈洛歌的步伐後退,蛇鞭的倒刺深深的扎進虎人的面板,越箍越緊,虎人有些出不來氣,雙手抓住蛇鞭,卻找不到鞭梢。
就在這個時候,祈巒飛跑了過來,手拿長槍,對著虎人的頭部刺來!
虎人連躲了幾步,可是由於脖子上的蛇鞭,虎人的身子一直受祈洛歌的牽制,祈巒飛的長槍很快在虎人的身上留下了一些傷口。
祈洛歌瞅準機會,手裡的蛇鞭又在虎人的脖子上纏了一圈,然後一使勁,手裡的蛇鞭帶起虎頭騰空而起。
這邊祈天烈憑藉手裡金槍和虎人搏殺起來很佔便宜,虎人在他的金槍攻擊之下已經傷痕累累,可是並未致命,而祈天烈身上也受了幾處輕傷。
城牆上人影綽綽,到處是刀劍的碰撞聲,哀嚎聲不斷,不斷的有人死去,祈洛歌和祈巒飛合力把一隻虎人殺死之後,轉頭向城牆上看去,祁家軍這個時候都是手拿長槍,人群擁在一起攻擊虎人,而剛上來的部族族人或者芒國士兵,都躲在虎人的身後,可是很快會被弓箭手射殺,長達二百丈的青雲城北門城牆上面到處是屍體。
祈洛歌從地上撿起一根長槍,看著正和王破軍纏鬥在一起的虎人,對祈巒飛說了一句讓弓箭手控制住登上城牆的人數,然後就從後面攻向了那個和王破軍纏鬥在一起的虎人。
這次戰爭是芒國士兵和部族族人攻上城牆的人數最多的一次,甚至有計程車兵已經殺到了城牆內,可是由於城牆內的人數過於懸殊,部族族人和芒國士兵敗退,而九隻虎人,死了四個,重傷一個。
戰爭持續了三個時辰,芒國大帥下令撤兵,隨後部族族人也退了下去,看著城牆上沒有落腳之地,祈天烈對著渾身是傷的王破軍說你下去養傷,然後祈天烈對祈巒飛說讓先救治傷員,敵人的屍體直接扔下城牆。
祈巒飛點了點頭,看著不遠處的芒國營地,這一週的戰爭芒國十五人馬現在估計折損了一半,可是城內的祁家軍精銳部隊……已經能戰鬥的不多了。
祈洛歌斜倚在城牆上,面無表情,不知道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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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醒了?”牧野看著悠悠醒轉過來的蘇秦,一臉關切的問道。
蘇秦先是打量了牧野半天,接著扭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一間小木屋,窗戶上的窗紙已經爛了一半,能看到外面的太陽,屋內更是簡陋,只有一個木椅一張床,就是木桌都沒有一個。
蘇秦眉頭一皺,說了一句咱們這是死了麼。
蘇秦這話說的牧野想笑,可是還沒笑出來就被蘇秦打斷,蘇秦直起腰說了句給你開玩笑的。
這是青雲城城主府內的一個簡陋房子,關上城門之後,王破軍看著昏迷過去的蘇秦和牧野說先把這兩個人關起來,接著對奚日問蘭說這個人等候處置,至於公孫錯,王破軍準備派人攙扶著他先去找郎中治療傷口。
看到蘇秦昏了過去,牧野聽王破軍要把自己兩人關起來,把目光看向公孫錯,公孫錯看著王破軍說這兩個人是我朋友,現在已經不是部族的人了,還請王將軍讓他們和我一起去瞧郎中,隨後再關起來吧?
王破軍第一次見蘇的時候對他的印象就不錯,剛才蘇秦用彎弓射殺虎人被他盡收眼底,現在見王破軍求情就點了點頭,讓蘇秦和牧野與公孫錯一起去處理傷口。
“這是哪?”蘇秦看著牧野,從床上想下來,後背卻隱隱作痛,全是還有多處包紮的地方,這一動似乎全身的骨架都散了。
“城主府。”牧野簡單直接的回了一句,“你昏過去後,王將軍讓咱們和公孫錯一起去治傷,剛開始我還以為咱們會關進大牢,沒想到把咱們關進了城主府。”
“我昏迷多久了?攻城結束了?”蘇秦咬著牙下床,從小與野獸打交道沒少受傷的他知道皮肉傷多運動反而好的快些。
“昏迷快十二個時辰了。攻城應該是結束了,不然現在青雲城就失陷了。”牧野回答了一句,他昨晚到現在吃過兩幅郎中配的中藥,傷寒已經好了許多。
“那個女人呢?”蘇秦嗯了一聲,來到窗前,看著照在積雪上的陽光,已經將近中午的時候了。
“進了城之後就沒見到,門外面有幾個青雲城計程車兵把守,不讓隨意進出。”牧野說著來到蘇秦的跟前,“三王子,你說青雲城的城主會怎麼對付咱們?”
“不知道。”蘇秦苦笑了一下,“沒把咱們關在大牢裡就不錯了。”
蘇秦話剛說完,就聽到推門聲,進來三個青雲